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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建军呀,你也捡漏了?”董德昌虽然口中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不信的。对于叶建军他是最了解不过的了,经常会拿捡漏得来的物件到他这里掌眼,但是十回倒是有七八回不真,偶尔有一两回是真的古董,但是花的价钱甚至不低于拍卖会上的价格。
叶建军脸上露出自得的微笑,说道:“董叔呀,我知道您老心里想的是什么,不信是不是?这一次我是真的捡了一个漏,淘到了一个白玉的荷包扁!”
所谓荷包扁也就是背壶式鼻烟壶,因为形状像荷包,因此得名。鼻烟壶,顾名思义就是装鼻烟的。鼻烟起源于印第安人,明朝末年从欧洲传入中国。鼻烟壶的制造则是从清朝顺治开始的,第一次制作了十二个铜质的鼻烟壶,形状就是荷包扁。除了荷包扁,鼻烟壶还有一种形状叫筒子瓶,也叫爆竹式,顾名思义就是像爆竹一样的形状。制作鼻烟壶的材料有很多,金、铜、银、瓷、料、玉石、珊瑚、玛瑙、琥珀、翡翠、水晶、木、竹根、木变石、漆器、葫芦、果核等等,不一而足。所以中国也有“烟壶之乡”的美誉。鼻烟壶中比较贵重就是玉石材质的,也比较少见。
如果叶建军真的淘到了一个上好白玉确实也不菲。
董德昌从叶建军手中接过鼻烟壶,仔细地看了一番,又递给了于飞,说道:“于飞呀,你也看一看。”
“怎么样?董叔,我说的没错吧?那个卖壶的说了,这可是乾隆年间宫廷御制的。我刚才在外面也让文轩看了一下,他也确认是白玉的无疑。”叶建军迫不及待地说。
“文轩他真的是这么说的?”董德昌诧异地问。
“是呀,不信你把他喊来问问。”叶建军肯定地回答。
“不必了。”董德昌摆了摆手,却冲于飞说:“看得怎么样?”
于飞却没有立即回答,因为他正在享受右手吸收混沌之气的那份舒坦呢!虽然这鼻烟壶中的混沌之气很淡,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呀。
“于飞,哥这东西到底怎么样,你说句话呀。”叶建军微微有些着急地说。
“啊,不好意思,看得有些入迷。”于飞说道:“叶哥,这东西你花了多少钱?”
“没花多少钱,也就两万块。”叶建军说:“你先说这东西真不真呀。”
要说叶建军的这个性子玩古玩真的不太适合,太急了。
于飞笑了笑,说:“叶哥,这个东西是个老物件——”
于飞的话一出口,叶建军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倒不是紧张那两万块钱,他要的是个面子。
“不过——”于飞又接着说,仅仅两个字就把叶建军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说话你能不能别大喘气呀,怎么跟董叔一个德性啊。”叶建军说,他平时拿东西给董德昌坚定,最怕听的就是“不过”这两个字了。
“就是!”董子韵深有同感地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嗯?”董德昌的眉毛又瞪起来了,“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我要是上梁,下梁也应该是你呀?”
董子韵一想也是,自己是口不择言了,于是纠正说:“那就是好的不学专学坏的呗。”
“胡说八道!你老爹身上有坏的吗?”
听他父女俩斗嘴,众人不由莞尔。
“董叔,子韵,你们先等于飞把话说完好不好?我的心还在这悬着呢。”叶建军很无奈地说。
“对,对。先听于飞怎么说。”董德昌说。
“董叔,叶哥,我说的可能不对,你们多指正。”于飞又谦逊了一句,这才说:“这个荷包扁应该不是白玉材质的。”
说着,于飞又将鼻烟壶递给了齐跃,刚才几人说话是有些冷落了齐跃叔侄。
齐跃小心地接过鼻烟壶,看了看,说道:“这应该是个料器。”
所谓料器也就是玻璃,解放前把玻璃叫做料器。
“不可能!”叶建军反驳道:“这明明是白玉,怎么可能是料器呢?”
董德昌点了点头说道:“小齐说的不错,建军呀,你这个荷包扁确实是料器,你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气泡?这是分辨玉与料器的最主要的方法。要知道清代料器多仿造玉石的样子,白玉是料器仿的最多的,另外还有鸡油黄、山楂糕都是料器仿造玉石的。不过,刚才于飞也说了,这个鼻烟壶确实是个老物件,是不是宫廷御制的还说不好,但是放两年要卖个两三万也不成问题,因此也不算是买亏。”
听了董德昌的话,叶建军的脸色也放下了,毕竟是买了个老物件,也不算丢人。
“年龄不大,眼力却不错。”董德昌赞了一句,又问:“于飞呀,之前你是不是跟什么人专门学过古玩的鉴定?”
董德昌询问于飞的师承,其实是动了收徒的心思。
“我以前一直在上学,哪里学过这些。”于飞说,这是实话。不过却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能够两次捡漏,又为什么能够分辨出鼻烟壶是老物件,不是白玉而是料器这些事。想了想,于飞又补充说:“不过我平时比较喜欢琢磨这些,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罢了。”
“嗯。”董德昌点了点头,于飞的两次捡漏别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