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舔果真答应苗儿四杯酒,二人对饮了四杯,四杯酒后,胡舔有点飘飘然,他脸放桃红色,斑秃的头顶放亮,小声问苗儿:“上次的事不记恨我了??
苗儿莞尔一笑,说:“记恨什什,都是上下级关系,都是同事,开个玩笑也实属正常,如果男人见了女人没色想,肯定不正常。”
胡舔的心放了下来,可色心又起,苗儿的话是对的,他带着酒劲,俯在苗儿耳边耳语道:“如果我再陪你喝四杯,你能不能让我……。”
一阵口臭喷出,苗儿将要恶心,她早已没好小局,让舔入围,笑着小声说:“不用喝四杯。我有个癖好,喝了酒如果有男人用舌头舔我的脚跟,我会嫁给他,或随他所愿。”
胡舔迟疑了!“这…。”
苗儿见他迟疑,心想,这个该受侮辱的家伙不愿上套,于是,苗儿在桌下伸手捏了他的大腿一把,说:“不愿意就算了。”
胡舔好象下了决心,问:“怎么做??苗儿见他入圈,说:“想好了。”胡舔满面春风:“想好了。”
苗儿端起酒杯,来,喝一杯说:“来,喝一杯。”
胡舔讪笑道,说:“喝一杯。”
二人举杯而饮。
苗儿悄声告胡舔:“就现在,你个子小,你底头,我抬脚,脱了袜子就…。”
胡舔心里早已猫抓狗挠,心想:趁机摸她一把,只要给她搭上线,什么都能如愿,所长的位置在等着他,把家里那个母夜婆踹了,或者跟着苗儿去城里住。想着,头就伸到了桌下,屁骨在橙子上撅着,桌下,苗儿抬起脚,胡舔抱住,刚伸舌下舔,苗儿用力下沉,胡舔一下栽到了桌子底下,就象猪八戒在拱地,屁骨也离了座位。
王允看在眼里,急忙把他拉了上来;“少喝点。”
胡舔瞪视苗儿:“你…。”
苗儿赶紧说:“胡副所长,再次系鞋带注意点,也可能是你喝酒的原因。”
胡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常规语。
仔路是局外人,看得真切,心想,苗大夫在报复他,一是他得罪苗大夫在先,苗大夫出手在后。这个苗儿也真能摆活,简单的就给了他一大警告。
苗儿回过头来,对你路说:“给姑姑喝一杯吧。”
仔路非但没恼,反而笑了:“谁的便宜都占,我在北津也是阅人无数的。”
苗尔莞尔一笑,说:“干嘛讨你便宜,我和你爸是铁哥们。算了,不论这些,为了同令人干杯。”
苗儿和仔路对饮了两杯,又聊了几句北津的情况。
仔路笑了笑说:“小姑姑妹妹姐姐,你的招够损的。”
苗儿朝仔路意会一笑,悄声说:“你不了解,对于**狗是要用方法的,因为它咬过你。”
吕志张博齐数谁也没注意胡舔和苗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们在交谈,象故人。
苗儿转过身来,斟了两杯酒,给胡舔一杯,笑着说:“胡所长,刚才你系鞋带不成功,还是喝杯酒吧!”苗儿看到他额上有殷红。
胡舔知道被耍,但又不能发作,只好说“不喝,晕。”
苗儿笑盈盈的,说:“那就等不以再系鞋带吧。”
胡舔为了掩饰失态,只好接过酒一饮而进。什么滋味也说不清。
王允明白,装聋作哑。以后须小心她才是。
苗儿笑嘻嘻的,说:“齐站长,王所长,该轮到我们了。”
齐数早就想和苗儿喝几杯,以示交心,但不敢太放失,那是院长的菜,只可望而不可及,只能规矩一些,要不,这个站长就别干了,别看现在斯斯文文的。现在,即然苗儿提出,还有王允,共喝几杯也无妨。
“苗大夫,你说几杯?”齐数问。
“十二杯。”苗儿嘻笑着说。
“……?”齐数以为自己听错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敢喽?”苗儿激将着。
“舍命陪君子。王允,我们陪苗大夫。”齐数说:“十二杯。”
仔路很惊讶,不简单,她到底能喝多少酒,现在连点酒意都没有。
仔路给他们斟酒,平起平端,同饮。真的喝了十二杯,都有些飘飘然。
上边。吕志和张博一边饮,一边畅谈人生。
吕志说“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文学爱好者,写诗歌,可是热情有余,阅历不是,写历史的,又尚知甚少,只好写口号似的,边写边投,边投边写,没有一篇能中,当时那心境真应了那句话:星说海底当窗见,雨过河源隔座看。伤心欲绝。”
张博说:“可以理解。医学上的我发了不少,文学上的还在进行,写作的目的,唤醒世人,提高国民的生存质量。”
吕志说:“你写的东西肯定有希望发表,我从你《闰五月的时光》里看出,其水平绝非一流。”
“是苗大夫传过去的吧?”张博想起,苗儿告诉过自己,不要说事情的原委。
“《闰五月的时光》,你,闰五月的时光/在麦香里翻着的波浪/向四月的倾诉/展现槐花的白,嫩、芳/借,你的时/硕果成熟/借,你的光/逐放银镰的亮/。”吕志好象进入诗境。
张博也想起了这首诗,是在临仙楼请苗儿吃饭的时候,苗儿引他口吟了这首诗:“布谷,燕子,梧桐花,点缀/春芽成熟的香/借,在你梦中的美丽/催着,芒种的辉煌/。”
吕志接咏道:“有雨,轻轻的雷/先是划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