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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说了句:“大哥既这么说,我不报官。失银子事小,大哥往后多个心眼,万一被人见财生恶,害了你的性命,便真是不值了。钱已丢了,你不必难受,就当是买个教训。”
她不想多加责备石头,不该丢已经丢了,以石头的机警,往后会小心的。
她转身从锦盒里又取了卷好的银票,用红绳绑着的,“这是二百两银票,都是五十两一张的,回头你去万通钱庄兑换成小额的,或十两一张,或五两一张。难得萧忠伯也同意陪你去牙行,莫再难过,打起精神留意店铺的事。奶娘,这几日让他先住在客院。”
柳奶娘从怀里掏了个荷包来,递给他道:“莫再弄丢了,小姐不指望置些产业呢。”微顿一会儿,“小姐少给他些,若再……”
云罗转身倒了茶水,招呼石头坐下。
绣桃捧了晨食来,石头与云罗一起吃了。
因柳奶娘今晨要出府,一早就用过稀粥馒头了。
云罗又宽慰了石头几句。
柳奶娘道:“往后在人前莫再露富,再好的朋友,难免不嫉妒、眼馋的,这次也算是运气好,要是小姐多给了你银票,可不都被人偷去了么。唉,足足二百两呢,够寻常百姓吃上好些年了,便是置屋买房的也都够了……”
柳奶娘想到那银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石头吃了饭,心情沉闷,依是随了柳奶娘、萧忠伯出门。
萧忠伯也听说石头的银票被他朋友偷走的事,不免安慰了几句。石头态度倒还谦恭,这份对长者的敬重就令他欣赏,“我的意思,李爷还是置处二三百两银子的铺子,先练练手,不图多赚银子,但求能够赚些吃用钱。置了店铺,你在钱塘城便有了住处,我再与你寻个做生意的老者,你且去他那儿做做学徒,我想待过上一年半载的,你有了经验,再设法做旁的生意。”
柳奶娘生怕石头做生意亏了本,将云罗的积蓄都蚀了进去,忙道:“我觉得萧忠伯这话在理,你说呢?”
石头笑了一下,“我听表姨和萧大伯的。”
在路上,三人就商量好了。
萧忠伯领了他们进了钱塘城最大的牙行——城南金家大牙行。
当日就看好、谈妥了两处店面。
柳奶娘一回东阁,神情并茂地讲了石头买下城南那处店铺的事,“他原是个机灵的,竟想着买下铺面改作旁的生意,连萧忠伯都说买得便宜呢,从来没见有人从四百五十两银子压到二百四十两银买下的。”
云罗又另取了七十两银票,着柳奶娘亲自给石头送去,“让他去成衣铺子做两身新春裳。”
因着柳奶娘告诉萧忠伯,说石头是她的表侄儿,杏子便唤石头为“表哥”,叫得声声甜美,仿佛这突然冒出来亲戚,当真是她的表哥一般。
石头并不来云罗的东阁,依旧是早出晚归,柳奶娘回禀道“李爷说……”
云罗笑道:“他是你表侄,往后人前人后你都唤他万财。”看着一边在芭蕉叶上练字的杏子,云罗相信石头也愿意真多个表情,“免得让她追问。”
柳奶娘也不推脱,他们都是云罗的人,算是同在一条船上,道:“万财说,他要好好想想做什么生意。”
正说话,就听杏子近乎大叫着:“表哥,表哥……”搁下笔就飞奔下楼,却是石头从外面回来,手里拿了两串糖葫芦,石头笑盈盈地道:“杏子今儿有没有听话?没再惹你娘生气吧?”
“没有呢!我可是很乖的跟小姐学读书识字呢,小姐说我比绣桃写的都好。”
绣桃是新学的,也学了杏子的样,采了芭蕉叶,握着毛病在叶上练字。她心下感激柳奶娘替自己说话,如今有机会读书识字,只是更为用心,一得了空就在叶上练字。
杏子接过两串糖葫芦,大叫着:“小姐,我表哥买糖葫芦了,有你一串,可好吃了。”
柳奶娘接过一串,递给了云罗,对杏子道:“去院子里守着,娘要与你表哥说说话。”杏子应声,转身回到院子里,就蹲在院门前玩耍。
石头抱拳,对柳奶娘行了个礼,唤声“表姨”。
柳奶娘道:“正与小姐提到你呢。”
而今,不晓内情的人,已经拿石头(李万财)真当成柳奶娘表侄了,人前人后,石头都唤敬重的唤声“表姨”。他面含愧色,“有件事表姨和妹妹听了可不要怪我事先没与你们商量,我是真觉得那店铺好,这才做主买下的。”
云罗望向柳奶娘。
柳奶娘想了片刻,问道:“可是城西方家的杂货铺子?”
石头答道:“正是。表姨,这两处铺子一在城南,一在城西,往后都做一样的生意,也好一并进货。这两日我去了钱塘大码头看过,了晓进货门道,留意如何销货的事,倒也方便,到时候表姨帮衬照看一二,再寻个可靠的人帮忙,也就能做走。”
柳奶娘听他一口一个表姨的唤着,又听他说要她帮忙照看,定不会白帮忙的,少不得多拿一份钱,如沐阳光,心里喜着,面上却道:“好歹也该与小姐商量一下才好。”
云罗面含笑容,“大哥既是买下了,就认真做生意,辛苦些争取多赚银子。”
石头抬手挠头,手一落帽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还俗了,笑得傻憨,惹得进来的内室忍不住笑出声来。“那铺子多花了些银子。”
柳奶娘追问道:“多少钱?”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