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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看到绿妆抱着琵琶走到舞台中,向众人微欠下身,盈盈施了一礼,自弹自唱起来。
“问东君何处天涯,落日啼鹃,流水桃花。淡淡遥山,萋萋芳草,隐隐残霞。随柳絮吹归那答,趁游丝惹在谁家。倦理琵琶,人倚秋千,月照窗纱。”
歌声柔绵婉约,清悦动人,春葱般的纤指拨弄着琴弦,时急时缓,让苏雪不禁想起了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曲歌毕,满堂喝采,掌声叫好声此起彼落。
齐景轩说道:“想不到,居然是她,兰素小姐知情吗?”
兰素摇摇头,满脸惊愕地望着台上的绿妆。
苏雪问:“这是怎么回事?”
“群芳会结束后,望月楼通常会办些为姑娘赎身的拍卖活动,供有意的恩客竞逐,只是绿妆她…”齐景轩做出解释,表情有几分疑惑。
兰素接过话道:“绿妆她早有赎身的打算,这几年努力存下不少银子,前些日子我已经向主楼说过这事了,却不知为何成为拍卖会的人选。”
这时台上的绿妆禁不住众人鼓噪,只好又唱了一段。
“怕见春归,枝上柳绵飞。静掩香闺,帘外晓莺啼。恨天涯锦字稀,梦才郎翠被知。宽尽衣,一搦腰肢细;寄痴心,彻夜添憔悴。”
苏雪听绿妆唱的词意,显然她已心有所属。之前她便觉得绿妆的声音十分好听,自弹独唱时,更有一种浓浓的感染力,让人深深地感受到了伤春和思念之情。
曲罢,绿妆浅施一礼,柔柳般静立在台上。她穿着苏雪画的衣裙,搭配苏雪设计的彩妆,更加清新秀美,与众不同。许多宾客脸上显出了满意和欣赏的神色。
原先站在舞台旁的娇容看众人反应热烈,走到绿妆身边,大声宣布:“今日的特?e活动,幽兰阁的绿妆姑娘年满双十,有哪位贵人喜欢她,出得三千两彩*金便可抱得美人归。绿妆姑娘可是望月楼出名的金嗓子,又如此美丽脱俗,机会难得,相信各位公子老爷都是识美之人。”
此话一出,常客们大多有些讶异,这该是稍有名气的红牌才有的价格。但听过绿妆的嗓音,再看她那不俗的妆扮,似乎又值这个价。在场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兰素的脸色却是大变。
“两位先等等,我去去就来。”兰素急匆匆地离开了雅间。
就在兰素下去后不久,有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举起手来:“俺愿意出三千两!”
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也举手说:“老朽同样愿意出三千两。”
绿妆则是一直在跟娇容说些什么,满脸哀求的神色,娇容却一直浅笑着没有看她,随后兰素也走上舞台。
齐景轩皱起眉头:“在下从兰素那得知,绿妆重逢了当年青梅竹马的爱人,两人同心协力,存下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打算赎身,原先娇容姐已经应允,没想到又将她推上了拍卖会。”
齐景轩继续说道:“拍卖会的价格比一般的高些,但三千两通常是小红牌才有的价钱,娇容姐的算盘打得好精。”
这时,宾客中一名年轻男子站起来大喊:“你们明明说只要一千五百两,我要替绿妆赎身!”
娇容手执金丝小扇,掩唇冷笑道:“这位公子,您自己不识货么,没看这两位老板都愿意出三千两吗?照我看来,这还是低了,绿妆姑娘可不是您这样的公子能养得起的,单是她那付嗓子,就不止这个价儿呢!”
“绿妆已经替你们赚了那么多年钱了!你还要加她的赎身钱!”那年轻男子边往台前跑边叫喊,很快被场边的两名大汉抓住。
娇容手中扇子一抖:“这位公子,我们望月楼是讲规矩的,你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别怪我让人请你出去!”
“就是,望月楼可是从来都讲信誉的,你没钱就不要惦记着天鹅肉嘛!”有人嘲笑那男子,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绿妆这时跪在地上哀求:“娇容姐姐,您就成全了我和这位公子吧!他,他已经等了五年了。我这儿存了一千七百两银子,全部都给您。”
兰素也急切地说:“是啊,娇容姐,上次我提出让绿妆赎身,你不是答应了,是不是搞错了,怎么这会……”
娇容秀眉一挑:“我答应让她赎身,可我没说用什么方式。拍卖会有拍卖会的规矩,现在人家愿意出到三千两,兰素,你的意思是要我得罪贵客,然后做赔本生意吗?”
绿妆改向兰素恳求:“兰姐,你一向照顾我,这次得头名不是有奖金吗?求你大发慈悲,先帮我赎身,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还上这银子的。”
兰素十分为难,虽然幽兰阁得到三千两,但除了已经答应给苏齐二人,其他的十几个姑娘都要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处,她也无权替其他人做主。
兰素轻咬了下嘴唇对娇容说:“加上我和绿妆的奖金一共有两千两,看在多年的情份上,还请娇容姐高抬贵手,成全了绿妆吧。”
“既然兰素都这么说了,我就给个机会又何妨。”娇容脸上笑意如花,扬声向众人说:“现在已经有两位贵人愿意出三千两,绿妆姑娘为这位公子出两千两,如果有人愿意帮忙出一千两,就由这三位中去挑选,否则就是由两位贵人竞争了。”
这种事自然不可能有人愿意帮忙,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