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未知的恐惧比对已知的要大的多,在一片钻石中醒来已经挑战了一次贝克的认知,如果进来的不是人,他大概会吓得直接晕过去。
贝克眨眨眼睛想把想像从脑子里甩出去,倒不是他不想摇摇脑袋,而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大幅度的动作就只有眨眼了。贝克把荒诞的想像抛到脑后,并且在心里悄悄立誓,如果他能回去,保证再也不碰这类的电脑游戏,制作公司一定都是变态。
那群人根本没有理会他,或者说看到网兜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没醒过来,为首那个敲鼓的男人头上插着羽毛,身上裹着鹿皮,赤着脚踩在石地上,嘴里不住发出呼喝声,贝克本来以为他在冲自己嚷嚷,后来才搞明白,他是在冲着他身后那些家伙叫嚷。
他们每个人身前都有一个皮兜,手脚伶俐的攀上了绳索,用手里的石头锤子跟石头磨成的石钉架在晶体上敲打,他们在开采这些,贝克瞪大了眼睛,在这个地方开采钻石!他是不是落到了国际走私贩手里?
两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走过来解开贝克,拉扯着藤蔓网兜在地上拖行,贝克努力克制睁眼的冲动,他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像真的昏迷过去那样四肢贴地,顺从的被这两个人拖着网兜拉了出去。
一开始地还平坦,等到他感觉身体倾斜的越来越厉害的时候,那两个人一个抬起他的手,一个抬起他的脚,把他举过头顶。
贝克可不轻,虽然在这里瘦了些,可少说也有一百八十几斤,这两个轻松的把他抬了起来,走起来一点都不费力。贝克偷偷睁开眼,刺目的光线不见了,四周全是石壁凿出来的窄梯,只够一个人通行,一圈连着一圈的往下绕。
越往下凿壁的声音就越响,贝克听见“丁丁当当”的声音不敢再睁眼,他不知道跟这些人讲道理有没有用,但他很明智的选择了保持沉默,先看看情况再说。
那两个人越走越深,贝克闻到一种越来越浓的*味儿,刚开始眼前还有光,到后来一星灯火都没有了,抬着他的那个人点燃了火把,靠着火光往前行。
不知道绕了多少个弯,那两个人用贝克听不懂的语言飞快的交流了两句,打开门把贝克塞进了笼子里,他就像个垃圾一样被扔进了粗藤蔓造的笼子里,脑袋狠狠撞在墙上,贝克痛叫一声,嗞着牙咧嘴捂住头,那两个抬他的人根本没当一回事,转身离开了。
他们一离开,屋子里立马暗了下来,但贝克匆匆一瞥,还是看见这里不止他一个人,等他的眼睛习惯了黑暗,努力瞪得更大,扭头观察。
跟他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还有好几个,他们每个人有一个单独的牢笼,一间隔着一间,就像关押流浪狗那样把他们分别关在窄小的笼子里。
这里跟矿洞里完全不一样,好像根本不通风,空气潮湿,气味难闻,也没有光源,刚才那两个人一离开,这里就浸入了黑夜,除了能够听见各种不同的呼吸声来判断有几个人关在这里之外,贝克根本就看不见他们的脸。
他主动说话了:“哈罗,”除了回声,没人响应他,贝克又一次尝试:“哈罗,你们怎么样?能回答我吗?”
这一次墙角边的笼子里响起微弱的声音,那声音闷闷的,带着粗喘,听上去是个男人,可只响起一声就又捕捉不着了。贝克努力让自己更靠近那边的笼子,他把脸挤在藤条中间:“嗨,兄弟你怎么样,你受伤了?”
他更加确定这是个国际走私组织了,非法开矿还不算,抓到了旅行者还私自关押起来,他等了半天也没人回答他,难道他们当中一个会说英语都没有?
贝克不放弃,联合众人的力量才有更大的机率逃出去,他抓着藤条拉扯,刮伤了手也没能拉开它们,大声喊话,可除了被石壁打回来的回声,没人回应他。贝克累得喘息,他靠在墙上休息,捂着空空的肚皮,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整整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
贝克按了手表夜灯的开关,黑暗里的一星绿光像是在黑夜里点了明灯,一瞬间的寂静过后,所有的人都冲着这点灯光围上来,贝克听见沙沙沙的声音头皮都发麻了,他一个人扯着藤条不觉得,这些人一起发出的声音就像是蛇群过境。
这回不用贝克说话也有许多声音涌进他耳朵里,可惜的是,他一句也没听懂,贝克挠着耳朵:“等等,等等,一个一个来。”这听上去就像一群印度人在说英语,每个音节贝克都觉得熟悉,但连起来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两边陷入了同一个僵局,但那些人交流起来并不困难,好像他们都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只是听不懂贝克说的话。
他努力分辨了好一会,又想到一个可能性,他跟林不会是穿越了空间来到了越南之类的地方吧,想到林薇,贝克一阵担心,她会不会出来找他?她会不会也被这些人抓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里的骚臭味快把他熏晕过去了,就是这样人才更清醒,贝克摇摇脑袋,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他的小甜酒一定在盼着他回家呢。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最有名的侦探就住在我家里。”
咳,因为贝克街神马的
愫又一次植入了
贝壳你脑洞开太大
亲妈已经hold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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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每一个留言的妹子
你们全都是我灵感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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