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萱摇了摇头,“我没事……”
苍羽炀突然皱起眉头,说道,“什么怪味?”
上官萱也闻到了,仔细嗅了嗅,脸色变得有些奇怪,那味道好像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酸酸臭臭的,好像呕吐物的味道一样。
苍羽炀也发觉了,放开她说道,“你先去休息吧!”
上官萱咬着唇,快速钻进自己的房间,真是丢死人了!为什么她身上会这么臭?连她自己闻了都想吐,难道是汗臭味?不对啊!以前她出汗的时候根本没有这种难闻的味道啊!
离太子府不远的一条巷子里,花千羽拍着腿笑弯了腰,“哈哈……小寒寒真是天才啊!整人的招数连我都自愧不如!哈哈……”
花千羽偷偷地回来太子府,就是因为想起上次的仇还没有报,上次谷一寒给他的小瓷瓶里有两颗药丸,一红一白,若是分别给两人服用的话,每次交欢之后,服下白色药丸的一方身上都会出现难闻的气味,他真的有些怀疑谷一寒根本就是专门为上官萱研制的这种药!
不过苍羽炀也太急色了,要是等到成亲的时候多好啊!想想新婚之夜,激情过后,漂亮的新娘子身上一股呕吐物的味道,哈哈……真是好大的惊喜!
“你不是回去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花千羽止住笑声,看向来人笑道,“小墨墨,你家门主大人又奴役你啦?”
景墨痕懒懒地说道,“我来给宫绝影送点东西!”
“嗯?”花千羽挑了挑眉,“鬼门又有进账了?那也不用你亲自来送啊!”
景墨痕斜眼看着他,“我乐意不行吗?”转身想走,却被花千羽一把拉住。
花千羽看着他,很是严肃地问道,“谷一寒那家伙是不是和上官萱有仇?”这未免也太巧了,居然那么适合上官萱,而且谷一寒可不像是会喜欢这些奇怪药物的人,不过若是为了报仇的话,那就说得过去了!
景墨痕皱眉道,“没有,怎么了?”
“那他上次给我的药不是专门为了上官萱研制的吗?”
景墨痕挑了挑眉,“他给你的是什么药?”
“就是欢爱之后会变臭的药!”
景墨痕抽了抽嘴角,小声嘀咕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什么?”花千羽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景墨痕摇头道,“没什么!不就是两颗同臭丸吗?你用得着笑得像疯子一样吗?”要不是听到那夸张的笑声,他也不会过来看看。
花千羽也没计较被拿来和疯子相提并论,显然对那个药很是好奇,“你知道?”
景墨痕翻了翻白眼,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些怨气,“废话!我被那药恶心了整整一个月,能不知道吗?”名字还是他起的呢!
花千羽眯眼看着他,问道,“你不是没碰那些美人吗?怎么会臭?”
景墨痕抿了抿唇,吐出四个字,“多管闲事!”然后便不再管他,转身离开。
花千羽耸了耸肩,也晃晃悠悠地走了。
从清音寺回来之后,也没人来邀请游湖什么的,上官沫和宫绝殇的日子过得相当舒坦。
院子里,上官沫趴在宫绝殇怀里,眯眼看着他,声音透着一丝危险,开始兴师问罪,“鬼尊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那是云教刚送来的消息。
宫绝殇满脸无辜,上官沫一副准备严刑拷打的模样,咬了咬他的唇,手掌在他胸膛上摩挲着,冷哼道,“看来鬼尊大人是打算与云教为敌了?”
宫绝殇更是无辜,提醒道,“沫儿,是你一直想要和鬼门分个高下!”
上官沫唇角危险地上扬,跨坐在他腰间,一把扯着他的衣领,将他从软榻上提起来,晃着手中的那张纸,说道,“所以,鬼尊大人就先下手为强了?”
云苏在一边看得直擦汗,这是小姐吗?好粗鲁哦!唉……看来是被鬼王给带坏了!
宫绝殇无奈地笑了笑,“沫儿,这不过是五千两银子的小买卖,我相信对于云教来说可有可无!”
上官沫冷哼了一声,“这不止是银子的问题!宫绝殇,鬼门和云教关系微妙……”
话未说完,宫绝殇便打断她,点头道,“嗯,因为我们的关系太微妙了!”说着便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云苏忍不住想笑,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气氛……嗯……太微妙,她还是不要笑出来了!
上官沫一把推开他,冷哼道,“鬼门和云教一直以来从不接同一桩生意,现在这笔买卖云教早已接下,鬼门却硬来插上一脚,鬼尊大人可有把本教主放在眼里?”
宫绝殇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笑道,“放在这里呢,摸到没有?”
上官沫瞪着他,“宫绝殇,你给我正经一点!”
宫绝殇满脸无奈,“好,正经一点!”眯眼看着上官沫好一会儿,才笑道,“沫儿,想要宣战还想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上官沫不语,宫绝殇继续说道,“鬼门和云教一直以来维持着不接同一桩生意的默契,鬼门接生意之前也都会查清楚,云教接过的单子,鬼门从不插手,一直以来都未出过错,这次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嗯?”
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宫绝殇轻声笑道,“云教主是不是该给本尊一个交代?”
上官沫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