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没有说话,她的面色也不太好,弯弯笑道:“连翘姐是爷爷唯一的继承人,现在你要把景天卖了,她怎么可能不过来?”
“大姑,你真要把爷爷一辈子的心血卖了吗?”这时,连翘开口,淡淡的说了一句,足够屋内的买方听到。
“笑话,你已经不是景家的人了,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景之韵冷笑开口,“我想怎么做都轮不到你管?”
连翘看着她继续开口,“我没有管,只是大姑这几年经营着药厂,好像亏空了不少,上个月不是还有药监局的过来吗?而且我听说上一个买家也是经营药厂的,就是不晓得为何中途撤了呢?”
连翘这番话自然是说给买家听的,她说完,就不再说,看到景之韵的脸色又是一变,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片子,我们景天药厂什么时候亏空了,谁不知道景天是这一带最赚钱的药厂?”景之韵开口,目光看向买家,已经慎重了许多,“你的话不可信!”
“王总,你应该知道我景之韵说的话都是可靠的!”这话,景之韵是对着买方说的,无形中恳切了不少。
可这个时候,王总的秘书不知道在他耳旁说了什么,他微微一笑,说,“景女士,公司突然有急事儿,先告辞,下次再议。”
说完,就走了,景之韵阻拦不及,面色已经是阴沉许多,屋内就剩下她们的时候,景之韵一个快步,就扬起了手掌,“啪”的一下,落在连翘脸上,五根手指印儿清晰明白。
“景连翘,想跟我斗,来吧,你以为我会怕?”景之韵完全被气到了,说出的话有*份。
连翘冷眼看着她,“我从未想过和你斗,我的目的很简单,爷爷的心血不能落入旁人的手中。”
“不管如何,你休想我放过你!”景之韵撂下一句狠话,目光中更是透着一丝狠厉。
连翘没有说话,她不知道景之韵还会做出什么事情,不过这个时候她很庆幸自己没有冲动把笨笨认下,万一像之前药方那件事情一样有意外,她承受不了那个后果。
“大姑,爷爷对你不薄。”沉默了一会儿,连翘开口,试图说服她,可等着她的是一杯冰凉的饮料,从头浇下来。
“景女士,你不要过分!”弯弯看不过去,低吼了一声儿。
景之韵冷冷的喝了声儿,“你闭嘴!景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奴才!”
“弯弯是我的妹妹,大姑,请注意你的用词!”连翘拉过弯弯,用力看了一眼景之韵。
“好,景连翘,我们走着瞧。”景之韵撂下一句狠话,就拿着包,趾高气扬的离开了这里。
“姐姐,你……”弯弯看到连翘身上的东西,心疼了一下,“我帮你整理一下,好吗?”
“弯弯,不用了,我没事儿。”连翘冲着她笑了一下,“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今天只是一次,我不可能每一次都能阻止的……”
“是个人都有弱点,景之韵也有,只是我们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弯弯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连翘说了一句,看着弯弯,继续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就行。”弯弯立刻说了一句。
可连翘却阻拦了一下,“不,这次我来。”经过几年时间景老爷子的熏陶,她对景天也是很有感情的,所以她要自己来。
“好的,不过姐你要随时跟我保持联系。”弯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下。
随后,两个人出了这个房间,连翘简单擦了一下,也没有心情理会,弯弯走在前面,可刚出门口,弯弯的脚步就止住了,之后就飞快的对连翘说了一句,“姐,我在酒店楼下等你。”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连翘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抬起眼一看,就看到了谢逸歌高蜓的身姿斜倚在门口墙壁一侧,灯光大半落在另外看不到的一侧,所以此刻连翘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真实表情,只觉得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可她却知道她现在身上的狼狈谢逸歌只需抬起个眉梢就能清晰看到,她没有躲避,因为躲也没地躲。
就是不知道谢逸歌会说什么,他是故意在这里堵她还是别的?孩子呢?怎么让孩子一个人?想到这个她倒是想开口问,但是忍住了,因为她现在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气氛一片静默,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可却让人有种插不进去的感觉。
片刻后,谢逸歌一句话没说,就拉起连翘的胳膊,将她往电梯的方向拉,不由分说的合住了电梯。
“谢逸歌,你……要做什么?”连翘不止一次的,很悲哀的发现自己对他的抵抗能力是越来越弱。
就连这会儿发出的声音也是弱弱的,分明带着好多的心虚和不自信,一点儿都不像她了。
谢逸歌还没有说话,清幽的眸光笼罩在她四周,直到电梯门口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我不会给孩子洗澡,或许你能帮上忙。”
连翘一听,就完全不挣扎了,她不知道谢逸歌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但是有机会和孩子接触,她才不会抗拒。
这会儿她倒很在意自己身上的狼狈,说了一句,“可我现在这个样子,会不会……不好?”
“是啊,你的确需要洗一下,要不然给我儿子传染上什么病毒就不好了。”谢逸歌不轻易开口,一开口就毒的很。
连翘咬牙没有说话,随着他,反正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