就有两个月没见,没有感情的婚姻,生活中本来就不应该会有交集的两个人,你认为我们能好到哪去?”

说着,她端着盛好的饭出来,却赫然瞥见季修黎脸上升起的笑脸,不由的满脸奇怪的瞪视着他:“笑什么笑?”

“这么说,等这场风波彻底过去后,你们会离婚?”他又笑,这回仿佛是开心了些。

季莘瑶莫名奇妙的斜了他一眼,不耐烦道:“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再说。”说着,转身走回了餐桌边,坐下去便闷头吃饭,一句话都不再说。

离婚?

这会是她跟顾南希最后的结果吗?

想想那天他在阳台上说的话。

她有一种预感。

他不打算让两人再有任何交集,她或许从此都再也见不到他,又或者,除非必要之时,他更会在她的世界里消失的彻底,包括他的任何消息,她也很难得到。两人的身份这么悬殊,市长的行踪本就是保密,而一但他选择与她再无交集,恐怕她这辈子,也无缘再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季莘瑶忽然觉得有些食髓知味,莫名的心底有些压抑。

这种压抑,是连顾远衡打了她那一耳光时都没有过的压抑。

或许本该是可以相敬如宾的婚姻,却因为她那一句脱口而出的话变成了陌路,这算不算是她自找的?

可明明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生活,明明顾南希的存在不该对她的心绪有什么影响,可为什么,她现在心底几乎乱成了一团麻。

她骤然放下碗筷,转身从行李箱中拿出几份材料去看,专心投入工作中好分散心底那些莫名奇妙的情绪。

第二天是星期天,修黎的公司有事要忙,所以没在家陪她,季莘瑶一个人在g市的大街小巷逛,坐在公交车上路过f市的市政厅时,瞥见政府前广场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辉腾从前方驶来,停在那里,后边的车门打开,从中走下来一个人,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从车中走下来的人,所乘的公交车已然走远,从她这边的角度,只能隐隐看见那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这一整天,季莘瑶都坐着公交车穿梭在f市的大街小巷,回忆着这个她曾经生活了两年的地方,想想自己当初为了爱而离开这里,还真是觉得有些可笑。

一天的时间,其间有几次秦慕琰打电话过来。

“该死的,季莘瑶你居然把老子甩掉了!有本事你别再回g市!我特么现在真想把你给炒了!”

事情是这样的……

星期六那天早上季莘瑶在公司拿到机票后,本来要打车去机场,谁知道秦慕琰的车就停在她公司门口,他的意思是要陪她一起去f市,顺便两个人一起在外边培养培养感情云云。

结果她趁他一时没注意一个人先跑了,当然,在跑的时候顺便把秦慕琰的身份证也带在身上,这样他没了身份证,暂时没法赶飞机,于是……

笑话,他秦慕琰还真当她能妥协?她要是真跟他一起来f市,指不定就是羊入虎口,怎么被吃干净的都不知道!

如是,她这两天都被秦慕琰的电话轮翻轰炸,她最终十分无耻的将电话设置成了静音。

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此时此刻那厮正暴跳如雷的想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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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市建展览,季莘瑶揣着工作证到了f市五环的会展中心,到了门前时被拦住,直到她出示了工作证和邀请涵后,门前的几个保安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证件和邀请涵,才放她进去。

展览会设在下午1点,虽是白天,但会展中心里却是没有明窗,诺大的会展中心灯光琉璃璀璨,大厅中聚集着各省市的政要,三五成群的高谈阔饮。

她独自在角落里摆弄好手中的小型专业dv,然后将工作证挂在脖子上,举起dv便走进去,正要先将会场中的市建规划图和模拟摆设拍下来,忽然,门前走进来的一道身影使得她所有的动作都顿住。

又近两个星期未见,本以为再也没机会碰面的顾南希在会展中心的正门缓步走了进来。

黑色合身的风衣下依旧是他在较严肃的场合中惯于穿着的灰黑色条纹西装,他今天没有系领带,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一尘不染的头发微微向后梳拢,但却很是自然,整个人的着装虽严肃干练却也不失随性,进门后便被几个知名政要围住,他淡笑着与那几人握手言谈。

在人群中,他算是最年轻的那一个,却也是气质涵养最沉稳,低调却气场最慑人的那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在一众政要面前最是引人注目。

忽然,手机响了。

季莘瑶硬生生的别开视线,低头看着手机,见是总编打来的,由是转身走进角落。

“你星期三晚上去f市弘泰酒店与几位政要吃个饭,那些都是曾在g市就任过的高官,和咱们公司有些交情,以后的路长着呢,难得这次在f市能聚一聚,你可千万不能不去啊!请客的是f市现任市委书记,以后说不定还能爬到什么位置去,咱可不能得罪!”总编的声音在电话里传来。

季莘瑶一怔,心思没完全在电话里,回头再看向展览厅门前的那些身影时,已不见顾南希。

她这才收回目光,对着电话疑惑的问:“我说老大,你这一次次让我代你去各种饭局,我到底是你手底下的小编呀,还是公关啊?”

“这说的是什么话,咱公司的公关哪有你出面的排场?那些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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