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一阳指!”
丁春秋脸色微变,扭过头,只见门口多了两人。
一男一女,男子穿著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漆黑,一双眼睁大大,湛湛有神,双臂持着两根拐杖,双脚悬空,给人一种狠辣诡异之感。
那女子年约三十七八,颇有几分姿色,一身红衣,面上有三道抓痕,特别是一双眼睛,仿佛饿狼一般,凶残无比。
那男子见丁春秋轻易躲开自己袭杀,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在出手前出声提醒,但以自己的功力,想要轻易躲开也非易事。
可是眼前这人偏偏就是躲开了,而且还无比轻松,心中不禁一沉道:“我观阁下身手,想必也是一方人物,竟也行这赶尽杀绝之事,难道不觉得有些过分么?”
丁春秋眼中杀意纵横,看着那男子,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嘲讽。
“过分?”他瞥了一眼那男子,嗤笑出声道:“恶贯满盈的段延庆也懂得什么叫过分?”
丁春秋的脸上闪过一丝桀骜与傲然,居高临下,看着段延庆,眼中似有杀意在浮沉。
“好胆!”段延庆听到丁春秋这话,不怒反笑,道:“知道我是何人还敢如此说话,你是第一个!不过,即便如此,我段延庆行事,岂是你能够议论的,你自废武功吧!”
“老大,跟这小子啰嗦什么?杀了就是了!竟敢打伤钟谷主和钟夫人破坏老大你解决大理段氏的大事,这等畜生死不足惜!”叶二娘冷漠的看着丁春秋,眼中残忍和冷厉的神光不断绽放,似乎在看死人一样。
“段老大,杀了这狗贼,他是段正淳养的走狗,他是要带走段正淳的儿子和女子,那穿紫色衣服的臭丫头就是段正淳的女儿,他身上有段正淳的东西,不能叫他们走!”就在这时,甘宝宝嘴角流淌着鲜血,眼中带着怨毒,嘶声大叫。
她看了一眼丁春秋,眼中有着一种报复的快意,似乎在说,你不是要杀我么?来啊,杀我啊!
甘宝宝此刻纯属信口雌黄,阿紫身上的那枚银牌虽然他认识,上边的字迹也是段正淳的,但是她并不相信阿紫就是段正淳的女儿,此刻忽然开口,纯粹就是想要给丁春秋拉仇恨,但是不想却歪打正着,叫段延庆大喜过望。
“什么?”段延庆脸色顿时一变,看向段誉和阿紫道:“她真的是段正淳的女儿?哈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我要叫他段正淳身败名裂!”
“小子,你还在等什么?今天老夫不杀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赶快自废武功磕头谢恩?”段延庆无比阴森的看着阿紫,对丁春秋说着,好像叫他自废武功是莫大的恩赐一般,面容之上,一派傲然。
在他心中,丁春秋顶多就是一个轻功比较高点的二流高手,以自己的武功足可以将他吃死,是以没有半点忌惮。
“臭小子,还不赶紧自废武功,老大难的发一次善心,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叶二娘阴戾的一笑。
听这这话,段延庆脸上一片傲然的笑,似乎自己真的是大发善心饶了丁春秋一命,是莫大的赏赐一样。
“自废武功?磕头谢恩?”丁春秋身躯屹然挺立,看着段延庆冷笑一声道:“好一个恶贯满盈,好一个段延庆,如此凶残还能当成是恩赐,你的面皮当真天下无敌,不畏风霜雨雪,无耻之极!”
他一句话,全场顿时如寒冬般死寂,清风吹拂,但在场之人没人能感受到温暖,有的只是冰寒彻骨,杀机,弥漫全场,让所有人为之胆寒。
“什么???”段延庆双目凶光暴涨,看着丁春秋,杀意流露:“小畜生,你当真大胆,竟敢与老夫这般说话,当真是不怕死!”
“死?”丁春秋顿时嗤笑一声,道:“就凭你么?”
丁春秋无比狂妄的说着,他的狂妄,让全场为之惊颤,木婉清脸色猛的一变,心中暗骂,该死,你自己找死别拉上本姑娘一起陪葬!
“老大,我就说直接杀了这小畜生就是了,你偏要跟他啰嗦,这等不识好歹的畜生,乃是死有余辜!”叶二娘冷笑的说着,手中一双短刀轻轻晃动,似乎想要出手。
“好!好!好!很好!”段延庆怒极反笑,一连说了四个好字,在最后一句话落下的瞬间,单杖横空,猛然击出。
嗤!
一阳指的无形气劲顿时破空,直指丁春秋的喉咙!
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怒火,一出手,便是杀机纵横,誓要将丁春秋斩杀当场一泄心头之愤。
“小畜生,今天老夫就用你的血来洗刷你带给老夫的愤怒!”
段延庆冷笑连连,杀意盎然。
面对段延庆的大言不惭,丁春秋还以冷笑。
他常年居住于西域之地,这些年也少在中原走动,即便是走动,也从不报姓名,所到之处,都是行侠仗义,且从来不动用化功大法这样的招牌武功。
是以,他现在的状况和原著中不同。
中原强者知道有丁春秋这个人,也知道他又一手歹毒的化功大法,但是真正认识丁春秋的人确实不多,而这段延庆也不认识他。
否则,段延庆岂会如此托大?
面对段延庆的忽然出手,丁春秋没有半点意外。
劲风呼啸的瞬间,丁春秋已然叫她凌波微步动了起来,与此同时,手指微曲,三重劲力顿时破空而出。
嗤!嗤!嗤!
以气凝劲,化入水珠之中,准确的和段延庆的一阳指劲碰撞在一起同时消弭。
“小畜生,果然有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