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猪脚都标榜自己是不打女人的好汉子,但是我做不到了,因为我忍不住。
一脚把女文青给踹得滑出去,然后捂着肚子蜷在地上。气得我不打一处来的是她居然像条狗一样被踹完以后,再爬了回来。
卧槽,你老子把你生下来是当狗的吗!
这样一副窝囊的样子…!
真是欠揍!
“你说你想死?”
面对这样一个已经不能用善良而是蠢去形容的女人,我很愤怒,很伤心,居然到现在还认为都是自己的错,敢情老子过去几个月天天在那里教给她我从便宜老爹那里学来的东西全让狗给吃了!敢情自己就是一个整体在旁边唧唧歪歪以及指手画脚又自以为是的傻『逼』!妈的,她的逻辑思维到底是什么?!
“你说你死了会更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菲列特利亚口齿不清地问道:“比如?比如什么??只要是我能够去做。我都会去做!”
“比如,你看这个世界这么多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你怎么不去安慰他们!军队在忙着『奸』『淫』的时候,如果你真的那么圣母,你怎么不去帮他们解脱!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用多么冠冕堂皇的辞藻去修饰,都不外乎权势。财富和女人三个。权势和财富就我先不提了。至于美『色』,你有吧!这是你力所能及的吧。去做啊。不远的地方就是巴黎,那里多得是男人,不对,先不论巴黎了,就先从你的好友汉斯开始。”
我抓起她的头发。边走边拖道:“既然你那么心地善良,认为什么都是你的错,那就去满足掉所有男人的**吧,没有了**。估计这个世界会更加美好的!为了让这个世界更加美好起来,就先从宽慰汉斯这一小小的第一步开始吧,你看反正他也喜欢你很久了,这小小的第一步难度不高,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么?我要教你吗!”
我把菲列特利亚扔了出去,重物摔落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我对那些法国人说道:“麻烦你们都出去一下,而你跟你,你们脱衣服。”
“腓特烈!?”
汉斯赶忙过去扶起女文青,然后就是一阵嘘寒问暖,我也趁着这个时间把法国人请了出去,转头汉斯开始了他的质问:“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干她,你不是喜欢她很久了吗?今天你喜欢的女人终于茅塞顿开,醒悟过来了,所以决定接受你了。”
“啊?”汉斯愤怒叫到,“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没有开玩笑,还有,别跟我说你没幻想过你跟她一起上床的景象。伙计,告诉你吧,只要今天你按照梦境里想象的那样踏出这一步,她就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不做吗?”
“做个屁!你这是在羞辱她!我要杀了你!”守护女神的汉斯起身挥拳砸了过来。
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个过肩摔。
摔倒在地的汉斯,被我一脚踏在后背,手臂更是让我拿着往后一扭,拿在手里,吃痛的汉斯发出一声惨叫。
“啊!”
“人,我已经给你拿住了,脱衣服啊!你不是很善良吗!按照你的思维逻辑现在汉斯之所以这么痛苦不也全部都是你的错吗,脱啊!tuō_guāng你的衣服,跟他做【爱】,他不但不会有痛苦,还会得到满足,他满足就不会去出去争取和作恶了,怎么,这不是你让整个世界美好起来的心愿吗,怎么不去做!”
菲列特利亚做了!
菲列特利亚居然还真的在做了!
愤怒充满了我的胸口,这到底是有多傻『逼』,多蠢,才会听信我的话!
她把手放到了衣襟边,开始解纽扣
我那些说的都是气话!
但她居然做了!
对这个女人,这个蠢货,我绝望了,她就是块烂泥!论如何都扶不起来的!成为统治者要什么!其他先不说,狠辣和一双辨别是非黑白的眼睛是需要的,可她呢!
语言已经不能用来形容我此刻的感受!
愤怒的冲动竟让我有种生撕掉对方的冲动,但我忍了下来。
一个圣母的角『色』根本不能做统治者,既然她选择了她的道路,那我也要对我过去的错误选择做出改变。
什么亲近普鲁士王国,什么亲近女文青,建立起一份友谊,然后让她当家做主的同时也思考我们罗马的利益,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根本就是痴心妄想了。果然那些容克和奥托的都是对的,对于菲列特利亚这种人,只有架空她,『操』控她,当成木偶来对待才是正确的选择。我还真是不自量力,以为能够改变一个人。
切。
“爬过去,今晚,她属于你了。”
我抓起汉斯的后背,把他扔了出去。
这小子刚才还在我脚下喊着不要不要,结果一被扔到女文青旁边,看见那『裸』『露』的雪白肩膀,得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男人果然都是一种口是心非的生物。
菲列特利亚望向了汉斯,最后又看向了我,眼神复杂,那个脱衣服的手在下一刻停滞了,正在伸向领口的五指颤抖着,好像既要去解除这衣领的纽扣,又好像要退缩似的。
不是说好了要做圣母吗,怎么还在犹豫,这么婆婆妈妈。
管她呢!
我这辈子最讨厌人没事病呻『吟』,然后装可怜在旁边唧唧歪歪,我忍她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