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有说完,小嘴角倒是被堵上鸟。跟啼接吻……咳,没有百次也有八十来次了哈,他的舌头是熟门熟路直接捣进来,口腔里每一个角落都他舌头扫过地痕迹。
与啼接吻是跟狼王不一样的感觉,跟狼王接吻……麻痹的!尼玛就是贼有奸情,有种背着伴侣红杏出墙地刺激感。
与啼接吻……,激情是自然而自地四射出来,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压力。
掂起脚,吴熙月尽情地投入,手臂怀在啼精瘦有力的窄腰,任由他热情地亲吻着自己。没有别的动作……,卧槽!摸胸啊?尼玛等着……,有激情好四射的时候到来!
……
一直等到她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啼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不过还是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只是把手臂力量放松让她暂时离自己身边有一点距离而已。
山洞里传来堤乌玛更大的惨叫声,这一声倒是托她福了把皆是愣住的族人都给叫回神;好几个男人是直接留下生小孩好痛苦的女人朝山洞外面跑来……。
他们看到了首领臂弯里依偎着的女人,看到了那张让族人非常想念的面孔……,看到了那个时常让啼误以为就站在他面前的巫师月……。
“啊啊啊啊啊……”
淳朴的男人们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的喜悦,他们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似是要把积在胸膛里很久很久的郁积之气打散,再通过可以响遏惊云的吼叫给彻底散去。
吴熙月这回不需要啼来抱了……,特么主动捂住耳朵整张脸就靠向啼的胸膛……。耳朵虽然受罪着,但那心情啊就跟长了对翅膀一样一个劲儿拍着往天空上飞去。
这才是她的族人,她的部落,她的家啊……。
吴熙月是个实际派,过了近半年还没有可能会回现代的迹象她已经主动放弃寻找回现代的办法,在那里虽然有她亲人,然后这里也有了她的牵挂。
失了哪边……都不舍,可苦逼地是她现在是在原始社会,与其总是想着回现代而忧愁着,不如安心于异世。
心,安静,此间是吾乡。
啼笑起来,清瘦让妹纸心痛的俊颜微笑浅浅格外舒心,“回山洞里,外面已经开始冷起来,月,以后不能再离开山洞里……。”
无论怎么样,他的月已经回到了部落里;接下来……就是需要好好找西玛,找布阿部落了。但在解决这些事情前他需要好好抱着女人,好好养着女人才行。
瘦了,真的瘦了许多……,只要想到女人在离开他们这段日子里过着非常辛苦的生活,啼心都是揪得痛。
吴熙月抬手摸了摸他清瘦脸颊,同样是很心痛;她的失踪为部落带来多大的荡动她心里很清楚,最痛苦的肯定是莫过于啼……,莫过于那几个喜欢她的男人。
比如说,芒,匡,伐合……这几个男人有多喜欢她,丫的!心里明白着呢。
她的回来倒让族人把生小孩的女人都漏到一边鸟,匡,伐合从后面硬是挤到了前面,看到吴熙月后直接就是哇地一声,哭得那个让吴熙月的小心肝儿抖了好几下……。
雷滴嘎嘎,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尼玛……其实男人也是水做的吧,那流的眼睛跟河水似的哗啦哗啦没有停过啊。
把披在身上的碎兽皮扯掉几块递给匡,伐合,吴熙月微微笑起来,“来,快快擦擦眼睛吧,羞不羞啊,当着男人们的面哭成这样子。快别哭了,现在是激动到连面子都不顾。等平静下来你们两丫的就算找山洞藏好久才敢露面鸟。”
在这一刻,吴熙月恍然明白过来,她已经跟苍措部落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成了不可割分的部份。
她是苍措部落的族人,是他们的巫师……,是整个部落的精神支柱。
虽然他们现在是高兴着,那从一张张硬朗地脸上还能看出颓废;不是说她是火眼金睛,而是……这群货头发蓬松,兽皮皱巴,脸宠上面黑乎印子明显是没有洗脸……。
马拉戈壁的!这群人是不是没有她监督就没有洗过脸,没有洗过头发和澡吗?
好吧,今天重逢好日子她不扫光……,尼玛等过了这天顿顿到河边洗澡去!
在山洞里面,几堆柴火熊熊地燃烧着,族人都跑到前面去反倒让火色照得更远更亮了。堤乌玛已痛到一身是冷,头发打湿凌乱披散,额前汗水沾着棕黑色头发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她几乎快要痛晕过去了,可肚子里的孩子似乎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巨痛还是跟之前一样,微微停一下又立马汹涌而来,一次比一次痛,一次比一次来得更加凶猛。
“老达,老达……,你快把他从我肚子里拖出来吧,我痛啊……。”堤乌玛声音尖锐对着老达吼起来,所有的力气似是都要用在向老达叫吼。
“把他给我拖出来,他是要痛死我,他是要痛死我啊!”脸色惨白的堤乌玛生怕自己就这么痛死过去,她是恨不得现在立马把在折磨自己的小孩从肚子里拖出来。
在她没有离开部落前,见过好几个女人因为生小孩结果是活活痛死过去。她怎么能像她们那样啊,现在,部落里最聪明的女人就是她堤乌玛的,只要她多为部落做些事情,多让啼注意到她,总会有那么一天啼会成为她的男人。
把巫师月开走,让西玛彻底被啼讨厌,才满,格桑的胆小注定没有办法得到啼的欢心。纳雅那个女人随着巫师月离开后已经彻底被男人们冷漠……,神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