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铮专心科举,这画画上差了些也没什么,这总是他自己的画。”后面那句好过借花献佛,被他逼了回去,这总是他父亲面前,宋成文又是他亲戚。
宋成文微笑道:“上次我也是自己的诗。”
这次和上次谢师宴恰好掉了个,林正是那借花献佛之人,宋成文是自己做的诗,这次却是林正自己的画,宋成文拿着韩大家的画。
其实两者相差很多,只是耐不住宋成文就是要把这两件事情混为一谈。
几人绵里藏针的一番讨论还未结束,却听得赵三老爷道:“的确如此,只要子铮努力,几十年后,定能赶上韩大家。”
这话突然,宋成文以为是舅舅也觉得此人不堪,便露了些心思,略带嘲笑的说道:“子铮兄送画到舅舅跟前,简直是班门弄斧,舅舅不如指导他一番,也好让他知道如何才叫画画。”
“子铮我可指导不了。”赵三老爷连连摇头,然后握住林正的手臂,“这画用墨为何如此奇特,还有着雄鹰两翼,明明连在一起,我去能看出分别?”
林正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位识货就好。
他当下把画画的明暗阴影透视说了一番。
赵之旭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技法,却觉得十分有到底,连连点头:“未曾想过还能如此,子铮你画技超群,还有奇思,只要坚持下去,几十年后定能开创一个全新流派,成为一代名家。”
林正道:“担不起伯父如此赞誉。”
两人谈得极为兴起,赵宇洵乐见其成,抬头一看,看到宋成文脸已黑了一半。心中暗爽之余,却也有些担心两人不和,以后会不会有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