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大不中留,我是你师父,整天帮着他说话干什么?”
“他是我夫君,我们是一家人,当然帮着他了,再说我说的是事实吗?”
“得了吧,这句话可不能让臭小子听见,估计他要得瑟来着。”
天目道:“这次北海之行,最好是带着情,说不定到时候还只有他能靠近魔域之花,把它取到手。”
虚谷子反驳:“你确定你那徒弟到时候不会再出现什么幺蛾子,乘机毁掉魔域之花?”
千寻道:“这确实是个问题,如果我们必须用他的话,就必须先帮他解开心结,我觉得他在乎的并不是我,而是有人能靠近的那种渴望,不过如果先帮他解开了诅咒,他就和我们一样变成了普通人,似乎就没有办法拿到魔域之花了。”
天目点点头,道:“嗯,丫头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
“那他这个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虚谷子叹道:“此事说来就长了,二十年前,第三隐士家族应家出现了一英雄少年应让,此人fēng_liú倜傥,武功奇高,和魔宫主人权十七并成为云二公子,后来不知怎么的为情所伤,远走西方沙漠,在那里碰到了圣宫圣女叶灵,叶灵很喜欢他,但是圣宫的规矩,圣女是不能嫁人的,而应让也没有准备要娶她,叶灵很是伤心,圣宫为了绝了叶灵的念想,于是派了大批的杀手要杀他,这事被叶灵知道了,她不管不顾圣宫的规矩,也不顾祖宗法制,奋不顾身的救了应让,当时他身受重伤,正逢寒冬,高烧不退,叶灵便用自己的身子帮他度过了这一次危机。
可是应让并不知道叶灵为他所做的牺牲,伤好之后,便离开了沙漠,按照家族的安排娶了妻子,叶灵违抗了圣宫的规矩,要被处于极刑,临死前她还是没有死心,她的教导姑姑怕她带着私心投不了胎,便告诉她了实情,应让是一个负心郎,他马上就要成亲了,叶灵不信,在一个好姐妹的帮助下,逃了出来,找到应让的时候,他正好大婚,于是在他的婚礼上,叶灵恨极了,亲自刨开了自己的心脏,用自己的心头血做了诅咒,应让所有的孩子都将成为煞星,任何活的生物都不能碰触,孤苦至死。”
“那应让呢?”
“应让后来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悔恨至极,于是便出家做了和尚,那时她的妻子已经怀孕,也许受了诅咒的原因,她的身体很虚弱,生下孩子之后便死了,家族里的人见孩子果真触碰不得,觉得晦气,便把他扔进了山林之中,唉,说起来这情的身世真是可怜。”
“那这诅咒要怎么解开?”
天目道:“为了这诅咒,不光我,情也去过圣宫,了解到圣宫的诅咒只有每代的圣女才会,但是圣宫的诅咒语有很多种,而每代的圣女只能学一种咒语,而且每一代学的都不一样,所以她们也并不知道当初叶灵使用了哪一种咒语,具体的老夫也不是很清楚,圣宫是个很神秘的存在,外面的人是无法知晓它的秘密的。”
“不可能谁都不知道吧?”
“当初辅佐她的圣姑因为监察不严也被处死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
“任何一件东西有因就有果,既然能诅咒,自然能解,只是还没有找到法门罢了,就像你,能和他碰触,不是一种奇迹吗?”
“是不是因为我只是一缕异世灵魂,并没有原来*的缘故?”
“应该是吧。”
“咳咳。”虚谷子轻咳了几声。
“师父,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千寻早就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了,坐立不安的,一看就是有什么说不得的事。
“这个。”虚谷子犹豫着要不要说,他看了看天目道:“那件事还是你来说吧。”
天目立马瞪了眼:“你怕那臭小子报复你,就把黑锅挪到我身上是不是?我不管,这件事说起来是你没本事,你来说。”
虚谷子炸了毛:“靠,什么叫我没有本事,要是没有我,当初这丫头早就死了好不好?哪还能活到现在。”
“你有本事,你就发挥你的能力,完全治好啊,干吗还留下现在这个烂摊子啊?”
“有本事,你来,估计当初你连最基本的毒都解不了。”
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听得千寻一头雾水,但是如果她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这是在讨论当初她慢性中毒所留下的后遗症?
难道那毒还真的没有清除干净?
“等等,你们俩有什么话好好说?”
这会让他们说,他们反倒都不吱声了,都把头扭向一边,谁也看不上谁。
千寻好笑,这两个人才是冤家吧,如果有可能的话,下半辈子可以考虑生活在一起。
“是不是夜钟离不让你们说?你们觉得不说又良心上过不去?”
两个人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和我八岁的时候中的毒有关?”
两个人还是不说话。
“你们不说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哈,我去问问夜钟离到底怎么回事?我就说是你们告诉我的。”千寻作势发怒要起身,被坐在她旁边的虚谷子给拦下了:“好徒弟,天目那老和尚不告诉你,最疼爱的你的师父告诉你。”说着白了天目一眼,天目不甘示弱的瞪回来:“切,分明就是怕臭小子报复。”
“你不也是。”
“好了,你们到底说不说,在打岔,我就告诉夜钟离,是你们俩合伙要骗我。”
“瞧瞧你养的徒弟,你这做师父的合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