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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月十六日,凌学武却没有出现,玉灵儿反而觉得开心了,跳完了舞依旧带着女护卫去拜见慕容祎请教琴艺。
练习了一阵,她突地停了下来,慕容祎回过身来,目光相对,他看到玉灵儿眼里的灼烈真诚,“我心仪郡王已久,郡王……喜欢我吗?”
慕容祎怔忡。
玉灵儿只觉情潮翻涌,眼泪蓄在眶里,“我身份卑微,如何能配你……”
慕容祎平静如常,“我已有未婚妻。”才刚听那一刻是诧然的,他知道凌学武喜欢玉灵儿,他是自小就认识凌学武的,“你近来的进步很大,能教的都尽数教给你了,往后不必再来。”
玉倾城、花无双二人的琴技高超,玉灵儿从小就颇受真传,慕容祎不过是玉灵儿在琴韵上还不够完美,教了她如何把控而已。
委屈的泪,此刻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滑落。
玉灵儿想再说什么,声音哽咽,如堵了一团棉絮,再难出口,而她的骄傲、自尊都不允许说出来。理智与情感的交织,终是情感占了上锋:“我是那样的喜欢你啊!”她垂下头来。
慕容祎用极冷的声音道:“以后别再来,我不会再见你。走吧!”
她输了!
就如云罗所预料的那样,没能让慕容祎动情,反是她自己不可自拔。
玉灵儿只觉脚下沉重,身子打飘,是怎么出的郡王府,她忘了,全都忘了。
洛阳豫王府,慕容祯的院子里。
杨采萍从一只袋子里被刘保拧了出来,她错愕地看着着面前的慕容祯。不由轻笑道:“是你把我从京城绑来的?”
慕容祯勾唇一笑,“我喜欢姑娘,想纳你做我的侍妾。”
杨采萍依是同样的答案:“我不愿意!”
为什么要跟一个男人,男人最不可靠。可靠的还是银钱,有了银钱就能穿好、吃好还能自己置下一份家业,再不需要靠男人的脸色过活。
她绝不重复过往的命运,要利用自己青春貌美似多赚些银子。
早前是指望过云五,可现在,她再也不指望了。
慕容祯不会纳她,这样的女子被那么多的男人碰过,他嫌脏。他抬了抬头,“二万两银子,包你一月。如何?”
杨采萍心下盘算了一遍,“五万两成交!”
音落,慕容祯抬手一扬,“啪”的一声,狠重的目光击在他的脸颊。“贱货”他骂了一句,气得不轻,他居然对这样的女子一见倾心,不与人妾,偏要为妓,不可理喻。
杨采萍重重跌倒在地,抚着自己被打的脸颊。“你个疯子!我不愿意与人妾怎了?这是我的自由?你敢惹恼了我,让我家公子对付你,我可是我家公子最宠爱的知己……知道我家公子有多厉害,哼!”
小邓子想要斥骂两句,却被一边的夏候逸拉走,夏候逸摇了摇头。
慕容祯见她怒了。抬腿又给了一脚。
这一下,杨采萍骂得更厉害了,“慕容祯,你算什么男人,你连我家公子的一个指头都比不了。等我告诉了公子。他绝饶不了你!没有我家公子襄助,任何人都难以登上帝位。你想当皇帝,你当个屁!”
慕容祯见她骂出这等话,又踹了一脚,这一次,却比之前轻了许多,他就是惹杨采萍,看她在情急之下还会说出什么来。“我就打你踹你,你休把你家公子看得如此厉害。”
“你……”杨采萍支吾着,继续道:“你算什么?在我公子眼里,你们这些皇族不过是个废物。只要我家公子一怒,你们皇族就没有衣穿,没有粮吃,我家公子的本事大了,光她一人手里,就捏着大半个天下的财富,你们皇家的财富是盘剥百姓来的,只有我家公子才是正大光明赚来的,你算个屁。”
慕容祯笑容一敛:“有意思!”
刘保抱拳道:“世子,只怕她是胡言乱语。”
杨采萍此刻不服气地跳了起来,如着魔一般,从京城到洛阳一天两夜,一滴水没喝,一粒米没吃,见面还被打了一顿,她从小就知道人善被人欺的道理,此时像个大街上撒泼的妇人,摇着丰满的胸脯,往慕容祯扑了过去。“我家公子说过,只要我们惹了事,他会护着我们的。他是天下最有本事的,最有本事的……”
夏候逸道:“世子,这杨姑娘的胡话不必当真。我看如今再无用处了,不如把她赏给兄弟玩,侍卫营的人许是喜欢这样的美人。”
杨采萍一听,花容顿变。
慕容祯抬手道:“本世子倒要知道,他家公子到底有何本事,敢与本世子叫嚣。”给了他一个“你懂的”表情。
夏候逸会意,拖了杨采萍下去。
不久后,鞭笞声、男人的淫笑声,女子的痛苦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地从地牢里传出,这地牢设在慕容祯院里的下面,只得一间,是他用来关押重犯用的。
慕容祯想知道更多的内容,坐在花厅的太师椅上,不知不觉打起盹来,正睡得迷糊,夏候逸轻呼一声“世子”,手里拿着一张纸,“这是杨采萍招供的,世子请看。”
慕容祯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刘保身上,倒是夏候逸的衣袍还如之前一样的整洁。
夏候逸不由得勾唇一笑。
刘保红着脸,“属下有错,属下在地牢被美色所动,就……就……”
慕容祯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个女人。你若喜欢,赏你玩几日。”
刘保抱拳,“谢世子!”他低声对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