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子晴无奈从救人讲起,听得在在座众人均是皱起眉头,就是身后几名小兵都将拳头捏得咔咔直响。
待艾子晴说完经过,邵伟琦顿时点了点头,艾小姐放心,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说完,就拨了个电话,对着电话沉稳的说道,“小赵,是我。你这样,现在给我拟几张传票,晚些我把地址发你。”
挂掉电话,邵伟琦就说,“艾小姐,这个事情你可以放心,这种案子打官司是没有输的可能的,公道自在人心。房子可以判给柳叶母子,还会依照相关规定,叫他们给予金钱方面的赔偿。”
艾子晴顿时就笑道,“那这件事清就拜托邵先生了。”
邵伟琦就摆手笑道,“小事情,何况这种事情就算不是艾小姐的事,叫我们执法人员知道了也一定会为受害者伸张正义的。”
艾子晴点头而笑,心中却是不以为意。
而此时的柳叶家中,却是已经炸开了锅般。
齐姓男人在京城范围内的所有直系亲属,什么姐姐妹妹,哥哥弟弟,表兄堂弟,父母以及长辈竟然全部聚集在柳叶家中。
齐姓男人六十多岁的老父母坐在首位沙发,其他亲属全部随便坐在凳子上,或者站在沙发后,里里外外围了一大圈子。
而柳叶和脸色煞白的柳妈妈,此时就孤零零的坐在沙发对面的长形木椅上。
一大圈子的人,将本来看起来还算宽敞的小房子堵得严严实实,空气中都流窜着一种炙热的味道,让人神情紧绷。
齐姓男人六十多岁的母亲正抹着眼泪,埋怨的看着柳叶母女,半晌对柳叶母亲说道,“香菊,我们老齐家上上下下这么多口人,待你们母女可不薄啊!你说说,你一个带着孩子二婚女人,没有工作没有存款,除了带个烧钱的拖油瓶来到我们齐家,你还为我们齐家做过什么?”
一名中年妇女也在后面砸吧嘴说,“就是,为了供你闺女儿,我弟弟这么些年连存款都没攒下,一心一意扑在你们母女身上,不光养活你闺女儿,还给你个乡下来的女人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成天除了打麻将什么都不用做!你们反倒好,不知感恩不说,现在把我弟弟弄到局子里,你说说你到底什么意思?是想借机会霸占我弟弟的房子?我告诉你,这事没门!狼心狗肺的东西!呸!”
此时的部分百姓还保留着老旧思想,在他们皇城根底下的老百姓眼中,外地人就跟乡下人没什么区别。
柳叶气的浑身发抖,齐姓男人敷衍母亲,不让母亲出去自力更生,而母亲跟齐姓男人闹了好久才为自己争取到再次上学的机会,而这些,在他们齐家人口中却全部成了好事。
尤其这帮人张嘴一个拖油瓶,闭嘴一个狼心狗肺,说实话,自从母亲迷上了麻将以后,自己一般的生活费以及学杂费都是母亲为自己出钱,要从那齐姓男人手中那点钱并不容易。
一个男人的此时哼哼唧唧的说,“妈说的不错,我弟弟确实待你们不薄的,弄成这样没必要,要不这样,给你们两条路选,要么给我老弟弄出来,要么你们就搬出去,把房子留出来,我们不可能看着自家的房子落进外人手里。”
“对,把房子交出来,你们搬走!”
“劝你们赶紧滚蛋,我告诉你,要是跟我玩浑的,我叫你们就是住也住不消停!”
柳叶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最后怒极反笑,这帮人,打着大义凛然的口号,估计背地里早就算计好了怎么瓜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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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妈妈回来了,已经有好久没见了,就陪着妈妈出去吃饭来的,回来的晚,没时间多更了,大家见谅,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