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有一晃而过,这几天里,老妈还是老样子,每天给家里打一个电话,刚开始还是询问家里的情况,问问二老身体如何,问问儿媳妇的身子如何,到后来就是她的一言堂了,天天都在她闺女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怎么了,明天又在学校里怎么怎么了。
个没完没了,好像那些事情都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家人也都听的很入迷,没有一个人不耐烦。
算算时间,小妹这时候已经开始军训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吃得了那个苦,嗯!学校里对小妹这样的优秀学生有没有相应的照顾政策哪?
应该是没有吧。
方浩伟也不确定这个事,他自己的军训白了都是半吊子的货,就走个正步,站个军姿什么的,还行都是夸奖了,在业余人士的眼里不定都是烂的一塌糊涂。
九月很特殊,庄稼地里种的粮食开始i渐成熟,而搞养殖的这个月里一般也都会选择xing的出栏一部分。
养殖是一个循环的过程,中间每一个环节都不能断了。
但偏偏今年的行情不好,或者应该是该死的疫病导致的行情下降,人心惶惶,吃肉都是胆战心惊的,养殖业的行情又怎么能上的。
电视机里一直在播放一个消息,是欧洲那边传进国内一种新型的疫病,对牲畜的传染非常迅速,而且被传染后的牲畜一般在两三天内就会出现异常,一周后就会出现严重的异常情况,最严重的会直接死亡。
这就影响了大部分的养殖业。
便是城市里大街上的流浪狗,有关部门为了防止它们到处逃窜传染疫病,都直接出动了大量人员实行了消灭流浪狗的计划。
海凌庄子上的养殖场也不例外,直接受到了影响。
最明显的就是往常一些来这里收缴成品的客户都不再上门了,有来的也是稀疏一两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相比较养殖场里怎么都有专人进行照护,庄子上自个家里搞养殖的就完了。
疫病散播到了这里的时候,刚开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几天后,忽然有人开始唠叨他们家养的猪开始烂嘴角子了,蹄子也开始发炎,两天都不吃东西了,还一直不停的拉稀。
这就麻烦了,大问题来了,这家人一养殖场里找人询问,就听人家给他家里养的猪感染疫病了,没的救了,还叮嘱他回家了一定要把有问题的猪给隔离开养,如果运到不好,猪死了之后也一定要挖个深坑给买了,或者干脆给烧了。
就是不能当死猪给便宜卖了。
庄子上脓家里本来就不是多么有钱的主,能搞养殖也是为了赚些外快补贴家用,让他们扔死猪,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可若是在初期没有控制好的话,那疫情指定会散播到全庄子上,甚至周围的几个庄子,养殖场到最后也不会例外,都会被感染了。
这可怎么办才好?
来养殖场里找的人越来越多了,但这事不能随便处理,是个大事,养殖场地厂长罗仕勇也决定不了,干脆就给方浩伟打了电话。
方浩伟可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听电视里反复的播放关于疫病的事情,就随打开电视看了看,接连换了几个台,还真让他给看到了。
的是上海临近黄浦江的河面上出现了大量的漂浮死猪。
再一看那拉近的画面,灰蒙蒙的一片,到处在死猪尸体上乱飞的苍蝇,嗡嗡的声音就能够让心智不坚的人做恶梦。
“这他娘的到底做了什么孽了,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没完没了了。”方浩伟连连咒骂。
许雨欣听到了动静,从卧室里传出话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方浩伟直接没敢给她,嘴里一直没事没事的。
随着就把电视机给关了,人拿着机了外边打。
“罗厂长,不管发生什么事,尽量吧脓的损失给降到最低,另外也必须得把场面给控制住,坚决不能失控了,猪被感染还无所谓,要是人也传染上了,那就麻烦了,我的你都明白吗。”
罗仕勇稍微一思量就明白了,但明白归明白,真要是那么做了,那代价也太大了吧,根本就不是干事业的人应该做的啊。
他就开始劝方浩伟。
但方浩伟只了一句话。
“罗厂长,你可能没法理解我的心情,我是从那个庄子上出生的,我也是在那里长大的,我爷爷走的时候还叮嘱我一定要照顾好它。”方浩伟动情的。
他一句都没有错,也全是肺腑之言,到没有其他的意思。
罗仕勇这就不话了,还能什么,要是再点儿别的,也就是拿出一个完整的章程来吧。
死的东西毕竟是不能和活的一个价格的,这个理十个人都明白,如果cao作的好,可能损失的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大。
但问题是该把收上来的这些死的弄哪里处理哪?
什么地方又有这么大的处理能力哪?
就比如死猪,这是绝对不能够当垃圾一样随便扔了就行的,其实就算是挖个坑买了都不好使,在死猪身上的细菌或者疫病菌一样会通过土壤传播。
更不要养殖其他如鸡鸭一类家禽的,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啊。
罗仕勇喟然长叹,但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虽然是厂长,但方浩伟才是老板,他的工资也是方浩伟发的,人家怎么就怎么做吧。
只是这么做了,怕是自己在圈内的名声又得臭了。
做了这种赔本的买卖,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送他‘傻子’的外号哪?
总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