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芒来说留下女人是一回事,实在不行就多派几个男人保护也能让他放心些。但是说要跟着男人们一起加入部落纷争中,芒是绝对不会同意,脸上是异样惊骇似是戳到他的痛处一样口气强势失了平日温和。
“啼,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同意月跟着我们一起地去。”芒温润的眸色寒冰尽覆,在寒冰下面是一层不为人知的幽暗,仿若看平静的大海实则海底深处是暗涌重重,“我不会再看到有女人死在男人之间的战斗里,月,是我的女人,我只要好好地守着她一直陪着她走到像老达他们这么老,或许更老。如果她跟着我们一起过去,啼,我放弃跟布阿部落决斗。”
情愿保持现在这样的局面也不愿意看到她有一点危险,那怕她是巫师也不行!克克巫也是巫师,巫师与巫师之间的纷争大约更恐怖于常人吧。
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大,啼眉峰微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探究的意味在里头,“芒,你……以前看到过女人死在男人之间的纷争里?是谁?”细心的啼留意到芒提到“不会再看到”这几个异样字眼。
……
“有过一个女人,从小很好照顾我的一个女人。后来死了,死在男人之间的斗战里。”芒敛敛眸心把心里面的难过全部都压制了下去,“她就像我的阿母一样,不,应该是比阿母更好。如果没有她的照顾我生下来就会那个女人亲手掐杀了。是她死后,我才来到老巫师身边。”
寒眸微动,啼似是想到了什么,难过芒刚过来的时候经常做恶梦,会总叫到一个女人的名字。
可是,月都决定好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可以让她改变主意;啼抿抿嘴角平静道:“别拿以前看女人的目光看待月,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决定要去她一定会有自己的安排。”
“芒,你想要永远拥有月,最后把目光放开一些。”语气停了下,啼的眼里笑意慢慢爬上来,是自豪的笑容,“月会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强大,她的能力不比我们这些年轻首领差。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是想要去对付西玛。”
一个强者是没有办法忍受自己被别人算计,西玛算计了她,她必须要扳回来才行。
修眉皱起,芒的眼里闪过疑惑,“你就这么相信月可以在战斗中保护好自己?虽然我也知道她一个人把加米拉打败,但这次次比以前的纷争都要危险,一旦克克巫与与霍加都联手一起,我们两个部落的胜算并不太大。应该是也许是他们赢,也许是我们赢。”
“必须是我们赢。”啼站起身,修长挺拨的身子散发着无形的强者大气,峻颜凛凛目色悠长,“无论如何,我们只能是赢。”
这样的啼才是他所熟悉的首领啼,强大,神秘,不畏一切。芒站起身,眉目疏浅地笑了起来,“你说对了,为了月,为了我们的族人,为了我们以后能更好地生活在莫河一带,这一战我们必须得赢。”
说话的声音不知觉大了些,俩人之间的气氛彻底在感染了周边的男人们,温暖地火光映照着一张一张透着无惧无畏的脸孔,他们站起来,裸露在外的肩膀很节奏的耸动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类似是野兽的吼叫声。
只要有一个男人这么的吼叫,很快整个山洞里的男人都站了起来,肩膀耸动呜呜呜吼叫了起来,整个山洞就像是一群野兽齐集一起发出可以驱散所有困难的威威啸吼。
这是他们放松心情鼓起勇气的方法之一,吴熙月倒也想跟着吼,苦逼的是……她的嗓子里发不出这种大气宏厚的声音。
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族人们,这里就是她的家,她的族人……,他们安然平安便是她最大的希望。只有部落强大起来才有她的落身地,失去了部落就是失去了家,没有了家她这倒霉催又得流浪鸟。
更蛋疼的是谁敢收留她这战败一方的巫师嗷。
看着被族人们围在中间的两个优秀男人,比起西玛来她是真认为她看上的男人是很厉害。如果不厉害,甩头,鸟都不会鸟他们。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输,他们是输不起的,输了一次再了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山洞里一直到比较晚才安静了下来,吴熙月已经没有办法很准备读出现在是几点几点了,女人们坐在一边低眉顺眼地,嘴边挽着满足笑容缝着男人们需要穿的野兽,到目前为止倒是没有人考虑到要给纳雅的小孩缝制衣服。
吴熙月再没有经验认为生下来的小孩皮肤太娇嫩怎么习惯穿兽皮呢?尽管是纯天然的但也是没有消过毒的啊。石灰粉只揉搓过苍措部落自己剥下来的兽皮,格里部落带来的兽皮根本没有时间用石灰粉杀虫。
小孩的衣服……丫的,等大雪过后再说吧。怎么说纳雅现在半孕也是半年了,还差四个月呢。四个月啊……嗯,应该是到春暖花开的时节。谁也没有想到,莫河一带的族人并没有等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有的部落在一次大灾难中一次灭亡,而苍措部落与格里部落族人也会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生劣汰本是自然规律,也是人类社会的必要发展。
到了深黑,啼跟芒又在睡觉上面纠结了。心里明白吴熙月还在生气的啼这回特么老实,眼巴巴地看着吴熙月回到山洞里,在族人惊异下啼面无表情,眸色淡淡回到自己原来睡觉的地方铺开草席盖上兽皮没有一会儿就睡着。
其他的男人们还在忙着把柴火堆移开再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