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一家三口就此在女儿家住了下来,王小慧倒是还好,帮着家里打扫打扫卫生,买菜做饭什么的,空闲下来了看看肥皂剧,倒也能够自得其乐。钱步华小孩儿一个,怎么都好打发。就是钱海川困难了一些,住在高层,也没什么邻居可以叨磕,他劳碌惯了,一下子闲下来还真是有点儿不习惯,甚至是有些闲得发慌,没几天就说要回家了。虽然今年开始他已经不上工地干活儿了,但是家门口花坛里种种菜浇浇水也好啊。

钱雾知道以后,一拍脑袋,这是冷落了爸妈了。当机立断就请了两天假,带他们出去玩儿,正凑上贺易庭休息天,五个人一块儿驾车出行。

钱海川夫妇连着钱步华这是第三次来北京了,但是上一回是为了钱雾跟贺易庭的婚事过来的,再上回则是只玩了一天逛了故宫,就被钱雾不听话,非要跟贺易庭在一起的事儿给气走了,所以能玩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早上天还没亮就起来,第一站当然是天/安门广场看升国旗了,可惜的是夏天的天光长,到那儿的时候就已经大亮了,没有看到传说中夜色里显得金碧辉煌的城楼,但是第一次看到国旗队的英姿,半空中飘扬而动的五星红旗,王小慧跟钱海川都觉得很高兴,前者甚至还很感性地红了眼眶。钱雾跟钱步华都有几分不解,还是钱海川有些无奈地道:“你们妈妈就是这样的。她小时候毛/主席去世了,她还哭的稀里哗啦的呢。”

“啊?”钱步华惊呼,贺易庭倒是说,“我爸爸好像也哭了。”

钱雾不解:“……为什么要哭?”

结果王小慧就白了她一眼,理所当然道:“没有主席我们可都连饭都吃不饱呢,当然要哭啦!”

钱雾:“……”还是不解,不过算了,这也没什么可讨论的。只问,“那下一站去毛/主席纪念堂?”

“哎。”

其实有的时候,老人跟小孩儿一样,都是要哄的,陪着逛了一天,钱雾说:“爸妈我给你们买张地图,以后你们爱去哪儿玩儿自己也能去了,整天窝在家里也的确是无聊的,小华整日里对着个电脑也不好。”

贺易庭也说:“是啊,爸爸,你别急着回去,回去也没事儿干呀,嫌无聊的话,早上可以起来爬山,回来洗个澡再游北京城,晚上再回去。咱们住的地儿在市中心,到哪儿去都方便。这吃的玩的没半个月可走不完呢,外头多走走好。平常您自个儿玩,我跟小雾休息了就我俩带你们玩儿。”

这么一来,钱海川还真是不好意思不理会他们的好意了,想想年纪也有一把了,养孩子可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享到他们的福气吗?也就应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吃过晚饭了,八点多钟的马路上,按理说就算是不很通畅,也不会跟下班高峰期那会儿一样堵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可是前头好像出什么事情了,车子已经排起了长龙,已经半天没有动弹一点儿了。后面的车子也越来越多,一时间进退不得,只能等着。好在这会儿肚子刚刚填满,也不赶时间,倒也不急。几个人开始话起了家常,王小慧就问他们什么时候拍婚纱照,贺易庭挠了挠头,有些惭愧地道:“最近一直跟案子,等到手头这个完了,再稍微凉快点儿就去。我跟小雾的礼服都已经选好了,不过还没送来……”

车里开着冷空调,但是时间久了也有些受不住,可是关掉了又闷得慌,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了,他们还是跟汉堡里头的牛肉饼似的被两头挤着,钱雾倒是“看”到了前面发生了车祸纠纷,而且好像还有熟人……只不过爸妈跟弟弟都在,她也不能乱说话,只能憋着。

又过了几分钟,前头车子总算是有动一动的迹象了,却原来是从左边车道让,右边车道依旧不给开,事情应该是还没解决完,怎么说也得保留现场完整才是。觑着空当,贺易庭自然是从善如流地跟上了,大约慢悠悠地往前开了有一千五百米左右,贺易庭眼尖,瞧见了前头碰一块儿的两辆车,眉头一皱,“啧”了一声,跟钱雾说:“陈军怎么也在这儿?”

钱雾同样瞥了一眼,耸了耸肩,贺易庭也不过是自言自语,并没有要她回答的意思。只是这会儿车子也不能停下来,毕竟后面还有长龙似的车子要过去呢。只不过他要走,却有人拦下了他们了。这辆车子是陈军卖给他们的,一系列流程也都是陈军帮忙办好的,他自然认得这辆车了,当即就是眼睛一亮,拦下了以后还敲了敲副驾驶的车窗。

车子停了下来,副驾驶位置的车窗缓缓落下,钱雾的脸露了出来,她皱了眉头看去:“看吗?”

陈军眉毛扬了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他说:“哎呀是弟妹啊!”又朝里头望了望,见到后面三个位置都满了以后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道,“你载我回去吧?我车烂掉了。”一边指了指后面,一辆火红色的迷你宝马车头镜子碎掉了,似乎还有些小小的变形,而被他撞的那辆车则是一辆黑龙江牌照的路虎越野车,倒是没有伤的怎么厉害,但是车漆也刮掉了,出了个小凹槽。

这么点儿事情交保险公司就完了,竟然害的他们在后面生生地堵了二十分钟!贺易庭没好气地道:“你事儿完了?”既然已经被拦下了,贺易庭也只好下了车,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那辆路虎车的车主貌似也是个类似于纨绔的公子哥儿,年轻得很……或者说,还小的很,金黄色头发,左耳上还扣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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