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电源线?粗线?细线?棉线?直线?尼龙线?…事业线?……”侯爽在脑子都纠结成一团乱线后,只得认输,请求凯文公布答案。
“笨啊,当然是平行线。”凯文一边“好心”地为他满酒,一边忍笑解释:“平行线不会相交,所以猴子才会讨厌嘛。想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候爽眼珠转了转,细细一品味,就来了兴趣:“嗨,挺好玩的。是不是还有其他类似的题目?”
“有啊,你先把酒喝了。”
痛快地喝了酒,连被凯文故意倒得满出来了也没有多计较,眨巴眨巴眼睛,等着他问。
凯文清了清嗓子,又道:“苏,是个颇有名气的跳水运动员,可是有一天,他站在跳板上,却不敢往下跳,这是为什么?”
“生病了?身体不舒服。”
“错,是因为下面没水。”
“再来一题啊,请问,书店里买不到什么书?”
候爽想了想,从鼻孔里“吭哧”了两声,心虚地瞄了那月脂一眼,探身过去,对着凯文咬耳朵:“*。”
“噗~”凯文失声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来,我们候爽知道的还不少嘛,连那种书都知道呢。”
候爽恼羞成怒,赤红着脸扑到凯文身上,去掐他脖子。
候爽虽然对着凯文咬耳朵,但是,在座的几人耳力都不差,听清了那两个字。所谓*,在这里特指那种教导“生活”技巧的书,
除了那些在纸醉金迷的娱乐场从事特殊职业的男人,良家子在婚前都以接触这类书籍为耻的。就怕将来妻主知道了,对自已的品性生疑。
因为那月脂在场,听到*两字,几人都有些不自在,倒是那月脂不明所以。以她的理解,*应该是反人民*的书。这种书,当然不该出现在书店内出售。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候爽也就不会被凯文取笑了。所以,这个“*”应该并不是她所理解的*。
“月脂知道答案吗?”李果脸色也有些发烫,却故作无事地相问。
“遗书?”那月脂也不确定地道。
那头,凯文听到了她的话,连忙推开候爽,合掌道:“月脂猜对了,就是遗书。”而后,一脸鄙视地看向候爽:“看到没,这就是智商的差距。”
“靠,小爷是没有月脂聪明。不过,你这些问题,就是李果也回答不出吧。不玩这个了,你留着自个儿玩吧。”候爽回到位置上,扫了众人一眼圈,而后抚掌奸笑:“这回,轮到我刁难你们了。呐,这次被转到的人,在左右邻座中任挑一人来牵手。”
说完,还朝着李果、周们多么给力,随时为兄弟们谋福利。
这哥俩都心仪那月脂,却因着男人的矜持,没有表明。做为朋友,候爽灵机一动,决定帮他们一把。以现在坐的位置,月脂坐在两人中间,如果转到了她,无论是选左还是选右,总有一人会得偿所愿。而如果是转到了他们两中的一个,也等于是平白地得了一个表白的契机。
李果与周正果然会意,眼眸都闪过了幽光。
那月脂望着候爽,心中微有不悦,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当勺柄停了下来,候爽几乎要跳起来大呼:天助我也。
选左手边身强体健的周正,还是选右手边的美正太李果?所有人都望向那月脂,等着她的选择。特别是当事人,周正故作轻松伸出去的筷子怎么也夹不起盘子里的栗子块。而李果,握着茶杯的手都被汗濡湿了。
选择了谁,就意味着对谁更有好感。
那月脂谁也没有看,直接就拿起了酒瓶,满了酒杯,就要一饮而尽。
她还有另一个选择的,就是罚酒。
“月脂,我代你喝吧。”周正伸出手。对她的决定有些失望,不过,同时也松了口气。他怕她选择的会是李果,那样,他要如何面对?
“谢谢,不用。”那月脂与他们之前一般,也是一口喝掉。
香醇味绵,好酒。
周正一脸的欲言又止,车祸前,也就是在这辉煌酒楼用餐时,曾看到过酒醉的那月脂是如何耍酒疯的。那时,她追着面前经过的所有男性,高叫着五王子的名字,丑态百出。而陪同她的伊玛和莱尔莎丽却没有制止她的胡闹,只“贤良懂礼”地向被她骚扰到的人道歉。她们是在踩着月脂抬高自已的名声,就怕她的醉酒,多数也是她们故意灌的。
他当时,也是瞧不上那月脂的所作所为,所以并不上去打招呼,而是趁着混乱,进了电梯。
车祸回校后,一切都不同了,她的性格、爱好、外表。所以,她的酒量与酒品也会不同吧?
“多吃点菜,别辣到了。”
看到周正与李果用公筷夹到盘子里的菜,那月脂道谢后低头食用。
前世在军中,免不了与兵同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是常事,早就练出了好酒量。不过,现在的这个身体耐酒度如何却不清楚,所以,保险起见,多吃点菜是必要的。
不过,之后那月脂又被转到了几次,像什么对着在坐的某人唱情歌,或是背着某人围着桌子走一圈什么的,她都直接罚酒了事。让想看热闹的候爽与凯文直呼没劲。做游戏,要的就是投入才能玩得尽兴嘛。他们又不是专门要灌她酒的,她怎么就一点也不上道呢?
那月脂哪里敢上道。
她可是记得这个世界的男人是非常重视贞洁的,她如果真要背着其中一个绕桌一圈,那对方的家长铁定就会找到上将府要求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