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天里的路并不好走,再加上太阳西沉光线更加暗深起来,坑坑洼洼的小道走得格外小心翼翼;吴熙月不是娇娇女,眯着眼睛摸索前进硬是没有让身边两个男人有出手搀扶的机会。丫丫的,乌漆麻黑里最是奸情滋生时,姐儿可是宁缺毋烂型妹子,当然要把持自己才行。
远目,其实她是怕自己管不住自己,然后……出于职业毛病,趁着月黑风高晚去摸一把鸟儿……。
伐合,匡沮丧了。两人搭耸着眉峰一脸不甘,双手早就搓得老红老红,就等着在黑暗中摸一摸,结果……,卧槽!月太彪悍了!头一回进入阴阳山就一路大胆往前走,连头都没有回一个。唉,更别说让他们摸一把,扶一把。
两个没有占到便宜的男人时刻保持高度警惕,两眼睛在黑暗里就是闪着绿光,只等吴熙月身子一晃,或是脚步一跄便会立马嗷嗷叫着冲上去抱起。
很可惜的是,月妹子太彪悍走了二十来分愣是没有出现什么可以让男人挺身而出,好好表现把的意外出来。走得是虎步生风,四平八稳,一副她很强壮,很彪悍的模样。
手里捧着祭品的啼很不放心部落里新来的女人,他偶尔会趁机回头瞄一瞄,无奈的是他的目光无法搜寻到女人的身影。布阿部落的族人永远是走在最前面,过后又是格里部落的族人们,其次才是苍措部落。
无论他视线再强大,也是没有办法穿透重重人群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
克克巫的目光就像是毒蛇一样吐着蛇信子,他停下脚步目光毒冷盯着明是低着头,身影却是巍巍如山的男人,鼻翼里已有冷哼声飘出来。“来自苍措部落的首领,你已经回头看了很多次了,神灵若知道你这样分心一定会降下灾难惩罚你的族人们。”
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阴沉沉响起,再配合过山风吹过树叶带来沙沙响动有说不出来的诡计。
再怎么英明神武,啼对神灵一事亦是心怀敬意;闻言,他目光一冽向克克巫睇过去,眸色幽沉带着不知明的异样。捧着祭品的双手微微收紧,冰冷冷的触感在提醒他时刻要警惕布阿部落,稍有不慎,下一次的祭品也许就是他们苍措部落的所有族人。
一口浊气从胸腔里缓缓吐出,啼垂眉低敛,面对让人敬畏,可以与神灵沟通的巫师,他不得不把姿态放低,“是我刚才分心了,尊贵的巫师,谢谢你的提醒。”克克巫,你还真是恨苍措部落到骨子里了,连神灵都可以搬出来。
降罪?呵,苍措部落一向行得正,神灵是公正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厄运降临在苍措部落族人身上。
“哼,你知道就行。西玛想与你说会话,你等等,她很快过来。”克克巫没有子女,非常宠爱这个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西玛。也正是如此,西玛的父亲老库才能趁机杀死原首领,抢占首领之位置。
啼一听,头皮一阵发痛。他面色肃冷,当场拒绝道:“巫师,我不认为现在是等西玛的时候。”有的时候需要示软,有的时候则需要坚持。如比现在,啼只要退一步,克克巫与西玛便会趁机逼近一步。
牵扯到啼的原则,做为一个强势,冷静,头脑又相当聪明的男人,啼很清楚知道自己需要在敌方面前坚持什么。
果然,克克巫只是脸色一黑,长年吸食一种毒草的原故从而嘴唇发黑的他,呼吸微促,重地冷道:“如果不是西玛一定要求你为配偶,你以为我克克巫还会让你们苍措部落参加祭祀吗?!”
用天朝文明话来说就是:你丫的别tmd给脸要脸。
那时,语言可没有这么得尽日月精华,说话是要多直接有多直接,拐弯抹角神马的……真没有!
无论克克巫脸色有多黑,口气有多阴冷;啼俊颜淡淡完全不为所动,嘴角微地勾了下,口气浅浅回道:“巫师原来还真是故意把祭祀提前举行。呵,巫师连神灵都敢欺瞒,就不怕神灵降罪。”
不动声色反击回去,击得克克巫的黑脸已气成猪肝色。
前面涌动的暗潮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涌到吴熙月眼前来,尼玛的,她在后面也好忙好不好!槽!四只咸猪手就没有停过,时不时借着机会在她小蛮腰上摸两把,分心一脸qín_shòu,还硬是装着关心模样对她说:“月,这里有棵树,你别撞上去。”
尼玛……卧槽槽槽槽!就算是个青光眼,尼玛也能看清楚前面有棵树好不好!
想揩油就直说呗,用得着找这么鳖脚借口么?啧啧啧,远古时代的人们……智商真是有待开发。
一线天的山路没有走多远,便已经到达阴阳山。
走在后头的吴熙月起先没有留意去看他们嘴里时不时提到的阴阳山,等一直走在前面的人群呼拉拉散开,而她则让伐合,匡一人架一胳膊抬到某处,本是转黑暗的丛林里有着火光点亮,吴熙月闭了下眼睛适应会才睁开睛。
七个部落就有七处篝火,亮橙橙火光照亮下吴熙月目光如炬四下一溜;美男如云,怎地也要瞧瞧才行。
这时候的吴熙月还没有达到与苍措部落同站一阵线,同仇敌恺。
然后苦逼的是,吴熙月悲催地发现……尼玛所谓莫河最强大部落“布阿部落”出来的男人……就是一群斜瓜歪枣,硬是没有发现个好看的!卧勒个去,看多了还有可能影响她审美观感。
当即果断掐回目光不再去看。
格里部落则是要好多了,让她稀奇的是格里部落的男人们普遍都是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