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是很早,也不知道是因为谢弦歌怀孕了还是昨天打扫房间太累,谢弦歌睡得很沉,就连睡在旁边的苏可醒了,她都不知道。

苏可也知道现在她不适合和谢弦歌走的太近,邓桦已经盯上了自己,难保不会派人跟踪自己,谢弦歌太早暴露的话,怕是连谢弦歌自己也是会有危险的。

苏可悄悄的起*,看着谢弦歌还在熟睡,也没有叫醒她,正打算离开,谢弦歌却醒了过来,见苏可这么早就醒过来,她打开了灯,“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谢律师,我必须马上离开,邓桦已经盯上我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你带麻烦过来。”苏可说的很是诚恳,她知道自己其实已经给谢弦歌带来了麻烦,但是至少她不想让这个麻烦这么快就找到她。

“你可以叫我弦歌的,用不着那么拘束。”谢弦歌经过平日里和苏可的相处,还有苏可昨晚的态度,对苏可也起了欣赏之心。

“恩,弦歌,那我先走了。”外面天气还不是很好,苏可却急急忙忙的要离开,因为明白苏可自己的顾忌,所以谢弦歌也并未挽留,只是起*将她送到门口,拿了把雨伞给她。

并嘱咐她,“万事小心。”就目送着苏可进了电梯。

此时的天色还很早,谢弦歌站在窗口看苏可上了出租车后,拉上窗帘,关了灯,再次沉沉睡去,现在的她不是一个人了,她必须加倍的小心,答应苏可无疑是将自己放在一个危险的境地。

但是对谢弦歌来说,她有属于她自己的原则,一些不能违背的原则,如果这件事她不知道还说的过去,但是如果是知道的情况的话谢弦歌自认自己不是什么为国为民的人,但是也懂一个道理,任何违背法律的犯罪都应该得到惩处,何况还是出了人命。

苏云那个人虽然有些不择手段,但也罪不至死,因为是共事过的同行,所以谢弦歌选择了管这件事,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管的话,会后悔的。

公寓外,楚南渊看着苏可从谢弦歌的公寓里出来,黑眸闪了闪,因为谢弦歌的关系,他对律师界的人还是有些了解的,同时他也认识苏可,苏可从谢弦歌的公寓里下来,这着实让人觉得奇怪。

明明该是死对头的两个人,现在这情况怎么看,怎么不是这样。

天光渐渐大亮,连续下了一天两夜的雨终于停了,但天空还是阴沉沉的。

楚南渊一直在谢弦歌的公寓外待到了上班时间,这才开车离开。

中午,谢弦歌来到了谢家,她并没有将自己和楚南渊的问题告诉家里人,本来她打算在谢家待一个下午,等谢逸歌回来,问一些关于邓桦的事儿,毕竟谢逸歌也是在商场上的,而邓桦的子龙集团又做的极大,谢逸歌应该有所耳闻才对。

谢弦歌对邓桦的映象只停留在电视和杂志上,要想查出问题,还是需要亲自接触当事人才对。

其实这件事本来找楚南渊是最好的,因为楚家和子龙集团算是不相上下的,按道理说,楚南渊更经常能接触到邓桦,只是现在的谢弦歌也只能选择找谢逸歌帮忙了。

“哥,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吃完饭,谢弦歌和谢逸歌坐在客厅里,闲聊,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谢弦歌也不喜欢拐着弯说话,而且以谢逸歌对自己的了解,他一定会很快就识破自己心里的想法的。

“邓桦?你问他干什么?”谢逸歌眉一挑,对谢弦歌突然地问题显得有些吃惊。

“你就先告诉我吧。”谢弦歌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谢逸歌,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一不小心就会惹上杀身之祸,自己一个人担着就好,没必要把谢逸歌也推下水。

“邓桦那个人我并不是特别熟悉,我涉及的领域和他的不同,也只是在几个宴会上见过几面,但是,那个人,不是一般人可以惹得,弦歌,我不管你问这个人干嘛,但是这个人,你最好不要去招惹。”

谢逸歌虽然不知道谢弦歌到底要干嘛,但是涉及到邓桦这个人,那么无论是干嘛能不招惹就尽量不要去招惹他。

虽然楚家比起邓桦的势力,不会差在哪,但是谢逸歌了解谢弦歌,她没办法和邓桦相比的,或者说,谢弦歌根本没有招惹邓桦的实力。

不期然的,谢逸歌想到了几次和邓桦打交道的时候,邓桦是一个看起来很正派的人,但是他的气势看起来却异常的凌厉,高高在上,但是他不经意间的谈吐,却带着常人不能及的狠辣。

便是谢逸歌都不太肯定,自己在招惹完邓桦后,到底能不能全身而退。

谢弦歌对谢逸歌的回答心里还是有些底的,谢逸歌太了解她了,如果不是要和这个人打交道,以她这样的性格,是不是无聊八卦这个人的。

谢逸歌含糊不清,不想说邓桦的事,反而警告了自己,只能证明一件事,邓桦是真的很棘手!

“我知道了。”谢弦歌见谢逸歌这样,也知道谢逸歌不会告诉自己了,也就熄了从谢逸歌这得到一些消息的心思。

晚上,从谢开着车,想着要从哪打开切入口呢,她不喜欢打无准备的战斗,在没有充分的了解邓桦之前,她还不适宜和邓桦有所接触。

手指敲打着方向盘,谢弦歌开始在脑海里搜索有没有哪个认识的人是和邓桦打过交道的,想了许久,突然她眼眸一亮,幕师兄!

她记得,邓桦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幕千城曾经在帝都为邓桦打过一场关于包工头强拆房屋,砸死户主的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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