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买桂‘花’园和桃‘花’园又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到时候‘花’儿摘过来,都不新鲜了,还怎么酿酒?!
姚满屯把新安县的几个桃‘花’园和一个桂‘花’园打听清楚了,那桃‘花’园人家倒是愿意卖,只是种桂‘花’的那家听是给宫里酿稠酒要用的,先前有意答应卖,等姚满屯拿了钱上‘门’买的时候,又不答应了,说啥就是不愿意卖了reads;。
可新安县也只有一个桂‘花’园,自家的山上现在长的都是草和树,不买桂‘花’园还真是不成的,姚满屯发愁的不行,他又不是个会跟人耍手段的人,况且人家只是不愿意卖自家的桂‘花’园,只能一次次上‘门’‘交’涉。
姚若阳看姚满屯面带愁‘色’,商量再多加些钱买那桂‘花’园,皱着眉头想了想,“明儿个我跟爹一块去看看,再跟那家人商量商量!看他们到底是嫌加钱低,还是对那桂‘花’园有感情舍不得。要是嫌加钱低,咱就多加些钱买。要是舍不得,可是想杨伯他们一家一样,咱买了园子,请他们一家还照应园子里的桂‘花’。”
“已经从六百两银子加到七百两了。”姚满屯说着叹口气。一直都‘挺’顺利,没想到买个桂‘花’园却是买不成了。
“先前愿意,后来又不愿意了?”姚若溪抬头,停了手里的针线。
“我身上没敢带那么多钱,先去谈了一回,明明说的‘挺’愿意的,可是拿钱去买他们就不愿意了。”姚满屯也觉得那桂‘花’园不是很大,都加了一百两银子还不愿意,猜测那家人是想着她们家必须得买桂‘花’园,故意讹她们家一笔钱。
“明儿个我也去看看大妖孙悟空。”姚若溪眸光转了转。
次一天,爷几个一块赶到新安县郊外的桂‘花’园,那家人姓李,全家都住在桂‘花’圆子里旁。李老汉看到姚满屯又来,眸光闪了下,万分为难又带着点惧意的悲苦道,“这桂‘花’园是我们家的命,我们都说不卖给你们,你们为啥还苦苦相‘逼’呢?!”
“李老哥!有话咱好商量,你要多加多少银子,咱都好说话不是?”姚满屯也为难,拱手给那李老汉见礼。
“我说不卖!不卖!你们就不要再来‘逼’迫我们家了!”李老汉痛心的苦着脸大声道。
李婆子和儿子儿媳‘妇’,孙子也都面‘色’不善的上前来盯着姚满屯几人。
“李老哥,你误会了!我没有‘逼’你们!我只是想跟你好好商量……”姚满屯心里又诧异,又觉得冤枉,他并没有一丝一毫‘逼’迫的心思和意思。
“爹!”姚若溪忙叫住姚满屯,让他不要再说。目光幽深的打量了李老汉一家人,“算了reads;!还是买昌州府和临县的那家吧!咱不能做‘逼’迫人的事儿!”
正要说话的姚若阳看姚若溪的眼神,心下一转,拉了下姚满屯,上去给李老汉一家行礼,“打扰你们实在对不起,我们不买你家的桂‘花’园了,放心吧!对不住了!”
姚满屯虽然有些不明白深意,但看三闺‘女’和大儿子都阻拦,他也只好叹口气,拱手给李老汉道歉,“这些天给你们家添烦忧了,实在对不住!我们不买了,改买其他的!”
李老汉眼神闪了闪,“你们不是以退为进,想要用啥招数要‘逼’着我们答应吧?”
“我们家虽然不好欺负,却也算得上是厚道的人家了,做人当然说话算话,你们家桂‘花’园我们今儿个不会买,以后也不会买!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姚若溪淡冷的直视那李老汉。
李老汉身子一个哆嗦,嚅了嚅嘴,没有说出话来。
“走吧,爹!去昌州府!”姚若溪拄着拐杖转身,不过上马车之前又扭头看那李老汉一家,“虽然人心叵测,但我们从未说过一句强买的话,你们却以恶意揣度我们的意思,怕也是忧思过甚了!”
李老汉绷着脸不说话,觉得这小姑娘才小小年纪,眼神淡冷犀利,让人无所遁形似的。不自觉的脊背就升起一层寒意。
走出很远,姚满屯还不明白为啥姚若溪不让买了。
“那李老汉有问题对不对?”姚若阳说出心里猜测。
“如果我猜的没错,是有人授意他们家这么做的。到时候咱们家就会落个仗势欺人,强占地盘的罪名,严重了还会‘逼’死人命!”姚若溪冷笑一声,不知道谁的手,竟然伸的那么长!
姚满屯惊愕的瞪大眼,“我一直都是好好跟他们说话的,咋会仗势欺人了?”
姚若阳脸‘色’泛冷,“看来有人不想我们家好过!真要是强买强卖,‘逼’死了人命,这酿贡酒的事儿怕也要黄了,咱们还落个罪名!”他先前也想过,会有人从中作梗,但最多是不在桂‘花’上捣鬼,给她们家按个以次充好,或者懈怠皇明的罪名。没想到下手倒是狠!
姚满屯沉下了脸,又有些懊悔没有察觉到一点异样,只想到对方不肯卖桂‘花’园,是想讹一笔银子这么简单。要是三闺‘女’今儿个也跟来了,怕真是要酿成大祸呢!
“那昌州的桂‘花’园会不会也被人下了手?”姚若阳现在担心她们家买不到桂‘花’园,到时候肯定要耽误酿制桂‘花’稠酒了。
姚若溪没有说话,‘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