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都不是问题,我本来是想帮我学生,白忆娥,问问关于她婚约的事情的。”但是现在都到了这种份上,不好办啊。
“易之你关心则乱了。”听易之这么说,朱怀仁摇了摇头,“白婳给白忆娥选定的那家,本来也是不干净的,但是对方毕竟仗着有权所以安稳得很。但是,既然是我们这边和皇兄两边都想要动白家,那那一家基本上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他们的婚事,成不了的。”
呃?这倒是。
“但是,白婳出了事,白忆娥那边始终是……”总是无奈。
“毕竟两难全,更何况白婳自己做错了事,总是要负责的。”朱怀仁耸了耸肩,“再喝会儿茶就回学院去吧,易之不适合搅进政治的事情里来。你应该是文人。之前你不是说了要写一部什么《红楼梦》吗?我猜有很多人期待着你的作品呢。”
“好。”一口应下,易之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先抛在脑后。只是,朱怀仁的话在他心里过了一遍之后,却换了个样子。
对方说自己不应该搅合进政治的事理,其实在易之的眼中,朱怀仁这种性格的人本身也不应该牵扯到这些复杂的政局里。在易之眼里,朱怀仁是他的朋友,所以他站在对方的角度来思考。明明身为皇族,结果站在皇族的对立面,朱怀仁的立场始终尴尬,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对方却告诉自己说“易之不适合搅进政治的事情里来”,这种被人庇佑的感觉……这个人,还真是坦荡磊落,却莫名让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纠结字数啦,我在恢复写这文的状态中,昨天飚了一把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像是范壬兄自己跑出来让我这么写的。我说的是真的。本来他的形象和现在不一样啊好奇怪……掩面。
以及不要觉得这种时时刻刻反省自己的心态很奇怪。作为我个人而言,我在高中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就是那种趾高气昂得意忘形的**心态。后来因为遇到了很大的挫折,才懂得了谦逊低调。再然后因为种种影响变得很注重心性修行,所以经常遇到事情就会开始陷入哲学的思考……比方说简简单单给人让座吧。毫不夸张地说,有时候我给人让座是要经过心理斗争的。前几天坐公交,有个婆婆带着孙女,婆婆坐在了我旁边,周围就没位置了,后面还有位置,孙女比较活泼,蹦蹦跳跳的。我是有点不愿意让开的,因为我觉得对方已经占据了一个位置,抱着就好了。但是立刻自己就会在心里驳斥自己,全都是借口,你让一让方便人家祖孙一起坐着有什么不好的?你想着让别人到后面去,凭什么你不让开自己去后面?而且没几站就下车了,才多少岁就不能站着了吗?然后才让的座。让座之后因为马上下车就干脆没去后面坐了,但是站在人家面前总担心会不会提醒人家我刚才做了什么,觉得这样不大好,有点挟恩的感觉。于是还是往门口站去了。好吧一般人看我这么多的想法简直难以理解吧……说实在的有点矫情。但是顾虑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改变做法,那更是一种矫情。很大程度上这就是平时我思考的常态。我很明白我内心龌龊的一面和美好的一面,并且尽力向好的方向发展。这也是一种修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