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沙原本以为自己死了,但是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雪松林时,寒冷如同针扎一样深入骨髓,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但是她明白这是因为气温太低。林千沙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靠在了一个挺拔的松树上。
她应该是必死无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种人竟然还会活下来,而且似乎又重新来到了另一个世界。t,绝对是那家伙,否则林千沙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如此神通广大,在她将自己分解后,还能将她重组回来。
她想死,可有一个比她还要高级的存在不想让她死,这真令人讽刺。林千沙不明白t为何还要将她救回来,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自我牺牲”精神?别逗了,她明明只是想永远沉睡而已。
之前被系统左右,现在又被那个神秘的t控制,真让人不爽。
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林千沙穿着薄薄一层外套,站在过膝的雪地里,四周都是松树林,她很难辨别出东南西北。这样下去可不行……她想着,看了看手指上的空间戒指,尝试着将之打开,很好,戒指还能用,她赶紧从里面拿出了自带调节温度的外套,顿时觉得自己好多了。
她穿上衣服还没来得及掏出指南针,耳朵里就传来一个不大的声响,类似于脚踩上雪的“咯吱”声。她立刻爬上了最近一棵松树,掏出了枪,绷紧神经。她现在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所以还是警惕一点比较好。
渐渐的,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那是一个带着面罩的男人,留着微长的中分头发,穿着一身皮衣,背着一把狙击枪。他的左臂似乎是一个机械手臂,银色,印着一个红色的五角星,拖着一个死尸,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印记。
身为程序,没有系统的干扰,记忆里可比普通人要好的很多,林千沙几乎在瞬间就想起了这个人是谁。冬日战士,一个该为近50年来的谋杀案买单的神秘狙击手,在林千沙经历的最后一个世界里,她才刚刚和这个家伙遭遇过,差点被他一枪毙命。
竟然碰到了他,也就是说,这个世界还是之前的那个世界?林千沙皱起眉,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那家伙就像是察觉了什么一般,在经过林千沙所在的松树时,突然抽/出了一把枪,对准了她所在的位置猛击。
这家伙太敏锐了!林千沙心里一惊,立刻跳下松树,堪堪躲避那些来势汹汹的子弹。但是这还没有结束,他认准了林千沙的落地点,另一只手抽/出另一把枪,在自由落体中的林千沙根本无力躲避,只能发动瞬移技能,结果……
她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飞驰而过的私家车,摩肩接踵神色匆匆的行人,再加上不远处的克里姆林宫——她竟然一个瞬移直接跑到了莫斯哥!难道刚才她也在俄罗斯境内?或者,她一个瞬移直接跨过了几个国家?
林千沙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这感觉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见周围的行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林千沙赶紧拉上帽子,迅速闪进了一条巷子。
之后,她又尝试着做远距离的传送,不过她的瞬移能力就像是失灵一样,根本不听她的使唤,无奈之下,林千沙只好首先选择给自己搞定一个合法的身份,这个不难,没过多久她就在莫斯科弄到了一套暖和的公寓。
虽然明知道这个世界就是她经历的最后一个世界,在美国有她的老熟人,但是不知为什么林千沙就是不想回去,也许她是在逃避什么,或者说,她不敢面对什么。照她的想法,她就打算一直呆在俄罗斯了。
不过林千沙也知道,当她再一次遇到冬日战士的时候,她就不可能一直安安稳稳平平静静地隐居在这里,毕竟,她可没忘了神盾局里还有蛀牙呢,这个冬日战士就是那些蛀牙的清道夫。
所以,当林千沙在自家公寓看到神盾局特工时,表面上并没有多少惊讶的神情。他们要求她跟他们一起回去,接受组织的审问。现在似乎离纽约大战已经过了两年,这两年足够发生很多事,例如托尼·斯塔克终于做了心脏手术,例如阿斯加德的托尔终于找到重新回到地球的方法,质问林千沙的下落要她交出真正的宇宙魔方的同时,还跟黑暗精灵首领麻辣鸡丝还是什么鬼玛勒基斯大闹伦敦。
跟着他们回去的下一秒大概就会被这些蛀牙神不知鬼不觉地丢进秘密监狱而弗瑞连个屁都不知道吧,他们不会立刻杀了她,因为她手里还掌握着真正的宇宙魔方的下落,虽然这东西早就被她融入体内连个碎屑都看不到了。
林千沙表面上十分配合地和这两个特工回到美国,然而在下飞机坐车前往神盾局总部的时候,林千沙直接劫持了那辆运送她的面包车,利用出色的反侦察手段逃之夭夭,不过这样做也让自己立刻变成神盾局的头号通缉犯。
当林千沙突然离开后,斯蒂夫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变得行尸走肉了。他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和自己心爱的人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但是无情的现实将他打回了原形——林千沙又一次不受控制地进行时空跳跃了。
斯蒂夫将自己投入到神盾局布置给他的任务中,又利用休息时间去学习现代搏击,只为让自己每天的时间都排得满满的,无暇去思考一旦闲下来就会充斥整个大脑的人。不过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时间一长,就算是在任务中,斯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