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五殿下居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怀英简直太意外了,同时也对龙王大殿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能让龙锡泞害怕,那能是什么样的神仙?整个天界估计也就他一位吧,那小子平日里说起天帝陛下的时候也都不屑一顾,龙大殿下能让龙锡泞老实下来,还不爱出门,不爱说话,那范儿该有多高冷!
怀英简直是好奇极了。
“你大哥会……会来京城么?”怀英两眼放光地看着龙锡泞,难掩内心的激荡。龙锡泞立刻就不高兴了,不悦地道:“萧怀英你高兴个什么劲儿?那是我哥,又不是你哥。”
怀英咧着嘴笑,“我就是好奇嘛。唔,也不知道我哥那里怎么样了?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说,我白天在花园里也遇着魔物了。”她神神秘秘地把遇着表小姐的事说给龙锡泞听,忍不住还夸张地描绘了一番,“……她那双眼睛漆黑无神,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赶紧就逃,没想到她居然还敢来拉我的胳膊,结果‘啊——”的一声尖叫起来,就跟触电了似的,吓得连连往后退……”
龙锡泞对那个表小姐没什么兴趣,回头去跟他三哥提一句就是,不过,他总是能抓住一些小细节,好奇地问:“什么是触电?”
“就是被雷劈。”怀英随口解释,又继续道:“没想到你大哥画的符还挺有用,这玩意儿能管多久?要不,你再多给我几张,我留着备用。”虽然他们家里人人都装备上了,可不是还有朋友么。下次见了宦娘也给她两张,还有萧子桐、莫钦,眼下京城不太平,得多家防范才好。
“你要那么多护身符做什么?”龙锡泞皱了皱眉头,“不过你非要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画。”
“哦”,怀英笑,“那就谢谢你了。”龙锡泞也像他三哥一样会画符吗?
“唔,困了,晚上我睡这里。”龙锡泞面不改色地往怀英的床上爬,刚上去就被怀英给拖下来了。他一脸不高兴地瞪着怀英,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萧怀英你干嘛,你怎么这么粗鲁?我都困了!”
怀英没好气地瞪他,“去隔壁睡去。”隔壁还有间厢房,虽然小了点儿,不过东西倒还齐全,起码睡觉不成问题。
龙锡泞不乐意地扭来扭去,“我不去,隔壁平时都没人住的,可冷了。现在冬天多冷啊,晚上我要是冻坏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呢?”
哎哟,这才残忍上了,这台词简直比琼瑶还肉麻。怀英忍俊不禁地捂住嘴,笑罢了,这才咳了两声,正色与他道:“那这样,我估摸着我大哥今儿晚上不会回来,你睡他屋里,他床上被褥厚实,可冻不着你。”
龙锡泞哪里得肯,急声道:“我才不要!你大哥那么凶,要是晓得我睡他的床,明儿保准要跟我吵架。就他那张嘴,我能吵得过他么?说不定他还要打我呢!反正,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要不你还是回国师府吧,那里的床好睡。”
龙锡泞见怀英的语气越来越不好,顿时就没辙了,一脸委屈地扁着嘴,低着脑袋小声嘟囔道:“哼,反正你就会欺负我。在萧子澹面前乖得跟只猫似的,一见了我就知道吼。萧怀英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他一边说话,还一边悄悄地偷看怀英的脸色,见她半点反应也没有,心中愈发地失望,慢吞吞地磨蹭了半天,终于还是不轻不愿地去了萧子澹的房间。
一觉直天明。
萧子澹果然到天亮后才回来,说是熬了一晚上,回屋就倒床上去了。龙锡泞吃了早饭后就溜了出去,貌似去府里看热闹。怀英倒是也想去瞅瞅,被萧爹给堵在了院子里。
“这几天都别出门。”萧爹的脸上特别严肃,“外头乱着呢,不仅是萧府,柳家的三姑娘昨儿也出事了,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家里头。她昨儿才将将来过萧家,回去当晚就死了,这也太蹊跷了。我估摸着一会儿京兆尹衙门就得上门。”
怀英愣了一下,旋即才明白萧爹的意思,“阿爹您是说,恐怕京兆尹的人认为萧府有问题?”她舔了舔嘴唇,心里头忽然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想了想,又赶紧向萧爹道:“阿爹您说的柳家三姑娘,是昨儿来府里的那个表小姐?我昨儿还在院子里见过她。”
不仅是见过,在柳家丫鬟们看来,她们俩恐怕还算是起了冲突,不会有人误以为是她下手害人吧?
“你昨儿见过她?”萧爹脸色微沉,急切地追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怀英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给他听,罢了又道:“她马上就去了月盈屋里,我也就立刻回来了。”
萧爹松了口气,挥挥手,“那倒无妨,小姑娘家家的,有几句口角也不奇怪。没事,没事。”怀英这才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龙锡泞也不知去了哪里,到中午吃饭还没回来,萧子澹不让怀英给他留饭,“他又不是没地方吃,说不定是回了国师府呢,有什么好留的。”怀英拗不过他,摇摇头,只得作罢。萧爹忽然想起搬家的事来,朝萧子澹道:“不是说了今儿搬家的?什么时候动身?”
萧子澹皱着眉头道:“府里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这么急着走,怕是不大好,待月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