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归的路上,我一言不发就跟在胖子旁边,默默地看着这胖子的纠结。等到军队从乌津撤回到了南边塔拉夏,希庇亚斯在军队停止行军的时间,他来到我被安排的民宅住处。他表示愿意承担包揽第五斯巴达军团和主力的部分战损,并把战果划出一部分给齐米斯齐亚大叔。
对于希庇亚斯的小把戏,我笑了笑:“你就那么想上军事法庭?”
“若没有殿下的出现,我的处境会被现在更糟糕,能为殿下做些事情说我应该做的事。”希庇亚斯很大义凛然。
我轻笑道:“那样对你不是太过意不去了,这样,只要把整个作战的步骤改一改便可以了。”
“怎么改?”希庇亚斯问道。
我解释道:“把你的战斗说成是乌津战役的前奏。把两次不同时间、地点的战斗得出的成果合并在一起,一起统称为第聂伯河岸高地争夺战。这样,你不用承受太多的责罚,而齐米斯齐亚指挥也不用为在乌津的惨胜苦恼。”
希庇亚斯摆摆手道:“还是把全部的错误都推给我!”
见过独吞好处,还没见过对罪责大包大揽的,我笑道:“阁下就那么想去坐牢?”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不会对我不闻不顾?”
“你真当凯撒的眼睛是瞎的?”冷冷地说完,我又平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不想带着污点离开第五斯巴达军团?”
胖子苦恼道:“罪责不严重,我怎么脱离军团?”
“你在处罚以后提出辞呈。”我说道。
“我怎么忘了这个!”
希庇亚斯走了后,阿萨辛冒出头来,她不悦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家伙,私利心太重。明知道殿下不会把他怎么样,居然还提出那样的意见!”
“增进跟上司的感情有什么不对?”
“可是也不能这么耍心眼,而且我实在看不出来他到底哪点值得您引为心腹。”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她。走到旁边,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也不管这个大发娇嗔的妞,回味着手上的手感,我前往到齐米斯齐亚大叔养伤的房屋去。
在屋子里头,我说明了来意,齐米斯齐亚大叔也不是个迂腐的人。倾听完我的想法,他沉思数秒之后,接受了我的好意。两天之后,一份战报上报到君士坦丁堡。
基辅方面集团军在第聂伯河岸高地发动起第聂伯河岸高地控制权的乌津高地会战,会战由第五斯巴达军团率先打响,目的是拖延俄军分队一万两千人向主力汇合的时间,由于处于人数上将超过两倍的劣势,第五斯巴达军团陷入苦战,幸好集团军指挥早有安排,派遣皇族尼基弗鲁斯·塞奥法诺潜伏在一侧,在关键时刻发动奇袭,俄军在奇袭中陷入混乱,然后又因为尼基弗鲁斯的奋勇拼杀,第五斯巴达军团成功拖延敌军的脚步,使之错过在乌津附近爆发的会战。在会战上,集团军主力以劣势兵力鏖战俄军,但仍以顽强的意志取得胜利,此役,集团军共杀敌超过九千人,俘虏过四千,俄军损失战斗力高达一万三千多人,不过阻击敌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损失太大,集团军共有7000人无法继续战斗力,虽伤亡惨重,但仍继续掌控了高地的控制权,使得南边众多归附帝国的原波兰城市安全得到保障。
齐米斯齐亚大叔在一个靠着第聂伯河切尔卡瑟的地方留下一支骑兵监视住基辅方向的俄军,便集合军队和波兰人,把他们带回了南边的原波兰城市境内。
伤兵们在第三天被送往敖德萨。罗马的损失巨大和俄罗斯也伤得不轻,再加上毛子缺乏粮食暂时动弹不得,接下来二月,整个第聂伯河高地非常平静。
我把手底下的伤员送走,正好在这段时间给战死的士兵家属写感谢信。首先第一个是马西莫斯,这个家伙那天一副随时快要挂掉的样子,但到了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有渐渐康复的趋势。
三月初,君士坦丁堡来了回信,英勇受伤的齐米斯齐亚大叔得到了表彰,作战得力的第五斯巴达军团得以在鹰旗上挂上荣誉银牌章,参与会战的各帝**团得到铜牌一枚。
根据前任的设定,在帝**团里头,越是能打的帝**团获得的金se圆牌就越多。就跟奥运会拿到冠军有奖牌似的,而满级的军团将拥有九块金se圆牌,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军团能够做到。第五斯巴达军团斯巴达得到这块银牌也不过是一个拥有一块金牌和五块银牌的军团,不过如果他们就能拿到一块银牌,那么就能成为一个两金牌军团。
过来传令的官员下达了第五斯巴达军团从前线撤离,返回到帝国境内补充人员的指令,第五斯巴达军团军团长的希庇亚斯被问责,随后因指挥不力遭到撤职的处罚。稍后,我们得知了第十九马其顿、第十五伊奥尼亚和第二十六伊奥尼亚军团共一万九千人将前往前线补充基辅集团军的消失。
三个军团的人数是挺多的,但一看名字就知道是希腊地区的军团,而不是安纳托利亚的人,战斗力稍微有点不够看。
与此同时,哈尔科夫那边的战果也呈递给前来传令的官员。
斯维亚托斯老头在十一月底登陆克里米亚,带领主力六万人北上攻伐哈尔科夫。
哈尔科夫方面俄军不明所以,竟在汇合了别尔哥罗德的俄军形成超过两万人规模便向我们发动进攻。12月23ri,斯维亚托斯主力与哈尔科夫方面俄军在距离哈尔科夫前方的小镇梅列法展开小规模接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