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莱的腰身微动了下,已是绯色的面靥在温暖的火光下是明艳不可方物,细长细长的双目里闪烁着比钻石还要璀璨的光芒,薄唇弯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度,感受到传来从未有过的颤粟,他轻声道:“接下来是不是需要把兽皮裤脱下来了?”
……
妹纸大囧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还需男人来问女人吗?
噗!不对不对!是这样的事情肯本是不可能发生嗷!
笑容有些僵硬了,“不需要,不需要,你需要的是快点出去,最后舀冷水洗一下身子。是不是了出汗了?出汗会影响你的呢。”
对男女之间事情一片空白的萨莱松开钳制她腰身的手,吴熙月轻轻地松了口气。尼玛!她也想躲!但能躲到哪里去呢?整个人都是半趴在织布机上面,除非彪悍到把织布机弄散脱身。
丫的!十几个白天,晚上的共同辛苦成果,她会舍得弄散?
“是出汗了,好久没有出过汗,没有想到下面硬起来,身上竟然还会出汗。”萨莱退后一步,熏染情欲的细目看了眼让他动情的女人飞快直起身子,长眉皱了下,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防范。
不悦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熙月要哭了,这句话应该是她来说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嘴角扯了记微笑出来,道:“没干什么啊,你快去把汗洗一下。我还要把纬线弄好,看看能不能织起来。”
“在小织布机上面不是试过了吗?明天再弄。你跟我一起去洗一下,身上也有汗味,不好闻。”萨莱朝前一步伸出手要来牵住她一起出去。
吴熙月退后一步,见到萨莱面色更是扯沉许多,……麻痹的!做人做到她这份上也是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让人家硬一回,结果是在她手上硬上的。哥们,真心要告诉你,你硬的不是时候啊!
“出去。”萨莱再逼近一步,固执地伸出手等着她伸手过来。
吴熙月目光微敛看着他,道:“你先出去,我弄好就过来。”同样是坚持自己,绝对不把手伸过去。
尼玛,伸出手代表着是什么,唉,不要她说清楚相信天朝的姑娘们都懂的。
“为什么?”
“时机不对,又有事情要忙。”面对他沉声质问,吴熙月斟酌着回答。
萨莱挑了下眉头,“你不是巫医吗?不是说会治好我的病吗?现在,我让你来治。”说着,就将手放在裤头上面系起用动物韧筋充当的皮带,唬到吴熙月的小心肝狠狠抖上几抖。
哥们,你别太出乎人意料才行?男科女医生的妹纸伤不起哇。
严肃脸道:“不行,这看病需要白天才行,现在大晚上我精力也不好集中,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成啊。”
在萨莱的沉默下,空气一下子是沉闷了下来,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良久,他嘴角挑了下,一记讥笑划过嘴角,凝在了眼里,“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对吧。”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步伐似是匆匆地离开。
吴熙月单手按在织布机的横条上面,嘴角压紧整个人透着让人不能近身的肃冷。
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他想过来,她就必须得过去,还不能拒绝?内心优雅竖中指!丫的!有本事一直保持骄傲,哼!
又一次闹僵自然没有办法呆下去了,吴熙月亦是很快离开,听到小屋侧边传来了水声,还有萨莱颇重的呼吸声。
脚步只是顿了下,没有半点犹豫头也不回信离开。
丫的,有需要还跟她端傲,让你吃大亏去!
次日
“拿这个从这里……”吴熙月拿着梭子示范起来,屋子里要容下一百多号女人是不可能,只有在太阳还没有出来或是快要下山前外面授教。
她没有织过布,今天清早才摸索出来点门道。
女人们瞧得很认真仔细,看到她手里拿着梭子带着麻线在织布机上面布密的麻线里走动着,很快,一根麻线就织了进去。
吴熙月将梭子交给了库伦,“你来试试,以后就是一根一根交叉着织下去,织到梭子没有办法进穿过纬线,这块布就算是织完。”
库伦心细又离得近,看一遍便知道怎么弄。
女人们异常兴奋,夏天穿上兽皮确实是很热,可什么都不穿的话,原野上有许多飞蚊,由其是小孩,一到晚上全身叮到又红又肿的,薄荷水,金银花都不知道涂了多少,艾叶也是每晚都熏,效果却不大。
有了薄薄的麻布穿到身上小孩,大人都会很舒服呢。
库伦学会就是由下个女人过来,一连一周都是女人们学着怎么织布。
萨莱没有再来找吴熙月,他跟老人们一起在做另一台织布机。有了前面经验,第二台织布机很快弄了出来。
第二台织布机弄出来,学会织布的女人们开始织起布来。女人们都是心灵手巧干活速度快,几个人飞快就可以将纬线拉后,两个女人是一前一后开始穿起经线,一天下来竟是可以织出好几块布出来。
当第一块麻布织出来,女人们手里摸着柔软又轻的麻布是喜极而涕。
吴熙月拿在手里也是眼睛泛红,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再穿着气味难闻的兽皮了。也不要再担心冬天到来没有兽皮可穿会被冻死。
“月,这个正好可以穿一件小短衣,一条短裤出来,剩下的还能给小孩子做件小衣服了来呢。”央姆擦了下眼睛,声音咽硬说着,“你是巫师,这块麻布我来给你做成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