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提科警方到达的速度很快,几乎是15分钟之后,我就又见到了好久没见的o探长。
“o探长见到我看起来显得很惊讶,虽然他严肃的脸上并没有显出过多的情绪,但是微张的墨蓝色眼睛足以将他的诧异表露出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年轻警察,“我记得这次的死者是一个5岁的男孩是吧?”
“heny olson ,5岁的男孩。olson家的独子。”那名看上去就像是警校刚刚毕业的愣头青一样的年轻警官,一板一眼地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确认了一遍才回答。
“为什么又在犯罪现场看见你?再一次?”o探长的话里面并没有怀疑,而是一种类似感叹的陈述句。他抬了抬自己纹路分明的额头,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我有种预感,这次的案子又会有什么东西让我大吃一惊。”
“因为我住在这里。”我指了指一旁的蛋糕和购物袋,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况且这次也不是我在犯罪现场,我只是和朋友在社区里面交谈的时候听见了尖叫声,是他们发现了现场。”我下巴对着在olily抬了抬,“不要说得好像我和杀人案件有什么关联一样。o探长。”
“那再好不过了,要不是这次的死者是一个5岁的孩子,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差点以为又要调查一个面试官的死亡呢。”显然前两次的案件给o探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甚至顶着那张严肃刻板的连说着打趣的话,他看了一眼正在做笔录的两个人,轻微地挑了挑金色的眉毛:“那不是d.eid么?”他看了我一眼,削薄的嘴唇拉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真是巧。”
“探长!”一名短发的女警官走了过来,眼睛瞟了我一眼,转过头对着o,停止了将要说的话。
“lauen,你说。”o探长顺着那名警官的眼神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出人意外地,他并没有让我避开。
“法医初步检查,heny olson不仅仅是被砍了几刀,他的内脏都被取出来了。上肢,胸骨到□,而且切口也被打开了。”她合上了文件夹,吸了一口气,侧脸的肌肉抽动看起来在隐忍什么:“进一步的检查要等到送回实验室,虽然leo说死者的身体根本都不用解剖了。”她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这位年轻的女警整个人都在散发着愤怒,她的吐了一口浊气,继续将自己的话说完,声音阴沉的可怕:“因为死者已经完全的被剖开了。”
“也就是说我们的嫌犯不仅是个杀人犯,而且还是个变态?”两名警官将一个黑色的尸袋送上了车子,幼小的尸体只占了尸袋的一半大小,其中一名警官几乎是双手捧着那个半垂的袋子放进车子里,动作轻微而又沉重。o的眼神暗了下来,看了一眼那个孩子的尸体,仿佛被那个稚嫩的轮廓烫到了眼睛。
“不仅仅是个变态,长官。对一个5岁的孩子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那个家伙完全是个怪物。”那名叫做lauen的女警握了握手里的文件夹。“死者的家长现在还没有平复好情绪,那个母亲目前完全做不了笔录。”
“笔录先等一等吧。lauen你先回局里,看看leo还能不能在尸体上发现什么线索。”o对着女警点点头,示意她离开。
“为什么让我听到这些”我看着女警离开的身影淡淡地问了一句,“我记得o探长你的原则好像是不允许案件的细节透露出去的吧?”
“因为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o的语气很肯定,墨蓝色的眼睛说不上锐利地看着我,但是却很认真:“为什么这么冷静?听到这样的惨剧就连lauen那样见过‘市面’的女警都难掩愤怒。你应该还没有看过尸体吧。如果像你说的那样。”
我可以跟你说因为昨天晚上我已经见到过魂体版了么?显然,不能。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一些事情还没有说。我之所以这么冷静········”我看了一眼周围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脸上的表情严肃起来:“是因为我看到了更加可怕、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我紧紧地盯着o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我看见了一个人从olson家的花园钻了出来。一个孩子。”
“孩子?!”o探长的眉毛死死地纠结在一起,眉间的皱纹挤成了一个个深刻的皱褶,他的声音压低了,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群,眼光流连在那些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孩子身上:“谁?”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街头的那个长椅。“我当时就站在那里,正对着那个摄像头,距离虽然不远但是也不近。我只能看见是一个金色长发的女孩子,身高大概在这丛蔷薇的高度,”我比了比olson家花园栅栏处的蔷薇丛。“她还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裤子。”
我并不能直接说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是i,因为以摄像头拍到的我的图像,我根本就不可能看清楚那个孩子到底是谁。而且基于疑点归于被告的原则,我这种猜测并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反而会使人认为我在针对madison,这将会让我后面的行动变得很被动。
但是显然,o探长并不是个笨蛋。“世外港湾的安全性很好。”说到“安全”这个词的时候o的表情显然很矛盾,带着一种轻微的讥讽:“连警方进来都要一辆车一辆车的检查放行。如果你看见的没错,不管那个孩子是不是凶手,他都一定看见了什么,并且,作为在这个时间段出现的孩子。”旁边忽然变得嘈杂起来,人群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o肃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