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昨晚的那场欢爱和今天权绍炎的几次解围,她对权绍炎产生好感了?她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动的人啊。穆佳音正为自己的心思感到奇怪的时候,下身突然传来了阵阵凉意。
穆佳音朝着自己的下身看去,却看到权绍炎的手正在她的那里游离,穆佳音一惊,猛地坐起身子,将被子直拉倒自己的腰上,牢牢的盖住腰,才又红着脸,指控一般的看着权绍炎道,“这里可是医院,你要做什么?”
qín_shòu!昨天晚上那样对她,他还不满意,这会在医院,难道他又想兽性大发了?
“你那里受伤了,”权绍炎用眼神示意着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药膏,“不抹药膏就会发炎,你是要我给你抹还是让医生给你抹?”
权绍炎用黑如沉潭的眸子看着穆佳音,穆佳音想的倒是多。而权绍炎嘴角也勾起了三分戏谑的弧度,只是那弧度极浅,看起来权绍炎还是原本古井不波的表情。
穆佳音这才看到权绍炎手上的药膏,哦,原来qín_shòu这次是好心的啊。
怪不得那里那么疼,权绍炎这个真qín_shòu无双!穆佳音咬着牙,本想说自己抹,谁知道权绍炎却已经将她的退路全部都堵死了。而且,在权绍炎那冷意逼人的视线之下,穆佳音可不敢冒死选让医生给她抹药那一条。
其实,这个qín_shòu就是想占便宜吧。穆佳音骤然想起a市中流传的关于权绍炎是个gay的流言,穆佳音现在只想说,权绍炎要是性向有问题,她现在就去死。权绍炎很明显就是一只隐藏的很深的sè_láng!
见权绍炎有些烦躁,穆佳音赶紧摆出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表情道:“你……你抹。”
只是,说完这句话后,穆佳音就很没尤其是的红了脸,连权绍炎看都不敢看,只是紧紧的闭着眼,随着权绍炎的动作,穆佳音脸上那淡淡的粉红色已经开始从穆佳音的脖子向下蔓延了。
看到穆佳音如此可爱的模样,权绍炎心中突然悸动了一下,穆佳音的嘴唇看着好像很是可口,真是想尝一口。权绍炎又看了看穆佳音身上的痕迹,强压下了心中的冲动,才又在穆佳音的身子上继续上药膏。昨天好像是真的太不克制了,权绍炎看着穆佳音的身子,想到今天在床上那婚纱上看到的点点红色,眼中闪过淡淡的怜惜,力气欲发的轻巧。
穆佳音本以为权绍炎给她抹完下面就好了,可谁知道,权绍炎还要替她抹上面的伤口。穆佳音偷偷瞧了瞧自己的身子,她的身上是一片又一片的青紫痕迹,明显是被人大力或咬或抓的痕迹。难怪,她的腰也那么疼,还有她的胸……
权绍炎的眉头微微皱着,表情认真不带一丝杂念的给她摸着身上的伤口。穆佳音看着权绍炎那仿若是对待稀世珍宝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了几分感动,虽然知道那眼神大抵是她自己臆想多了,可是她还是很感动。从父母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如此给她涂抹过药膏了,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认真的对过她了。
已经很久所有人都是用看病毒的眼神看着她,厌恶着她。
“弄疼你了?”权绍炎感觉到穆佳音神情的变化,抬起头声音还是冰冷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穆佳音就是听到了一丝关心的语气,是错觉吧,穆佳音对自己说道,毕竟她才和权绍炎认识一天而已。虽然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她之前还逃婚,权绍炎没有对她发脾气已经很不错了,又怎么会这么关心她呢,现在这样做恐怕也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吧。
若是穆佳音的心思被刘锐知道了,一定会嗤笑一番,穆佳音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人道主义这四个字就算是出现在恐怖分子的身上也不会出现在权绍炎的身上!
“不疼,”穆佳音轻轻摇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诚恳,不再如之前那样的故作姿态,“谢谢你。”
穆佳音这样生分的表现让权绍炎有些不满,不过,对于穆佳音来说,他怕就是一个陌生人,这样也算是最正常的反应吧。权绍炎轻轻用指腹给穆佳音涂抹着她身上的伤痕,穆佳音身上的确是有些惨,权绍炎皱着眉,下意识的解释道,“昨天晚上我也是中了春药才会这么不知轻重。”
说完,权绍炎就闭嘴了。他之前可没想过要给这个女人解释这件事情。
这算是在变相的对她道歉吗?穆佳音看着抿着唇做出严肃模样的男人,心中突然有了一丝的愉悦,“昨天我也是被人注射了催情剂。”原来,昨夜权绍炎是中了春药,穆佳音对权绍炎的抱怨稍稍减了一些,不过想到刚刚身上那件黑色的裙子,穆佳音又嘟起了嘴唇,花心大少!
难怪他现在觉得昨天的穆佳音不大对劲,权绍炎紧紧盯着穆佳音,语气中带着命令似的询问,“你怎么会被人注射催情剂,昨天你是怎么走到我的房间的?”逃婚他可以不问,可是这些关乎穆佳音人身安全的他就必须知道了。
她可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开,穆佳音此刻真想把她的嘴巴缝上,避重就轻的道,“我是从隔壁阳台爬过去的,你没有锁阳台的门,我就直接进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被人注射了催情剂。”
要她把左致远的事情说给权绍炎听吗?她怕权绍炎知道她逃婚的真正原因之后现在就选择跟她离婚,要是爷爷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更伤心,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权绍炎不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丈夫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