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华夫人想不到太后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想要反驳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反驳才好,必定当年之事也是她们私下商议的,原本以为太后好歹也是华家的人当不会骗她们才是,也没留下任何信物,如今她也是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可是想想女儿瞎了双眼,安王又是一个残废,华夫人不禁一脸绝望之情,呆呆的跌坐在椅子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原本以为好歹太后也是惠阳的亲姑姑应不会如此待她才对,是了,安王还不是太后的亲儿子吗?可在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晋王变安王,都是太后的亲子没错,但却是有着云泥之别,一个是天之矫子,一个却是双腿残废的废物而已。
本来就看不惯华夫人之人更是落井下石,纷纷上前恭贺。
“恭喜华夫人、贺喜华夫人!”
“惠阳郡主得太后亲自赐婚当属无上荣耀!”
“惠阳郡主与安王可谓是天作之合!”
“天生一对啊!”
一片恭贺之声肆起,这瘸子配瞎子可不果真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嘛!
然太后看华夫人这般,脸上却有着明显的嘲讽之意,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早就不在了,而如今这个惠阳郡主不过是她那qín_shòu不如的丈夫从外买来的而已,不知会不会难过至此。
那个畜生一直以为晋王才是他的儿子,试想他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订下婚约,只可怜了那么个可爱的小姑娘,生下来还不到一天就被活活溺死了。
呵呵……这个不就是报应吗?当初他是怎么对自己的,现在这一切也不过全是报应,女儿死了、儿子瘸了,现在还要娶下瞎子,还真是可喜可贺啊!
只是太后这还没得意完,便听凤鸢大长公主语带嘲讽得开口,“皇嫂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喜欢把什么好的都往自己怀里揽!”
凤鸢大长公主微微顿了一下,轻蔑的扫了太后一眼,“只是,皇嫂可别忘了,锦儿可是皇叔摄政王的弟子,她的婚事可不是皇嫂你能做得了主。本宫劝皇嫂莫忘了当年教训才好,皇叔摄政王可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王府的事!”
说完又看向旁边的夏锦,然而被谈论的当事人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捧着茶盏品茶,看凤鸢大长公主看向自己便回以一笑十分淡定。
若是她身旁再放上一盘瓜子的话,那便是一幅标准喝茶看戏的作派。
凤鸢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别人为她着急上火的,而她却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看了还真上去问问她这小没良心的,莫不这良心都被狗吃了。 [
这厢两人眉来眼去个不停,那厢太后可要被气得吐出血来,她这一晚所受的气可都是为了这茬,当年的事她当然记得,那可是相当于老摄政王当着全京城人的面在她脸上狠狠的煽了一耳光,让她颜面扫地。
只是今日可是不同,这里是皇宫,可不是摄政王府,她就不相信她堂堂太后要赐婚她夏锦还感不应不成。待到木已成舟之时就算他是摄政王也休想反悔。
只要夏锦成了晋王妃,到时她们就同坐在一条船上,就算是再不甘愿他们也只能帮晋王。以这丫头身后的财富和势力何愁大事不成。
太后看向凤鸢大长公主的目光中带有几分怨毒,她如何不知她的心思,无非是想拉扰夏锦,好让她站到她那好侄儿那边。
当初若不是这个女人一心护着那个小孽种,自己早就除了他了,而如今登上皇位的也会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有如今这么多事。
太后是越想越恨,可是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愤愤的开口道,“哀家的事就不劳大长公主费心了,哀身为太后亲自为晋王和凤鸾郡主赐婚那可是莫大的荣耀,凤鸾郡主以为如何?”
太后看像夏锦眼中隐陷含着威慑之意,完全一幅不容拒绝的态度。
听到太后点了自己的名字夏锦这才敛了这幅看戏的模样,缓缓起身向太后欠了欠身道,“多谢太后抬爱,只是凤鸾今生唯愿得一心人,相携共白首!听闻晋王早已是侧妃、姬妾无数,请恕凤鸾不能接受太后好意,凤鸾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夏锦这一翻话在太后听来可谓是大逆不道,男人三妻四妾自古有之,就是皇家公主下嫁,驸马不敢明面上设妾侍,但公主有孕期间,驸马能允许设一两个通房丫头,更何况是晋王,天皇贵胄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再者说等晋王以后登基为帝,怎么可能六宫无妃独她一人,那岂不是笑话。
“凤鸾,身为女子当大度,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实属平常,你大可问问这些夫人们,谁家没有姬妾,若是都如你一般想法那岂不是翻了天了!”太后看向夏锦的目光中也是多了几分严厉,不如刚刚一副慈善模样,就连称呼也变了,不复刚刚的亲切的唤她锦儿,而是改叫她的封号,明白人都知道太后这是怒了。
“郡主,太后言之有理,身为女子就须得大度!一夫一妻那不过是妄谈,晋王可是人中龙凤,配凤鸾郡主可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是啊,晋王可是天皇贵胄怎可只得一妻,连我家老爷也有几位姬妾,我待她们可是都亲如姐妹一般,就是她们所出的庶子女我还不是看得和自己生的一样!郡主不是臣妇说,晋王虽早有姬妾,但妾便是妾,你有太后赐婚,更是正王妃谁能越得过你去。”
“就是、就是,阻挠夫君纳妾可是犯了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