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渊帮她系好了安全带,并合上了车门,才去了驾驶座,在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他的鼻息若有似无落在她脸颊周围,弦歌感觉四周温度飙升,不自在的躲了一下,可偏偏这个时候楚南渊突然扭头,两个人的唇不可避免的碰到一块儿,弦歌的脸一下子爆红,一把推开他,“你故意的?”
楚南渊痞痞的一笑,手指故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唇,也不说话,可这样反而让弦歌又气又羞。
“不要脸!开门,我要下车!”弦歌气得不行,手指拍了拍他的车门,“楚南渊,我提醒你,我们是前妻前夫!”
可恶!这臭男人到底要她说几次?真是的,她怎么会喜欢他喜欢这么多年?看来,她的眼睛真的不太好使!
“谢弦歌,我也警告你,医生没告诉过你怀有身孕不能乱生气吗?”楚南渊开口,修长的手指趁着她不注意,轻巧的捏了捏她的鼻端,态度*溺。
而后,在弦歌反应过来之前,他才快速绕到了驾驶座上,缓缓的启动了车子。
随着车子没有说话,不过她的情绪倒是平静下来,他说的对作为妈妈是不能有太大情绪波动。
可她现在也只有不跟他说话,才能让情绪保持稳定,她还没有决定跟他再怎么样?不晓得他追过来是几个意思?
可能是弦歌怀孕的原因,楚南渊开得非常的慢,半个多小时才到医院,还是之前方若宁的那个老同学,见了弦歌非常的亲切。
她看到弦歌这次是由一个年轻英俊又极其出色的男人带着过来,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位是你的丈夫吧?”
不等弦歌解释,医生继续道:“这样是对的,每次产检父亲要是能过来就尽量过来,父母和谐这样也有利于胎儿健康发展。”
这次弦歌没说话,又被楚南渊抢先,“你说得对,我以后不会再缺席!”
医生听到楚南渊的话,又看到他的俊模样,偷偷把弦歌拉到一旁嘀咕了一声儿,“弦歌,你老公挺不错的!”
弦歌尴尬的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她也不想多事儿,省得让方若宁面子上挂不住,她猜测母亲肯定不会跟同学说实话。
很快,弦歌就躺到了*上,开始做检查,奇异般的,看着声波画面中的图像她的心平静下来。
“两个都不错,健康的成长着,看来爸爸妈妈照顾的不错!”医生说了一句。
弦歌微微一笑,可没想到楚南渊来了一句,“好像比一个月前大了不少?”
“是的。”医生笑了笑,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结束了这次检查。
弦歌却因为楚南渊的一句话起了一些疑心,他一个月前怎么会知道?一个月前不正是那次火灾左右吗?
转念又想到色色啃下的那片儿可疑的真丝布,还有楚南渊身上的烧伤,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楚南渊,你……”明明她已经开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就当火灾救她的人是他好了,可那又如何?这跟她现在纠结的事情根本就是两码事儿,索性她没有继续说。
楚南渊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拿捏不准也就没有继续问,接完一个工作电话后,问了一句,“这里距离鼎立也不远,爷爷说如果你愿意,能陪他吃饭吗?”
弦歌听到他的话沉默了片刻,但是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她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报了下平安,就跟着楚南渊去了鼎立。
中午,陪着他们吃过午餐,楚南渊才离开鼎立,弦歌也没有留太长时间,她很怕老爷子问她和楚南渊的事情。
也许是老爷子看出来了,在她临走的时候叹了口气,“弦歌丫头,我知道有的心结不打开,人生路程是没有办法继续往下走的,可我也知道一个家庭的完整对孩子是多么的重要,你看看我们南渊不就知道了……”
老爷子没有说完,但是弦歌还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她笑了下,说了一句,“爷爷,别担心,想见孩子,我随时送到。”
说完,她就转过身离开了这里,她走后,楚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家孙子的追妻路还挺遥远啊?
真是蠢死了,一点儿都不像他!白白的机会一直在这里蹉跎着!
……
楚南渊接到白悦苼的消息是在下午三点开会浅是这么跟他汇报的,“总裁,白小姐的母亲严女士找你有急事儿?”
听到白悦苼的名字,楚南渊怔了一下,仿佛好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似的,半天问,“什么事情?”
“她说白小姐有可能被人绑架了?想请你帮忙救她?”程浅如实回答。
听到这个事情后,楚南渊第一反应是白悦苼又在玩阴谋诡计,而且也不可信,就对程浅吩咐了一句,“告诉她,这种事情应该找警察。”
程浅了然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清楚这个白小姐恐怕早就不在总裁生命中了,真不知道怎么还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而后,楚南渊就径直去开会,完全没有理会的意思。
当程浅把这个事实告知严玉梅的时候,严玉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分明听女儿的意思是自己马上就能成为楚家的儿媳妇了,怎么会这样?
“你确定这是楚南渊说的话?不是你这个秘书故意的?”严玉梅不客气的质问程浅,甚至怀疑是她搞鬼?
程浅很是无语,她只是个转达的秘书而已,这一家子都怎么了?疯了吧?
当然她没有再解释,让保镖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