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云直上步步为营073套套近乎
窦一凡挣扎着想要从络上挖掘一些平时没有怎么注意到的资料,可是越是查找越显得杂乱无章。脑子像一锅浆糊似的怎么也开动不了,窦一凡不得不在凌晨时分暂停了对于郭铭记的情报收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他连郭铭记的过往史都没有办法捋清楚又怎么可能轻易拍好这个马屁。直到窦一凡再次倒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脑海里还盘旋如何将郭铭记以前的业绩和现在舟宁市的情况联系起来,捆绑打包作为一个专题来进行一个系列报导。
马屁要拍,但是不能拍得太留痕迹。拍得过于留痕迹的马屁往往会适得其反,甚至会引起当事人的反感。躺在床上的窦一凡在苦苦思索着如何把郭铭记的马屁拍得舒舒坦坦高高兴兴的过程中沉沉地睡着了。
沉沉入睡的窦一凡这一次并没有对凌云璧食言。他还真的梦见了凌云璧,梦见了她那条白色的及膝长裙,梦见了她那件紧身的t恤,梦见了她两条匀称柔嫩的长腿,梦见了她胸前的丰满和温热湿润而又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水帘洞……
还是那一片铺满银霜的洁白沙滩,还是那一片惨淡的月光,还是那么粗重暧昧的喘息,还是那么激情澎湃的律动……
只不过,在最激情的关头,窦一凡突然抬眸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身影。一声惊呼,窦一凡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无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窦一凡意外地发现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开心心地在裤子上画起了地图。他的小兄弟老老实实地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窦一凡在心里暗暗地将自己鄙视了一番,叹了口气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他也算是无耻到成为典范了,先是将杜洁琪意**了一番,对着水龙头自己撸了一把,现在又在梦里将凌云璧猛草了一番,尽情了一把。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在这种臆想中回忆起叶子君。
难道真的应了那一句老话‘老婆是别人的好’?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想的念的都是人家的老婆?如果这个说法不成立的话,为什么他老是想着给别的男人戴绿帽?
到底是他窦一凡太无耻了还是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窦一凡带着这个问题再次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听着外面街道上传来越来越嘈杂的动静。
当新的一轮太阳升起时,窦一凡在同一个时间段被同一个手机闹铃吵醒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昨晚他忽略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怎么将他和郭铭记之间的误会消除。换句话说,那就是如何让郭铭记相信他并不是施德征那一边的人马。
这,似乎比溜须拍马来的更加艰难一些。
第二天的上午舟宁市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艳阳天。窦一凡早早地来到市政府办公室,为自己倒了一杯温开水,在办公桌前开始了坐立不安的等待。这一天的市府办还是那样的安静祥和。所有的人都跟以前的每一个工作日那样按时(=按照自己的时间)来到了办公室,除了家里有事的王晓刚没有出现以外,大家都跟往常一样按部就班地开始工作。
只不过今天的沈晓晓出奇的安静,连窦一凡的办公桌都没有怎么关注。窦一凡忐忑不安地计算着时间,想要把握一个良好的时机去找一个可以替他给郭铭记传达忠心和立场的人物,也没有时间去注意沈晓晓的反常了。好不容易才挨到了差不多十一点半,窦一凡才慢悠悠地往电梯口走了过去。
这一次的窦一凡不愿意再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市政府大楼和市委大楼中间的小花园穿过,而是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再乘坐市委那边的电梯到市委大楼九楼。
就在窦一凡经过地下停车场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往他昨晚停放杜洁琪那辆别克君威的地方望了望,发现那辆小汽车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位置。窦一凡伸了伸手很自然地摸了摸西装裤的袋子,车钥匙还在他的身上。可是杜洁琪却像是根本不记得这一回事似的,连个信号都没有给他。到底是要他送上门还是她自己过来拿,一个上午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电梯如期在九楼停了下来,窦一凡不敢再犹豫。他沿着走廊往东边走去,期望在走廊上就可以遇到他想要找的人。可是一直等到他差不多要走到市委书记办公室前面,还是没有见到一个哪怕是出来阻止他前行的人。难道郭铭记到省里出差了?还是到别的地方开会了?一边往前走,窦一凡一边胡思乱想了起来。
“小窦,你怎么过来了?”就在窦一凡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郑林曦低沉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沉浸在自己思索里面的窦一凡被吓了一跳,转身回头看着郑林曦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郑……郑大,大,大……秘书长,我……我上来是想……”窦一凡的结巴来势汹汹,一边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什么,一边双手来回地比划着,却表达不出什么来。想了一整个上午的台词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个爪哇国去了。这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窦一凡也就是一个见到大官屎尿流的软脚蟹了。
“呵呵,小窦,你是来找书记的吗?真不巧,书记今天没在办公室。”郑林曦无声地挑了挑眉,淡淡地堵住了窦一凡的话题。
“郑……郑大,大……大,其实,我是来找您的!”一听说郭铭记没有在办公室,窦一凡实心实意地松了口气,连口吃也立刻得到了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