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这边收拾了石光珠,心里面是极为高兴的,虽然他们家自从张氏当家之后就已经和四王八公疏离了许多了,但是那么深的牵扯,在众人心中,四王八公之间的官气,还是牵扯不断的,贾琏早就想要找个机会彻底来一次崩盘了。
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府里面的人并不怎么知晓,特别是贾母和贾赦两个,处于封闭状态,消息什么的传到他们的耳朵里面,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可是这一次,缮国公府的名声可是一点儿都不剩了,他们家中那位现在的当家人还没回府,就听到了那些个闲言碎语,恨得不行,一回家别的事情不问,先把石光珠给打了十板子。
石老太君早就已经被聪明的儿媳妇给洗脑了,急忙拦着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若是要打他,还不如把我给打死了。”
对着儿子可以凶残,但是对着比自己还要凶残的老娘,他也只能蔫儿了,只是心里面并不高兴,“若不是他闹出的事情,咱们府上的名声何至于败坏到这般地步。”
“我的好孙子什么时候败坏府里的名声了,他那都是被人给陷害的,你这个当爹的,非但不帮他出气,难道还想要帮着二人收拾自己的儿子吗?”石老太君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把罪过全都归咎在了贾琏的头上。
当然了,这都是石夫人的好手段,她紧接着往下说道,“不知道是咱们什么地方得罪了贾家,竟然做了着办事情,便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说出来咱们道歉便罢了不是?”
这一下子,他家里就成了一点儿错都没有,反倒是贾琏行事太过,只可惜他们已经找不到那对冤枉了他们的兄妹了,如若不然,也能够压着人去贾府要个公道。
耳根子软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被自家的女人们这么一说,他这个当家人竟然跑到了贾府要公道。
贾赦还是不明所以的,迷迷糊糊地听了一耳朵,心里面觉得极为不可思议,贾琏在他的心里面,虽然是读书不错,可是为人还是稍微呆了一点儿,若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时常提点着,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说他想了坏主意,还是这样一个有智慧的坏主意,贾赦直觉就是否定的,果然,他将贾琏叫过来的问的时候,也是坚决不承认。
可是石将军也不是那么好混弄的,他的心里面现在早就已经认定了是贾琏做的,差的,不过是证据罢了,现在听到贾琏不承认,怒火滔天,“原本看在你是小辈的份儿上,不与你多计较,现在看起来,还真是不能太仁慈了。”
只可惜,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贾琏该不承认,还是不承认,还把石将军给气的火冒三丈的,一甩袖子,人家走了。
贾赦看到贾琏这般所作所为,只是觉得是别人误会了,他的儿子还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更有他自己也是个有气性的,他是一等将军,缮国公府现在只剩了个三等奖军的爵位,竟然敢这般与他说话,实在是瞧不起他们家。这一下子,贾府和缮国公府的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
这两家的关系不好,有的人乐得见到,有的人,便不觉得那么愉快了,南安郡王府上,便是这样的想法,“咱们四王八公从来都是连成一气的,也正因如此,才没人能小瞧了咱们,现在荣国府和缮国公府,可是闹得不太好看了。”
“怕是有人会因此离间咱们之间的关系,那日后……”南安郡王妃出身东平王府,她自个儿是极为明白四王八公的重要性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被嫁入南安王府做王妃了。
南安郡王太妃算得上是个极热衷于权势的老太太了,她也是极为看不上现在八公家里面的子弟不争气的,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他们走到现在,已经到了一个绝对不能随随便便从内部瓦解的程度了。
贾府在她看来是极为不中用的人家,毕竟从贾代善没了之后,是接连做了不少蠢事,还闹得人尽皆知,改了匾额什么的都做出来的,一看就是没了骨气。老祖宗打下来的荣誉,不想着怎么样保住,竟然就这么白白丢弃了,若是那些个老祖宗泉下有知,说不得都得气的从棺材里面跳出来。
若是单单是这般便也罢了,那宁国府却是个更不中用的,府里面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现在竟然只剩下了一个寡妇和一个刚过而立,什么前途都没有的贾蓉,看上去已经是败落了下去了的。
这般想着,他们的心里面都是更偏向缮国公府的,只是这一次的事情杀伤力不小,他们能够想出来的解决办法也简单的紧,“算了,也就是我老婆子脸皮厚上一点,去帮着这两家说合一下吧。”
缮国公府现在还担着实职,这般考虑着,他们便想着与贾家说上一说,让他们认个错,两家握手言和。而太妃想要说和,自然是只能找贾母,当然了,她愿意出来,还是不但想要在身份上,还想要在辈分上压一压贾家。
贾母接了南安郡王太妃的帖子,那可谓是心花怒放,自从贾代善没了,贾府的权力更迭,张氏掌握了府中大权之后,她便是想要宴请个人,张氏都能找出一堆的理由来说她宴请的不合适。更兼之她的心情不好,便许久不曾出门,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人能记着她的。
贾母心里面想着,借着这么个机会,她便是在贾府里面的地位都能够上升一下,便是拿不到管家权,那有些个事情,也是她能够说上几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