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在蛮小山身上发泄了心中沉痛的情绪以后,随即曾瑜好好吩咐士卒轻抬轻放,别惊痛了还在昏迷的蛮小山。
这会曾瑜急忙走向关押牧民骑兵的地方,牧民骑兵和马匪是分开关押,不在一个平地上。
曾瑜示意看守的士兵都退后,走向前去,一边亲自上前为牧民们解开绳索,一边诚挚的说道:“兄弟们,小子让你们受委屈了!战机稍纵即逝!也是无奈!诸位兄弟,马匪的锋锐大家已经领教过了!战机稍纵即逝,我不把握战机,全场就得栽在这群狠毒的马匪手里。”
“你释放了俘虏牧民骑兵”
看着牧民骑兵们不信的眼神,曾瑜也很理解他们,委屈不了他们,只有先委屈自己了,曾瑜将解开的绳子双手捧在一位牧民骑兵前面,眼中闪着泪花:“这位兄弟,再多解释都难以磨灭你们的痛恨,绳索就在你眼前,若能解你心头之恨,请将我缚起来吧!”
跟在后面的张逗儿惊了一下,这哪使得,主公万金之躯哪能受捆缚之罪,单膝跪倒:“要绑就绑俺逗儿!主意俺逗儿出的!刚从战场出来,血淋淋的一身,谁识得你们是匪还是友呀!”
“唰~唰!”旁边的士兵跪倒一片,“要捆就捆我们吧!我们才是捆你们的人!”
“要捆就捆我们吧!我们才是捆你们的人!”外边的士兵像推倒的塔牌一一跪倒。
“要捆就捆我们吧!我们才是捆你们的人!”……
闻讯而来的都让看见曾瑜捧绳待受缚的样子,冲上来阻拦,一边大喊:“主公,使不得!”
都让吼道:“不怪主公!是我都让下令不分你我攻击的!要不这样你们能活下来?正面你们就被马匪打光了!你们死了不要紧!你们的家人还生活在马场上!生活在马匪笼罩的土地上!他们能逃掉吗?你们的兄弟姐妹能逃过马匪的掠夺吗?”
军功并不算突出的都让,被曾瑜提拔到了高位,平日里也是恩宠有加,一心只想报答曾瑜,为此不惜一切!!
都让心中发出阵阵嘶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就是我都让报答主公的时候了!!!
都让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触动牧民的内心,右手抽出把匕首狠狠一挥砍下左手小指,扔掉匕首,捡起手指:“主公不欠你们的!一切都是我都让下令进攻的!绑也是我让兄弟们绑你们的!我还给你们!看见了没?新鲜的手指,够不够?不够小命在这!尽管拿去,不要辱我主公!”
连大将都以自残来证明,还在犹豫不决的牧民骑兵哪里还有什么想法,连着跪倒说:“大人,我们错怪您了!请收回绳索,请责罚我们吧!”
曾瑜看到众人跪倒,也叹息道:“何苦来哉!何苦来哉!”言毕,便把绳索抛在地上,挥断一截衣袖,走到都让面前,给他手掌扎了起来,双目含泪,诚挚道:“让都兄受委屈了!小子真是受不起。”
都让顿时忍不住压抑的感情,抽搐道:“主公……”却又想不出什么词来表达他的现在的感情。
曾瑜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双目凝视着他的双眼,郑重说道:“不用说了,我懂你的忠诚!”此言一出,都让更加哽咽起来。
接着将张逗儿扶起来,然后一一的将其他人搀扶起来,温言温语,好不关切。
张逗儿看不得主公如此辛苦,冲到士兵们面前:“你们忍心主公这么辛苦?还不快快起来。”
“你的士兵感激你的恩义,全体士兵勇武+2,体力+1”
“牧民骑兵感同身受你的恩义,好感+50”
冲出的骑兵越来越少,大雾渐渐散去,里面剩余的牧民和马匪还在不分敌我的乱砍,遍地躺满了尸体和横七八竖的兵器,流淌的血水将这片沙地泡成了血泉,不肯散去的战马还在用舌头舔着骑士的身子,企图让主人站起来继续带着它驰骋沙场!
围上来的步卒都呼喝:“想活命!放下武器!”
都让带着两骑举着老实人的首级,游走喝道:“敌酋授首!还不跪下!”
如此势迫,场中的诸人,不管牧民还是马匪都下马,撇开武器,跪倒在地。
大局已定,急忙来看望刘彪,随军医吏很遗憾的告诉曾瑜,就算治好了,以后不能再上阵了,肋骨被踢断了五根,曾瑜看着昏迷的刘彪,眼里啪啪的往下掉,心里回忆着初见刘彪的时候,那憨厚的汉子忠心的第一个走出来请战打前锋,这次也是身为大将的刘彪,领命身先士卒,鼓舞了勇气,才让长枪兵阵没有被这帮骄狂的马匪打得完全溃散。
现在能为刘彪做的就是一定要保证他能活下去,立即下令一队刀盾兵紧紧守护在刘彪的旁边,吩咐医吏不管用尽多少药材一定要保证刘彪能活着,虎策府是刘彪的家!一定要让他平安的回到家!
目送医吏护送刘彪走后,这时系统滴滴的声音也不断传来。
“你俘虏马匪650名,他们对你忠诚不二,招降需要黄金0两/人,初始忠诚100。”
“你俘虏牧民骑兵250名,他们对你心有怨恨,招降需要黄金1500/人,初始忠诚0。”
“你俘虏了战马915匹,每日需要粮草500单位/匹。”
“你缴获了铁头盔(绿色)x1510,防御+。铁甲(绿色)x1311,防御+50。长槊(绿色)x1450,攻击+100。马刀(绿色)x1150,攻击+50。精制弓箭x1550套,远程攻击+50。”
“你在和马匪战斗中,发挥超常的指挥能力,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