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我们结婚吧,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八年之久,请你答应我,好吗?”
易小楼闭着眼睛,陶醉在他这个温柔的吻里,直到他将她的甜美尝尽,她才缓缓从他怀中抬眸,乌黑的眼睛盯着他俊逸的脸庞,却是一言不发。
白东风把那枚她早就戴旧了的戒指从口袋里拿出来,套在她无名指上,“现在物归原主,它仍然是你的,以后不许再那么大意把它弄丢了。”连责怪的口吻都满是宠溺。
易小楼盯了那戒指许久,最后声音渐渐沉了下来,抹去脸上的泪,她与他保持着距离,“我想我还不能答应你。”
从会场跑出来时明明听到舅舅喊她的名字,更记得自己夺门而出时舅舅皱起的眉头汊。
“为什么?”白东风不可置信的眯眸,一瞬间脸色又黯淡了下去,只低低的问了一句,“你不爱我吗?”
易小楼摇摇头,“不是。”
她主动的吻他,他心里有许多疑问和不解,只能顺势加深了这个文,喘息处情-欲如潮,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她靠近,但是忌惮着她身体还没好彻底,只能轻柔的托起她,将她护在怀里朕。
大手那么灼热,那么迫不及待,颤抖着,他缓缓将手探到她裙底。
因为是误会重重之后她第一次主动,他带着孩子般的忐忑和小心翼翼靠近她的身体,试着去贴近她的灵魂,才发现爱情竟是这么折磨人的一件事,会让人变的怯弱,变的不知所措。
在别的女人面前游刃自如高不可攀的他,每每面对这个他爱了多年的女人,总是觉得自己一瞬间就那么渺小,许多事,也都那么无能为力。
有人说从爱上的那一刻就注定失败,他这一刻才算是真正体会到,从爱上易小楼以来,他在她这里已经尝到过太多挫败和求而不得的滋味。
这个悠长的吻开始有些带着侵略性,他霸道的占据她的口腔,易小楼抬手的瞬间纤细的指落在一旁的钢琴上,几个零乱的音符响起来,而后又归于沉寂。
他的文也从她颈上开始往下移,落下她的礼服,亲吻她胸前的盈盈风情,那殷红的蓓蕾在他眼底绽放,如同一场凶猛的火,将他的意识彻底打乱。
易小楼抿起唇角,似乎对他的亲吻并不排斥,他轻轻的吻她还未好彻底的伤口,爱怜的用舌尖舔着那些伤疤,双眸紧紧的锁着。
“别……别亲那里……”易小楼羞涩的躲避,清澈的目光如凝聚了一汪深泉,又带着某些不自信的光芒。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桌面上,俯首含住她胸前挺立的粉红,轻声道,“没关系,你是最美的。”
她轻微的颤抖了一下,终于在他的热情亲吻下溃败,纤长的手无助的往前伸,指尖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紧紧的抱着他。
他挺-身-进-入的那个瞬间,她身子僵硬,坐在桌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血液嗖然凝聚在他与她深深结合的那一点,眉头微微皱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白东风抱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散开,“不舒服?那我先停一下。”
她似是点头,又似是摇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身体慢慢地试着靠近他,忘情的攀着他的肩膀。
他亦背过手去拉起她暴露在空气里的修长双-腿,紧密的缠在自己腰上,“傻姑娘,你也很想要我吗?”
邪肆的勾唇笑着,他低吼一声,抱紧她尽量不那么激烈的冲撞,却每一次都抵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的研磨。
紧致的甬道被他灼热如铁的巨大彻底填满,酸胀感叫易小楼几乎是忍不住的轻哼起来,心头涌上一股酥麻,不像以往那般酣畅淋漓,却叫人忍不住浑身颤抖。
白东风得到她这般回应,喜悦从心底弥散开,传到每一个细胞,每一滴液里。
加快了速度,时缓时急的律动着,强劲的臂弯将她抱得很紧,埋首在她胸前啃咬着她带着伤痕的肌肤。
这一刻,征服感将琴室里冰冷的空气彻底点燃。
“小楼,看着我。”他边亲吻边喊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魅惑。
易小楼睁开迷蒙的双眼,在小型水晶吊灯昏暗的光线里对上他满是的视线,羞涩的想别过脸去却被他吻住了嘴唇,“说你爱我,我要听,现在就要。”
易小楼反倒笑了,因为这个笑,他有些生气了,猛地往她身体最深处撞去,她惊呼一声,致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头顶一哄而下,穿透全身。
湿热的甬道不可抑制的缩紧,她喘息着开口,“白东风,我不爱你,我爱你还不行吗。”
他浅笑,抱紧她又冲刺了几回,最后满足的在她体内彻底释放,喘着息将她架在自己腰上,抱着她的后背与她肌肤相贴。
当易小楼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扯下,此刻两人也一身狼藉时,郁闷的皱起眉,“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
他仍旧笑的暧昧无比,“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们多做几次?”
她秀眉一拧,低笑着骂他,“不要脸。”
他一副根本没事的样子,捡起桌面上她的胸衣和内-裤,又将礼服的袋子给她攀上肩膀,横抱着她通过琴室里悠长的通道往下面走,最后上了地下室的电梯,直直按了电梯上的一个数字,而后悠闲的等待着到目的地。
易小楼没想到他在银泰也有长包房,只是想了一瞬间又摇了摇头,所谓狡兔三窟,白东风是何等聪明的男人,又是易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