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鲨岛也出了一名了不起的女剑客!”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刚刚夸了一句,然后就看到了颠覆了场景。
“呃,怎么可能?”此人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只见原本还气势汹汹,举剑刺杀云溪的白汐情,下一刻却被对方单手擒在了空中,跟玩儿似的,丝毫不费力气。
大家几乎就没看清,白汐情究竟是怎么落入她手中的,有些人的脑海中甚至出现了这样一个荒唐的念头,白汐情和云溪两人分明就是窜通好来演这一出戏的,而白汐情就是自己跳到云溪的手中,以此来彰显云溪的厉害!
不对、不对,这想法实在是太荒唐了!
“放我下来!妖女,你快放开我!”白汐情挣扎的厉吼声,远远地传出了园子。
“想让我放开你?可以啊!你现在立即跪在我儿子面前,跟他道歉,我或许可以放你一马。”云溪的态度无比得强势。
“妖女,你休想!你如此羞辱我,就是羞辱我白鲨岛,我们白鲨岛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人喊了起来。
“看!那不是老夫人丢失的翡翠玉环吗?”
云溪循声望过去,果然,阳光下,在那一堆高高垒起的宝物当中,有一抹幽蓝的光格外醒目。云溪的面色乍冷,高举着白汐情的手狠狠地对着园子的围墙丢了过去:“很好!你贼喊捉贼,好歹毒的居心!”
白汐情方才也看到了那一抹幽蓝,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正思索着如何为自己开脱,身子重心突然被直直地送了出去,撞在了围墙上。她听到了自己身体各处骨骼传来的崩裂声,痛不欲生。
这时候,众人也纷纷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白汐情所设的局。她自己偷盗了老夫人的翡翠玉环,却将罪名栽赃在一个孩子身上,如此行径和歹毒心肠,实在令人鄙夷。
夜统领这会儿悔悟过来,面色通红地瞄向云溪,心中充满了愧疚。
白汐雨此刻的脸色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很菜,她闪躲着眼神,头颅越低越下,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未婚夫。
夜寒日目光一闪,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道:“情小姐,事实摆在眼前,你如何解释?”
“我……”白汐情疼痛难当,忽然伸手指向了白汐雨,道,“那玉环是她拿的,与我无关!你们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他们,他们究竟有没有看到我进过老夫人的园子?又有没有看到她进过老夫人的园子?”
她指着守门的两名弟子,又指了指白汐雨,却是将罪名给推到了白汐雨的身上。心想白汐雨好歹是夜寒日的未婚妻,他多少会给她留点颜面,她暗中朝着表妹使劲使眼色,希望她能把罪名给顶替下来。
白汐雨面色涨得通红,也读懂了表姐的眼神,她很为难。要让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承认如此不堪之事,她做不到,可是表姐毕竟是为了帮她,才会栽赃诬陷。论情论理,她都应该把这事给扛下来。
犹豫间,一个粗犷的声音自园子外传了进来,使得局面更加复杂:“谁敢污蔑我家小姐偷盗?就是给我白鲨岛抹黑!我倒要看看,何人如此大的胆子?”
围墙之上,有一白色的身影如鹰般飞至,落地的瞬间,将地面震了三震。来人两鬓染白,年纪在六十岁上下,紧随在他身后的还有两名中年男子,个个身上都透着强者的气息。
云溪的双瞳微缩,转为深沉。
“辰长老!您来得太好了!此妖女不但污蔑表妹,而且还一再地羞辱白鲨岛,将白鲨岛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根本不把白鲨岛放在眼里,您一定要替晚辈们好好地教训她一番!”白汐情如毒蛇般的眼神狠狠地盯向云溪,唇边泛起了泄恨的笑。
夜寒日眸光一沉,上前一步道:“辰长老,此事个中原委颇为复杂,事实并非如你所闻。您身为长老会的长老之一,还请秉持公义,勿要偏听偏信!”
辰长老大手一甩,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绕过他,直直地逼向云溪:“你究竟是何人?方才可是你羞辱我白鲨岛的弟子?”
“是又如何?”云溪眼睛微眯,毫不示弱,长老会的长老吗?那又如何?难不成她还会怕了他?
辰长老阴冷的口吻道:“很好!看来你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晓,来人,给老夫好好教训她一番!敢羞辱我白鲨岛弟子者,杀无赦!”
这老头居然如此护短,不问是非缘由,就一味地护着他自家的人,云溪冷哼了声,眼底厉光闪动,用同样的口吻回了他一句:“我也告诉你!敢羞辱我母子者,千刀万剐!”
夜寒日见双方争锋相对,形势一触即发,他担忧地上前,拦阻在了两人中间,劝阻道:“二位,有事好商量,莫要伤了和气!”
辰长老毫不客气地甩袖:“你小子给老夫滚一边去!今日不好好教训臭丫头一番,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云溪瞄了眼夜寒日,勾唇冷笑道:“此事公子不必插手!今日我若是不给这死老头一点颜色看看,岂不是让人以为我母子俩很好欺负?什么狗屁白鲨岛,不过是一些偷鸡摸狗、栽赃诬陷的小人!今日之事,孰是孰非,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公道自在人心。我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一番这帮自说自大、目空一切的鼠辈!让他们知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