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秀,也得会一点厨艺会一点女红,要不如何相夫教子做一个贤惠的妻子。” 李菡梅盯着张一平说道。
张一平从她的眼光中读懂她的意思,心里有点不忍,说道:“今晚记得煮给我吃哦!”
一会儿,方君宜又跑过来,问张一平道:“我总觉得有一点不对,你是绝对不会跟日本人妥协的,你让这些亲日的人组团去日本,是不是不打算让他们回来了?”
“我是一个绅士,更加是一个君子,君子有成人之美的品德,既然他们对日本人这么有好感,我索性成全他们,让他们做了日本人,入了日本籍。”张一平冷笑道,“这些人有人不做偏偏要去做鬼,我只好成全他们。”
“你!那人是我大姐的夫君…是我姐夫。”方君宜气急道。
“是你姐夫,不是我姐夫,”
“你刚才还说,是我姐夫也是你的姐夫…”
“我有这样说吗?”张一平失口否认,“再说就算是我姐夫,我也不会对他客气。我这人就是这样,以国家利益为重要,大义灭亲,另外,如果你将今天我说的话告诉姓汪的,别怪我翻脸不认人_!”张一平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向他的书房走去,并对李菡梅说道:“给我一杯茶,啊不,给我来杯红酒,今天心情很好,要好好喝一杯。”
第二天,张一平醒来,又叫道:“打开小窗,这是怎么回事,这屋里太闷了,你们不知道我最怕闷的吗?”
李菡梅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轻声地喊道:“醒啦?”
她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里面装着一些水饺,散发着新鲜肉的气味,“昨晚的宵夜没有吃成,改成早餐啦,”说着把盘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坐在张一平的床沿上,张一平伸手抱住了她,想起了昨晚夜间的事,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昨晚,由于又跟方君宜吵了一架,一时气愤,就把李菡梅给办了。不过这样也好,李菡梅心仪着他,已经不止一次向他表露心迹,这对李菡梅来说也总算有一个结果。
“睡过时辰了吧?”张一平问,“有没有错过哪个会见和会议?”
“错过就错过了,你是总司令,谁也不会怪你,而且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多睡觉一会儿。” 李菡梅说道。
“太累啦……这一夜,” 李菡梅笑了,满脸绯红,把脑袋扎到张一平的怀里说。
张一平的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另外一只手抓着饺子往嘴里送,饺子味道非常鲜美,说道:“比面条好吃多了!”
李菡梅嘻嘻地笑着,“喜新厌旧,你以前在法国的时候,是最喜欢吃面条的。”
“那时是因为条件艰苦,现在条件好了,享受好一点也是应该的。”张一平的手伸入李菡梅衣内,在腹部上游走,感觉那种肌肤的滑润,这种滑润感觉比西方的白种女人更加畅顺,张一平此刻觉得非常满足。
张一平吃完早餐,李菡梅就从床上站起来,问道:“你今天要穿军装还是西装,要打领带吗?”
“去它的吧!”张一平在床上挥了挥手,“今天我就请一回假,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放过假,今天就放一天假,在床上躺一天罢。”
但是李菡梅却固执地央告他说:“你快穿衣服起床吧!要不人家会说我的。”
“说你什么?”
“白居易的《长恨歌》有名诗词是这样的:‘春宵苦短日起高,从此君王不早朝。’说杨玉环被选入后宫,唐玄宗就贪恋杨贵妃的美丽温柔,不再勤于朝政了。” 李菡梅说道,“如果你今天不起床,不见客,在别人眼中,我就成了奸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