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弟兄相争——好象是胡说?”另外一个军官说道。刘少川添着火,说道,“前段时间国内军阀混战,不就是吗?”
“我是说以后,有咱们总司令和国防军在,在咱们中国谁还敢闹呀。”
“有些人不甘心手中的特权消失。说不定还要内讧…”另外一个军官忽然插嘴说道:“国内表面虽然风平浪静,实则风云暗涌,革命党人,他们总是以为清朝是他们推翻,江山是他们打下来的,可是如今没有得到应有的权力,他们甘心吗?不甘心的话。他们会怎么做?”
“我巴不得他们真的起来暴动,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他们镇压了,全部当场打死,好过现在到处蹦蹦跳跳,咱们又不奈何不了他们的好!“
“他们暴动,自然有国内的兄弟收拾他们,这些人,谅他们也蹦跶不了多高。不管怎么样,有咱们十五万枪手支撑,这天下就是我们的天下。谁也夺不走…你还是先把俄国人收拾了再说吧,”刘少川笑着说。“我希望早日打到莫斯科去,哪里美女如云,堪比巴黎,在巴黎的时候。我思想太过单纯了,没有抓住机会好好地把妹子,这次去到莫斯科的话,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张一平走过去。说道:“你们这些家伙,整天除了谈论女人之外,就不能谈一下其它有意义的事情?”
刘少川几人故作惊骇的样子,连忙站立起来,说道:“不知道总司令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觉得罪过,就在外面冒雨跑上十圈…”张一平不客气地说道,刘少川只得笑笑,也不当真,拖过一张马扎让张一平坐。
在坐的三个人都是张一平认识的,张一平还记得起名字来,张一平指着一个军官说道:“你叫宋于,当日的骑兵排长,那一次在法国的卡昂外面的小镇里,一支英国的特种部队想刺杀我,最后被我们一网打尽,那时你的骑术就已经非常好了。”
宋于挠着脑袋说道:“这么久没有见,总司令还记得起我?”
“都是自己兄弟,怎么会记得不起来,除非你记不起我。”
“哪能呢,我一辈子记得总司令!”宋于激动地说道
“这就对了嘛,你们刚才说得对,咱们在法国的十五万兄弟是一条心的,是签过生死状的,这比磕头烧黄纸更加有法律效力呀,签过生死状,这辈子都是兄弟了。”张一平说道。
旁边的那个军官带着有点委屈地语气说道:“总司令偏心,记得宋于,不记得我了!”
张一平哈哈笑道:“人家说宋于和郭风就像古时的孟良和焦赞,焦孟不离,已经成为一段佳话,不用说你就是郭风了,那里是副排长,现在呢?军衔都是少校了,都干上了骑兵营长了吧?”
郭风大喜说道:“原来总司令也听过,新时代的焦孟不离,不,应该叫做‘郭宋不离’,这成一段典故了,真是我们的荣幸…”
张一平皱起没有胡子的光脸,道:“典故是好,但是在这个八卦的时代,两个大男人,还是不要这么亲密的好!”
刘少川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两人还是莫名其妙,不过张一平和刘少川也不再将玩笑开下去,以免破坏了两人纯真的友谊。
“我尊敬的总司令呀,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发起冲锋呀,被一小部分俄国人挡住我们的前进的道路,真让人觉得鳖屈呀,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到101师去学习乌龟大法去了。”郭风一停下来就嚷嚷叫着。
“现在去学习也不迟。”张一平开着玩笑道:“翻天虎胡从甫他们也没有闲着,平定两广之后,现在下南洋去了,乌龟大法正好用得了,只不过那里的女人长得又黑又胖,真是难为翻天虎他们了,如果你愿意去的话,我是批准的…”
“不,不,我只是想快点发起冲锋,沤在帐篷里,我宁愿在外面冲杀,就算在雨中也不怕,杀起来这才爽快呢?”郭风急忙解释道。
“是呀,我们等得毛都长了,到底什么时候进攻呀?”宋于说道。
“那就一直等到你的毛掉下来为止,”张一平逗趣着说,并站起来,说道:“行了,命令很快下达,我要去看看哥萨克那帮扯犊子…”说完就走了出去,三人起身相送,看着张一平消失在细雨中。
***
挨着中国骑兵团不远的地方,就是哥萨克第一骑兵团的驻地,第九骑兵连皮里多诺夫中尉和他的老相好波尔科乔夫,还有几个哥萨克骑兵也一样在火堆边烤火,火堆上还烤着一只全羊,已经爆出很多油花,差不多可以吃了。
张一平过去的时候,他们不认识张一平,但却认识随同而来的王一民,而张一平是王一民的上司,所以张一平也成了哥萨克们的上司了。
也许哥萨克属于游牧民族,对于烤羊有自己的一套,这烤羊闻起来特别香,张一平一过来就不走了,非要吃上一条腿不可。
“不,一条腿可不行,我们都不够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