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像是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如一个汽泡被戳破。而后,有那么一瞬,时间像是被拉长了好几倍。他喷在她面孔上的气息,他指腹对她皮肤的按压,后背皮肤与粗糙山壁的磨擦,还有他眼瞳里燃烧的火焰……都让她的感觉无比深切。
而后,一切都被放大的感观如发散出去的气雾一般,又收拢回来。
感觉好久,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能还不足1秒那么长。
新的层面,更强大的力量。
那月脂的右手抓住了童秉圣掐在她脖子上的中、食指,用力一掰。一声轻响,一声痛嘶,在他一失神的档口,她又一矮身,脖子脱离了他的掌握。紧接着,右手已搭上他钳制自已的另一只手腕上,扭转抽手,同时臂肘重击他的腹部。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且步步紧扣。
童秉圣接连受创,凶性大发,眼赤如血,根本就是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
连续不断的近身作战,瞄准机会踹中他的左肋,逼他倒退一步。那月脂借机拉开两人间的距离,依着山壁调整有些凌乱的呼吸。
乘风诀6层,相当于体术的8级。比之突破之前,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和感观敏锐度,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现在的她,可以对童秉圣造成一定的创伤,却依然与他不在同一水平线上。这踢中了打中了,人家抖抖肌肉就跟没事了似的。又再度扑杀过来,而且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难以对付。
这就是绝对实力。就算脑子没以前灵光,也一样能碾压死她。
又一次的交锋,童秉圣一拳打中她腹部,就算在对方拳头临身的一刹那前,她已将乘风诀气流集中在了腹部,也依然如中了巨锤的轰击。强大的力量将她整个身体抛起,重重地撞在洞壁上。“啪”地一声。全身的骨头像是被这一下给拍零碎了,后背麻得没了知觉。她就贴着壁滑落下来。跪坐着,口中喷出一口血。胸腹内一片火辣辣的,她知道内脏已被震伤。
发丝黏着在额前,她直直地望着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悲哀地发现刚才那一下已让她完全地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童秉圣在她跟前蹲下,歪着头打量她,而后伸指点了点她的下巴,收回来,看着脂复上沾着的血迹。他喉咙里咕哝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后愉悦地眯了眯眼。
那月脂望着神态明显很享受的家伙,想着,自已会不会成为他的裹腹大餐?如果。真是无法逃避这样的结局,她希望等一会儿,他能先咬断自已的脖子。这样至少不用亲眼看着自已的肠子被拉出腹腔。
童秉圣这回是伸出了两只手,他竟然是用了类似公主抱的动作,将她托起,而后到了那个鸟窝里。
那月脂平躺在里面,背后的麻木感已消退了一些,随之而来的是疼痛。她试探着握了握拳。绵软无力。
他趴了下来,臂肘撑在她的头侧。全身都覆在她身上。沉重的压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张着嘴,极力地吸纳吐气。童秉圣的面孔离得她很近,鼻尖几乎就碰到她的了,而她的痛苦,他全然不能理解,很好奇地看了一会儿,就伸舌舔濡起她下巴上的血渍。这个舔的过程,对他来说是享受,对那月脂来说,又是另一种折磨。
湿润的滑腻的舌头,滑过她的皮肤,甚至是她的整个下巴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像小朋友舔棒棒糖一般。而后,他的舌头追踪着血迹,撩进了她的唇瓣。刷过她的牙齿,还想着往里去,那月脂微启了条缝,放他进来。在对方深入腹地时,用力咬了下去。
童秉圣吃痛,呜噜着坐起来,瞪着她。
那月脂回瞪着他。不过,她心里明白,自已这样微不足道的反抗,只是徒劳。现在,她就是案板上的肉,是横切还是竖切,全凭人家高兴。
童秉圣呲了呲牙,突然伸手拉起她一边的衣襟,钮扣很脆弱地崩落,掉进干草的缝隙中。皮肤果露在他的视线下,让那月脂想起了那一夜的情景,她不甘心,唯一能做的,却也唯有闭上眼睛,不看他的脸。他的手,拢上她一边的峰峦,美妙的触感让他身体颤了颤,而后是粗鲁的揉搓。她咬牙承受着,默默地收拢体内被震散的劲气,将它们导入经脉在体内游走。
给她时间,给她时间……她心里呐喊着。
像是玩够了,童秉圣抬起头来,半眯着眼睛,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自有了知觉,这画面就一直出现,他不明白那是什么,但是就是本能地想要。于是,他凭着直觉,直飞向了帝都,来到了一个所在,在一个狭小半封闭的“洞穴”内,他找到了画面中的东西。他不惜一切地把她掳来,藏在现在这个地方。他想要亲近她,拥有她,她的拒绝让他很暴躁,很生气。却没有如对待那只大鸟一样,直接扭断脖子。现在,她终于乖了,任他作为。他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他低头,看那月脂,而后与画面比较了下,终于找到了不同的地方。
是了,面前的东西比那画面中的多了些东西。他的手拉住了睡裤的腰往下一扯,直接从脚踝处脱了开去。再打量了下,又拉下了小内内。
现在与记忆中的画面一样了。
童秉圣欢喜地呼噜着,而后觉得自已身上很不自在,特别是下身,他伸手摸了摸凸起的地方,觉得被压抑得痛了。他不满地扯着自已的衣服,想要被释放。不过,他身上的军队制服可不比那月脂的睡衣裤好脱。试了两次没有扯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