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朱成皓的声音没停下来,手掌却开始一丝丝的剥落他身上唯一的衣裳,一边说道:“文麒,你不愿意留在后宫,朕答应,你想要身处庙堂,为民谋利,朕也答应,但你也要答应朕,以后留在我的身边。”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朕是皇帝,你便是丞相,你想要做什么,朕都会支持,以后,这个朱家的江山,会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文麒,你愿意的是不是,我知道,你一定会答应的,文麒,回答我……”
等贺文麒浑身酸痛的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真的遇上神经病了,朱成皓的精神一直不太正常,他是知道的,但以前一直以为是那种躁郁症,如今看来,这家伙就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一边让他问答,但给他下药,让他动弹不得的不就是这家伙,昨天晚上简直像是未开荤的小子,把她翻来覆去的做了个遍,她甚至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张床上。
腰肢上强健的手臂带着十分的占有欲,贺文麒并不想要激怒这个人,却实在忍不住一把将他甩开,朱成皓其实在贺文麒睁开眼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如今见他脸色难看的起身,顿时带着几分讨好的抱住她:“文麒,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
贺文麒真想大叫一句你还有脸问,但好歹是忍了下来,对于这样的神经病,对着干绝对不是好办法,若是有朝一日这家伙神经病发作了,直接将自己囚禁起来,他那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幸好身体已经恢复了自主能力,贺文麒哆嗦着手指捡起衣裳,直接披在身上就往外头走去,一走动下滑下来的液体就让她恨不得咬死后头的人,却只能控制住心情往后头的浴室走去,先把这身的狼狈洗赶紧再说。
朱成皓脸色微微发沉,他自然知道贺文麒肯定会生气,但他不怕这个人大吵大闹,就怕他这样连句话都不说的冷战,贺文麒的耐性没有人比他清楚,小时候又一次他们闹别扭,这家伙就能几个月都不对他说话,任何的讨好都没有用,最后还是李氏出面,两人才有了缓和的机会。
后头浴室很快传来梳洗的声音,想到自己留在那人身上的印记,朱成皓的心情又由来的飞跃起来,嘴角微微一勾,却是将一套新衣裳拿出来,那是他早就命人定制好的。可见这一日的到来,朱成皓已经筹谋已久,贺文麒对他毫无戒心,如今栽倒在他的手中也是情有可原,没看见陆公公清场的动作多么利落。
朱成皓带着衣裳走到门口,这一次却没有直接走进去,反倒是站在门口,柔声问道:“文麒,换洗的衣裳在这儿,需不需要我送进去。”
里头的动静微微一顿,贺文麒真怕他直接闯进去,只能冷哼喝道:“滚远点。”
这般不客气的话,朱成皓听了倒是不怒反喜,笑着说道:“好吧,那我放在门口,待会儿你自己拿。”
说完这话,朱成皓倒是君子了一回,放下衣裳就走了出去,贺文麒听见外头果然没了动静,这才走过来将衣裳拿进去。
等贺文麒终于穿好了衣裳,姿态有些别扭的走出来,偌大的宫殿里头没有一丝动静,贺文麒苦笑了一声,他该感谢朱成皓没打算把自己变成禁脔,即使对他下手,也将这边清场了吗,里子没有保住,至少面子还在不是。
方才在里头沐浴的时候,贺文麒便发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不少,有些事吻痕,有些是看得出来,那家伙激动的时候忘记收敛了力道,偏偏他身上的肉娇贵的很,一下子就留下了大片的印记,在洗浴的时候,贺文麒心里头将那人大骂了千百遍,现在却不得不面对已经失贞的现实。
若是放到现代,他压根不会在意自己所谓的贞洁,那时候谁不是合得来就聚聚,合不来就分开,只是现在身份不同,若是一个闹不好,他可能将自己一辈子的自由都贡献进去,贺文麒之所以不跟直接跟朱成皓闹掰了,除了家人的缘故,最重要的也是这一点,毕竟那家伙承诺,绝对不会因此改变现在的生活。
有了昨晚的事情,贺文麒对朱成皓再也不能完全的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情话尤其是相信不能,但他不得不承认,那家伙至少不会直接翻脸才是。至于未来孩子什么的,她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
毕竟是初次,即使朱成皓还算温柔,但最后却有些不知克制,如今贺文麒走路还有些酸痛的感觉,他暗骂了几句,脸色难看的走出宫殿,才一出门,便看见朱成皓一脸的春风满面,笑吟吟的朝着这边看来:“文麒起来了,昨日酒喝多了,如今好点没?”
外头齐刷刷的站着一排的太监宫女,朱成皓显然是捏住了他的命脉,知道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绝对不会给皇帝难堪。事实上,贺文麒确实是不敢,虽说这些人是朱成皓的亲信,但若是让人拿住把柄,他只会陷入更加被动的境地,他甚至怀疑,这家伙坏心眼的希望自己赶紧被捏住把柄呢。
“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已经无事了。”贺文麒恭敬而疏离的说道。
朱成皓微微皱眉,但也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想让两人的关系恢复如初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便笑着说道:“那就好,那边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过去先填填肚子再说。”
贺文麒正要拒绝,朱成皓已经伸手拉着他往前走,周围的太监宫女只管低着头,似乎什么都没看见,贺文麒挣脱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