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听那些家丁回话说,那人放下话说,皇商这差事也不是只有咱们薛家能做,又说咱们家只不过是皇家的奴才,女儿猜想,这个人只怕还是大有来历的,听听他那口气,那么狂傲,一般人哪能拿皇家来说事?
竟还说咱们家只是皇家的奴才,这金陵城里谁不知道咱们家势大,都不敢得罪,骗他竟那么大的口气说咱们是奴才,还说皇商也不是只有咱们家能做,话中颇有咱们要是做不好就换人做的意思,只怕不仅仅是来自京里的贵人,有可能是近支亲贵,或者宗室子弟也说不定呢?
若真如此的话,这次哥哥的祸可闯大了。得罪了皇家人可不是那么好平息的。还是把爹爹叫回来,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该怎么做才是。”
“会吗?那个人会有那么大的来历吗?若是近支亲贵或者宗室子弟,不是应该在京城享福吗?跑到这江南来做什么?也没听说有哪位贵人来江南办事啊?再者听你哥哥还有那些个奴才们的意思,好像只有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连个侍卫都没带,你想多了吧?”
薛王氏对女儿的话很是怀疑,毕竟这江南天高皇帝远的,除了皇上南巡,一般甚少有贵人过来游玩,也没听说近期有谁过来江南办差事的,只以为是女儿多想了。
她也不是不知道,丈夫回来就好解决了。只是丈夫回来知道儿子又惹事了只怕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儿子可能还要受些皮肉之苦,她可舍不得儿子吃苦。因此对于叫不叫丈夫回来,她很有些犹豫。
“母亲,你忘了?四阿哥前段时间不是被皇上发配过来,说是去扬州盐课御史林家,请林大人教导的?算算四阿哥的年纪,可不正对的上?而且听说林大人家里可不正有一个六七岁的小姐?”宝钗对于自己母亲的想法实在是有些无奈。
薛王氏顿时惊了一下,“你是说,那一大一小竟有可能是四阿哥和林小姐?这个盐课御史林大人是不是你姨妈的小姑子嫁的那家?”
“可不正是?我听爹爹说起过,这位林大人正式京城荣国府的女婿,林夫人正是荣国府的嫡女,姨妈的小姑子。
母亲,若是今日那二人真的是四阿哥还有林小姐,那可不是糟了?四阿哥那可是皇子,是主子,就是林家也是不好惹的。那林大人那盐课御史一职已经连任几年了,那可是圣上信任的人,三品大员,如何能是咱们家能惹得?
我听那些跟着哥哥的家丁说,那女孩很是漂亮,哥哥还想调戏人家来着,只是被那个青年给教训了一番。
若真是四阿哥和林小姐,那可怪不得那知府大人转身就把哥哥抓进牢里了,谁让哥哥惹了四阿哥呢?
就算不是四阿哥,就看知府大人对那人的忌惮,只怕那身份也不会低了。所以,母亲,还是把爹爹叫回来吧,问问爹爹这事该怎么办。”
薛宝钗一番有条有理的分析下来,总算把薛王氏镇住了,思索了半晌,总算点头请家主薛老爷回来。
至于薛家家主回来怎么样且先不提,转头来看胤禛和黛玉,他二人从金陵离开就转向去了姑苏。想到上次来这里已经是五年以前了,当初他带着黛儿去了寒山寺,还在这里遇到了性音大师。
如今五年以后再次踏足,也不知道寒山寺还是不是原来的样子,性音大师也不知道还在不在。
胤禛抱着黛玉一步步踏上从山脚到寺里的台阶,回想着当年性音大师说的那些话。当时自己还不明白,不知道绛珠说的是谁,如今看来黛儿大概就是那个性音大师口中道绛珠了,到果真是有些来历的,要不然也不能引得灵兽认主。
只是如此一来,按照性音大师话里的意思,黛儿要和紫微帝星相配结成佳偶,这紫微帝星…
如今看来也就皇阿玛和太子可以这样说。只是皇阿玛是不会的,都可以当黛儿的爷爷了,那就只有太子了。可是如今太子已有正妻瓜尔佳氏,无论如何不可能娶黛儿做正妻的。
莫非这个紫微帝星另有其人?
胤禛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想想如今的形势,太子年已二十,正是意气风发,英明果断,是皇阿玛最疼爱的儿子,太子之位做的很稳,一时半刻动摇不了,不过也不是全无可能。
想想如今,明相和索相分庭抗礼,分别支持大哥和太子。大哥虽有勇无谋,可是有明相支招,又有后宫中的惠妃娘娘做后盾,如今已开始站在了太子的对立面。
往下,三哥是个爱读书的,整日与清客交流,也不见得没有心思,只是没有露出行迹罢了。五弟是在皇玛嬷那养大的,一向平和,应该没有心思。六弟早夭不提。七弟腿脚有毛病,也是与大位无缘的。
八弟,如今看来倒是小小年纪就开始动心思了。如今也就十四岁,已经把九弟十弟笼络到身边了,连十四弟也开始跟着他跑了,话里话外说着八弟友爱兄弟。若非宜妃娘娘的小儿子十一弟自小身子弱,常年静养,只怕也是跟在八弟后面跑的。宫里宫外的奴才们大臣们谁不赞八弟一声贤良,若非现在还没封爵,只怕就要称一声贤王了。
反观十三弟虽说一向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