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四岁男孩的鬼魂可以实体化保护自己的母亲,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denniina一样。我发现这半年以来我的世界观进入了一个怪圈,虽然以前我也未曾有过什么端正的三观,但是至少我没有遇见过这样不合常理的鬼魂和·········没有灵力却可以看到鬼魂的人·们。
“·······所以你们也看见了。”h虽然仍未从那个诡异事件带来的迷惑中走出来,但是作为一名资深的探员,他迅速地恢复了自己的职业素养,再拨打完急救电话后,看着沉默的人们忍不住出了声。
受伤的胳膊用绳子在上端系紧,她已经陷入昏迷了,整个人半躺在游泳池的护栏边。h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站着的他,在其他人来之前,对于在场的人而言,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man蹩紧了自己粗黑的眉头,荷尔蒙过甚的脸上看起来一片空白:“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是的,我看到了。”他扫了一眼沉默垂泪的ms.olson,眼神在她周身寻找着,说话的样子就像是要他承认自己是个女人。“看到了,哦,上帝,也许我真的看到了上帝。”他烦恼的抓了抓自己寸草不生的头顶,把那个叫做气度的东西彻底扔掉了,深色的眼睛里面充满了纠结与疑惑:“,这难道是《邪恶力量》。下次调查的时候我要怎么正视那些疯子的臆想?我觉得我都出现幻觉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思念过eid,谁让他来给我一个科学的解释?”
“或许是heny olson在保护自己的母亲也说不定。”经验最丰富的gideon慢慢地开了口,吐辞很是缓慢,却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意味。他时刻皱着的眉头现在几乎要结在一起,往日里神秘深邃的脸仿佛陷入阴影。锐利地眼睛富有深意地看着瘫坐在不远处的ms.olson,忽然转过头来看向从刚才起一直一言不发的我,我看不懂他的眼神,说不上是探究,也说不上是疑惑,只是那样颦蹙着眉毛看着我,声音和平时没有两样:“ethel,你刚刚看到了么?”
一时间,三个人的眼睛都聚到了我的身上。
“呃·······我,”我感觉到冷汗直冒,这当然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有暴露的可能,毕竟我刚刚什么也没做,不过就是因为我刚刚什么也没做,所以我完全摸不准他们眼里看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最主要的是,不管我说不说谎,面对这几个研究人的行家,怀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我,浑身都是破绽。我揣摩着他们刚才的对话,斟酌起自己的用词,小心翼翼地拖长了自己的语调,试探着:“我什么也没看见?”
歪打正着的是,他们以为这是我和他们商量对于这件事的处理,也就没有过多地观察到我脸上的不自然。
“当然,我们都没有看到任何东西。”gideon点点头,算是认同了我的话,但是他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钟,才转过去看向自己的组员。“我们都无法解释,所以,我们都没有看见。”
“········”h沉默了一秒,果断丢弃掉自己的纠结,作为bau的行政主管,他当然知道非自然事件的影响性,所幸只有这几个人看到了,能达成一致有何乐不为,难道非要和自己的上层汇报自己几人在调查过程中看到了状似灵异事件的非自然现象?哦,算了,永远不要挑战美国政府的好奇心。h松了松自己紧皱的眉毛,从鼻子里微微吐出一口浊气,脸上严肃的表情很好地保持着,却说出了一句看似是玩笑的话:“不是这样的话,你们谁来给我写这份头疼的报告?”
bau有情商低的人么?当然没有!除了那个不在场的小博士,其他人的情商绝对都超过平·均·值。
正直这东西如果放错了地方那就不叫做正直,而是叫做作死。
man看了看自己两个面相严肃的组员,不可置否的挑挑眉毛,显然是默认了他们的说法。看到他们不再深究,或是说虽然对于这件事仍旧还留下了许多疑问,这三个聪明的男人都选择了保持缄默。我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冷汗流了半茬,都被衣服吸了进去,一如渐渐放松、消失了的紧张情绪。
但是还是有人不消停。
an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踹门技术举世无双,还因为他为人死·不·正·经。当所有人默默将这个“突发事件”好不容易咽进肚子里的时候,他居然挑了挑自己骚气外露的眉毛,不知死活地开起了自己正经组员的玩笑:“万一我们真的遇见的是《邪恶力量》的话怎么办,这可是个单元剧。下次遇到这种事情我们是不是要让gacia查查 e兄弟的电话号码?”
“an?”elle和其他的后续人员的进入打断了man的活跃气氛,她看了一眼被扶到了一旁,简单的做过处理了的昏迷状态的i,皱了皱眉,“救护人员马上就到了。i呢?”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
呃,好像我都忘记了那个被吓昏过去了的女孩,她那副惊恐的样子,显然看到的和h他们并不一样。
“在那里,”adii,显然对于这个小姑娘并不抱有任何好感,他耸了耸肩膀,“不过可能是被忽然的惊吓给吓昏过去了。”man一向对于uub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但是这次,就连h都没有阻止他,即使那个uub只有9岁。
“你怎么没有和h他们一起进来?”我记得elle一直作为先头部队,不光是出外勤,而且总是冲在第一线,我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她,“难道是因为m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