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裳的到来,灵鹫宫也热闹了起来。
有黄裳的地方,很少有地方能够安静。
这几日里,丁春秋将先天境界的知识给他普及了一下,只听得这厮目瞪口呆。
特别在提到天荒之地的时候,这厮眼中都冒出了绿油油的光芒,叫嚷着要去天荒之地将里面的宝物全部搜刮回来。
最让丁春秋感到气愤的是这厮在看了那两枚元晶石后,死缠滥打的想要一块,被丁春秋拒绝之后,更是狼子野心的开展了盗取元晶石的计划。
当然,丁春秋在知道了他的野心之后,就严防死打没有给他半点机会,最终的结果是这厮每一次出手,都被丁春秋揍得跟狗一样狼狈逃窜。
不过也就几天时间,在竹剑将木婉清等人接回灵鹫宫以后,黄裳彻底失去了机会。
用它的话说,老子可以不要下限,但是不能不要人格,看在你家有个大肚婆的份上,老子就饶你这一次好了。
当然,这样的言论在丁春秋的拳头之下顿时灰飞烟灭。
随着闹剧落下,丁春秋的计划也是直接展开了。
先前辛双清和左子穆带着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已然先行一步前往襄阳寻找独孤求败的剑冢去了。
随后丁春秋的书信送到黄裳手中,明教的势力也动作了起来。
这两派的名声在江湖之上虽然不显,但是那些大门大派也都知道这两派的强大。
此次两派人马同时出手进入襄阳境内,虽然遍江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下意识的也都将目光转进了襄阳。
其中更有一些好动分子也跑去襄阳凑热闹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一句话当真从根本上道出了江湖的真谛。
随着时间流逝,整个襄阳已经进入了风声鹤唳的状态之中。
灵鹫宫和明教联手,以迅雷之势之间镇压了襄阳本土势力之后,便是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更有诸多好事者唯恐天下不乱,也加入了这一场寻找之旅中。
一时间。整个襄阳武林都混乱了起来。
不过这些事情的发生,却是无关丁春秋半点情绪。
随着时日流转,木婉清的肚子愈发大了,整个人都显得笨拙了起来。
不过幸好有阿紫和已经赶回来了的梅剑和竹剑二人照顾。倒也无甚大碍。
而且丁春秋本就是医道高手,对于自己这前世今生的第一个孩子,自然是悉心有加的照料着,不叫其越雷池半步。
为此,他没少遭到黄裳嗤笑。
不过对于黄裳的嗤笑,丁春秋从来没有好态度,知己诶便是挥拳想象。
打完之后,还会骂一句,你丫的光棍一条,懂得个屁。给老子死远一点。
对于丁春秋的暴虐,黄裳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这厮却是属狗的,根本改不了吃屎的恶习,一张臭嘴。哪天要是不吐槽丁春秋几句惹来一顿胖揍,好像浑身就不自在似得。
这一日,灵鹫宫内的花园之中横放这三张藤椅,丁春秋、木婉清、黄裳三人躺在上面,天空的太阳光芒和煦温暖,洒在三人身上。梅剑和竹剑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一边说着什么。一边准备伺候木婉清。
周寒好似标枪一般立在丁春秋身后,面上无悲无喜,眼观鼻鼻观心,充当着胡伟之职,随时候命。
院子中央,阿紫一招一式演练着天山六阳掌。同时脚下凌波微步飞速旋转,在花圃之中外来如风,恍若花种仙子一般,人面桃花,交相辉映。
一套掌法施展完毕之后。阿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刚想歇息一下,丁春秋本来闭着的双眼顿时睁开:“继续练!”
阿紫的脸色顿时耷拉了下来,看着丁春秋,娇声道:“师傅,人家已经练了两个时辰了,差不多了吧!”
说话间,她的眼珠子一转,看向木婉清,可怜到:“木姐姐……”
看着她的样子,木婉清刚想说话,丁春秋抢先道:“你叫谁也没有用,继续练,现在吃点苦,以后自己闯荡江湖的时候就少一些危险,一天总是差不多差不多,照你这个练法,真的碰到厮杀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的招式总会差一点,有些时候,就是那一点,就能决定生死!”
丁春秋沉声说道,眼中没有半点心软。
听着这话,阿紫有些不满道:“师傅你就会危言耸听,哪里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差一点就能决定生死,我才不信呢!”
看着阿紫一脸不信的样子,丁春秋笑着看了黄裳一下,道:“这黄大将军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是因为他年轻的时候跟你想法一样,所以现在跟为师交手的时候,才会屡战屡败,如果为师是他的敌人的话,他恐怕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哪一次为师打败他的时候,他不是喊着差一点,如果你想以后就这不思进取的败类一样,你就这样吧!”
丁春秋的声音说的很是信手捏来,而那黄裳,却是跳了起来。
“丁春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子什么时候偷懒了?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你教你的徒弟,扯上老子干啥?我败于你手,都是你这厮卑鄙无耻以绝对的实力压人,老子就是跟你差了那一点,所以才会落败的!”黄裳一脸愤怒的看着丁春秋,鼻子都要气歪了,娘的这叫什么事,你教你的徒弟,干啥吧老子拉出来当反面教材?
面对黄裳的愤怒,丁春秋不为所动道:“看看,听到了没有,如果你以后不想变成这种人的话,就给我继续练,省的以后败于人手还不愿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