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旨,带了话,另一个内侍和宫女又将手上捧着的三个装有丧礼的黑色木匣奉上,然后一行四人也未做停留。直接出了莫宅。
一时间,众人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但白氏手中泛着金黄色泽的帛卷懿旨,还有一大两小三个丧礼匣子,都分明地提醒着大家,刚才所发生的事儿并非虚幻,乃是实实在在的。
...
南华倾和莫瑾言并未在莫家停留太久,两人分别又给莫致远上了香,然后午饭也没有用,就乘坐马车离开了。
走之前。白氏拉着莫瑾言的手。说了好些体己话。不过大多是“有夫婿如此妇复何求”之类的话,要她好生侍奉夫君,娘家的事情不要担心等等。
瑾言勉强着自己露出些许笑意,对于母亲的千叮万嘱。也系数点头接受,并未透露半分自己搬离内院独居清修的事儿。
只是莫瑾言这一走,连秀云也被一并带上了,安置在许婆子和绿萝所乘的马车上。而玉簪则继续留了下来,按照莫瑾言的吩咐,她要陪伴白氏一段时间。
待马车回到侯府,南华倾让莫瑾言跟着来了西苑,也让拂云和浣古直接把连姨娘给困了,蒙头盖脸封住嘴巴。避开侯府下人的耳目,直接“抬”到了书房。
已经晕过去的连秀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待拂云一杯凉水往她脸上一泼,才突然惊醒过来。
“这......小姐......”
连秀云不笨,当她发现自己一到侯府就立刻被安排在了一处偏院。根本和绣房毫不沾边,心下就已经有了戒备。所以当后来一个粗使婆子送了茶点过来,她一点儿都没动。
可小心有什么用,拂云直接一个“手刀”就将她给劈晕了,然后用毯子一裹,像扛着头猪一样的就扛了过来。
如今连秀云醒了,看到莫瑾言立在自己面前,原本清素的脸上被一抹恨意所取代,她突然就明白了:“小姐,您知道了吧。”
“连秀云,莫家可曾亏待了你.....为什么?”
许许多多多的疑问,最后只这“为什么”三个字,莫瑾言从牙缝中挤了出来。
“小姐既然知道了,奴婢也就无需狡辩了。”
连秀云倒也痛快,并没有挣扎或者否认,只灰败着一张脸,显得有些气若游丝:“要杀要剐,还请小姐随意处置,只要,小姐不要迁怒于徳言就好了。”
“你若真为徳言好,就告诉我,是谁在和你暗中勾结?”
深吸了口气,看到连秀云根本没有否认,瑾言只觉得心尖都疼得直颤,这种被身边熟悉人背叛的感觉,还是难受得紧。
其实连秀云也有她自己的无奈,但她没有想过狡辩什么,只断断续续地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晓得,若是不照那黑衣人所说的办,徳言就会有危险。”
“黑衣人?”
此时南华倾才发了话,眉头一沉:“你可曾见过他什么模样?”
连秀云漠然地摇着头:“没有,他一身黑衣,说话声音也像是隔着一块布,不但看不清人什么样,连他多大年纪奴婢都无法分辨。”
“可有书信?”
瑾言不死心:“他总不能轻易就进入莫家宅院来找你吧,你虽然独自一个人住,但徳言经常回来看望你,也有丫鬟婆子进出,那个就不怕被发现?”
随着莫瑾言的追问,拂云和浣古也双双上前一步,面露厉色,煞气凛凛,仿佛连秀云若不老实回答的话,他们就会让她再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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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四川有个突发新闻在处理,所以晚了点儿。s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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