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齐安之演戏的本领上涨,乔叠锦根本没有看出来齐安之根本不乐意她看佛经。
乔叠锦道:“这是臣妾从太后那里得的,前段日子臣妾看的那几本佛经被宫女失手弄脏了,臣妾就放了起来,前几日去太后那里听戏,正巧看到太后那里的几本佛经,就借了过来。”
齐安之:“·······”
齐安之默默的深呼吸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计较了为好,他还不知道他自己的母后,一个字不识,这本佛经摆在那里估计也就是个象征,齐安之默默的想着,改日让人把佛经全都换一边。
咳了一声,道:“平阳侯去了,朕今日把平阳侯的爵位赐给他的长子,朕看那个孩子颇为聪明伶俐,将来许是有大用的。”
勋贵子弟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开国元勋的公侯后代也都是靠吃祖宗攒下的基业了,齐安之倒是有心扶持勋贵,但是没几个争气的,倒是今日看到的平阳侯虽然年幼,但是沉稳的很。
乔叠锦而然而然的想起了那日哭的很伤心的安阳公主,就问道:“那平阳侯府的那个侍妾怎么样了?就是平阳侯的生母。”
齐安之怎么会记得这么一个人,看向一边的高升,高升也暗暗的叫苦,这种事情他怎么知道,倒是一旁的绿意悄声道:“因为诋毁主母,谋害嫡女,被乱棍打死了。”
乔叠锦一愣,齐安之不欲再说这个话题,下个月就要去西山行宫了,齐安之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贵妃真的不去西山么?”
乔叠锦斩钉截铁的道:“不去。”
乔叠锦的想法就是去了西山行宫她也不愿意出门,现在也不出门,长乐宫呆了这么久最起码还熟了,在这里呆着总比西山呆着舒心。
齐安之扼腕不已,乔叠锦却道:“皇上的屏风做好了,要不要看看。”语气颇为自豪。
确实很自豪,虽然不是她绣的,但是确实她画的。
齐安之淡淡的道:“抬上来看看吧。”
等几个太监把屏风抬上来的时候,齐安之还没有表示,乔叠锦遗憾道:“有好几处地方,臣妾记不清了,就按照自己的方法补上了,真迹竟然葬身火海,真的·····”
齐安之嘴角一抽,这都大半个月了,怎么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一幅画烧就烧了,齐安之也没看出什么区别来。
齐安之觉得乔叠锦画的比真迹好多了,更大气了。
不过,画······
齐安之眼睛一亮,他想他找到说服乔叠锦的方法了,道:“西山行宫有一面墙上绘着一副飞天图,据说是前朝著名画家画的,贵妃真的不去瞧瞧?”
那幅画确实是名家所画,前两年翻修的时候,工匠没敢把那面墙给拆了,就留到了现在,只是齐安之对这种东西真的看不出好差来,也没去看过。
乔叠锦:“飞天壁花?”
敦煌的壁画她可是看过的,五万多平方米,各种各样的壁画,乔叠锦看来简直是神迹,听到齐安之说起这个,就问道:“什么类型的?佛像画?山水画?故事画?还是经变画?”
齐安之:“·······”
齐安之悄悄的看向站在一边的高升,这种时候就是要靠奴才来救场的。
高升难得的无视了齐安之的求助,这种东西就算他知道宫里大大小小的消息也扛不住呀,高升有时候就觉得自己的主子没事就爱找些不痛快。
虽然高升觉得这样腹诽主子有些说愧疚,但是高升每次看着齐安之起个话题被问的哑口无言就为自己的主子内伤。
齐安之也很内伤,见高升没有看到,就咳了一声道:“现在说多没有意思,还是贵妃改日亲自去看看才有惊喜。”
乔叠锦很感兴趣,但是还是忍痛道:“改年吧。”
齐安之:“·······”怎么这么难以说服呀!
齐安之以前觉得乔叠锦很好哄,现在齐安之才觉得自己以前好像把事情想得太轻巧了,等她认准一件事之后,很难再让他改变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偶要开学了····最近比较忙,估计最近勤快不了了,偶只能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