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想想也是,就点了点头,两个人出了别墅。
……
又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弦歌再次醒来的时候,情况又和刚才的完全不同!
同样的,她的手脚也没有被绑,最令人诧异的是她的身上还盖着天鹅绒的毯子,暖暖的感觉。
而且身边似乎没人,没有那一男一女的争吵,安安静静的,仿佛只有她自己的呼吸。
弦歌缓缓的,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视线向四周看了一看,果然和她刚才想象的一样,一个人都没有!
而她睡的房间布置的就像公主房一样,*窗帘和*幔,高软欧式大*,以白色和粉色为基调,处处透着温馨和浪漫。
弦歌怔了好一会儿,赤脚下*,低头一看,脚下是褐色的木地板,似乎有暖气,她悄悄的走了两步,发觉一点儿都不冷,还非常的舒适。
弦歌心想,看来“绑架”她的人家境不错!
但是,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她怎么跑得出去?人生地不熟,她要如何跑?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现在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儿响了起来,弦歌心里“咯噔”一下,视线立刻警觉的看向门口,并顺手拿起了手旁桌子上的花瓶。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且弦歌的防卫意识全都表现在紧绷的小脸上,这让进来的人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
是一个头发胡子微白,满脸堆着笑容,身上穿着一件燕尾式西装的管家模样的人,他的手里还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是冒着热气的牛奶和香软的面包。
来人看到弦歌的举动,吃惊归吃惊,但是反应很快,先是用法语对弦歌说了一句“你好”,可能是害怕她听不懂,就立刻改成了英文,“你好,孩子,不需要害怕,我们这里非常安全!”
弦歌听到他的话慢慢放下一些戒备,的确,她没有从他身上感到一丝的危险,反而很亲切。
但是弦歌还是保持一丝戒心,用英文回了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能离开吗?”
“当然可以!”老人微微一笑,继续道:“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你应该饿了,先吃点儿东西吧,孩子?”
“不!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就想离开。”弦歌一脸的倔强,尽管老人态度很好,可她不打算让步!
“请借我一点儿钱,我回去后,立刻就来还给你!”弦歌发觉第一次昏迷后,她的包丢了,手机和钱自然就没了。
老人的视线落在面包上面,脸色是明显的为难,但是很快就有另外一个拄着拐杖的看起来年龄约莫有70左右的颇具威严的欧洲老人出现在门口方向。
他的目光锐利,神色微显出一丝冷漠,高蜓的鼻梁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她不想吃,就算了,皮尔别为难她!”新来的老人说的是英文,弦歌心想他应该在门口听了好大一会儿了?
“是的,先生。”皮尔管家说了一声儿,给了弦歌一个笑容,就把东西端着出去了。
皮尔走后,弦歌一个人面对着老人,顿时感觉有一股很强的压迫感侵袭而来。
老人的腿看着似乎不太好,他拄着拐杖走了两三步,在弦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锐利如鹰的视线从未从她身上移开,似乎想要看出一些什么?
弦歌自然被看得浑身不在在,犹豫了片刻,她知道老人也讲英文,就用英文说了一句,“我现在能离开吗?”
可弦歌万万没想到老人的再次开口,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霍伦,那老头的外孙是你的丈夫吗?”
弦歌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但是却点了点头,“是的。”
“第一次来欧洲?”老人又问,视线更加的锐利直接,他似乎也很有耐性,一连问了弦歌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出于礼貌期间,弦歌都一一作答,直到老人问到她的父母亲,最后一次重复问,“真的是第一次来欧洲?”
弦歌才有些不耐,微微挺直了脊背,“老爷爷,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现在我能离开吗?”
这个时候,老人突然起身,在原地踱了几步,说了一句,“你可以离开,但是我不能保证你还是会被他们抓住?”
弦歌大大吃了一惊,跟她心里怀疑的一样,果然是前后两拨人把她打晕了?
“他们,是谁?”弦歌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她还没有接过欧洲的离婚案子,能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恨?
可老人却提了一个要求,“孩子,和我一起用点儿晚餐,我就告诉你!”说完,老人就提步,拄着拐杖向门口走去。
弦歌站在原地,犹豫了一小会儿,就跟了上去。
用餐过程,也就老人和弦歌两个人,刚才给弦歌送食物的皮尔管家在一旁服侍。
食物丰富美味,是属于法国的传统菜肴,弦歌在东城偶尔也会吃,可今晚的吃着似乎更可口地道。
不过,尽管如此,弦歌的食欲也不太好,她纯粹是为了应付才吃了一些。
老人的用餐礼仪很周全,用餐过程一句话都没有和弦歌说。
而整个用餐过程长达一个小时时间,最后以老人拿起手帕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唇角而结束。
“这个项链戴在身上,不要拿下来,记住!”老人招了招手,皮尔就把一个装着项链的盒子拿过来,放在弦歌桌子前。
“这个,我……”弦歌的视线扫过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