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萨克第一骑兵团第九骑兵连驻在谢列霍夫镇靠近伊尔库茨克河边的地区,在这里简单地培训了几天,练习了列阵进攻、学习以最快的速度切断铁丝网的方法,以及在马上投掷手榴弹的技术。之后,来了一支中国骑兵,大约有一个排的人,排长就是王一民,另外还有翻译王维刚。第九骑兵连连长皮里多诺夫中尉被团长叫了去,接受了任务,之后部队就随着中国骑兵排向伊尔库茨克河边出发了。
下在游的伊尔库茨克城,隔着一条伊尔库茨克河,双方的战斗还没有停止,中国军队继续清剿城内残余的武装分子,而伊尔库茨克河对岸,远东共和国人民革命军企图渡河重新夺回伊尔库茨克,损失了大量的人力之后,知道无望,转而进行防守,防止中国人渡河。
而在伊尔库茨克河的上游,这里森林密布毫无人烟。整个西伯利亚,除了西伯利亚大铁路周围的地方有一些小镇之外,大部分地区都是人迹罕见之地,俄国军队连踪影都没有一个。
部队轻松地过了河,然后进入一片树林,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都是在树林里行走。
在林间空地上,沿着一条被前头的骑兵踩出来的凌乱的马蹄印的荒芜小路行进。棉絮般的薄雾被风吹赶着,擦着松树梢,飘过林间空地,就象秃鹰发现了地上的死兽似的,在冒着热气的灰绿色沼泽地上空盘旋。
细雨蒙蒙,人们浑身湿透,怒气冲冲地走着。走了三天,终于看到一个小镇。哥萨克骑兵团第九连的两百多人,呼啸一般地冲进去,瞬时间,浓烟四起,尖叫声连连。
王一民带着全排来到小镇的外面,王维刚就皱着眉头说道:“这些哥萨克还真是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呀。也亏他们做得出来…”
王一民毫无表情地说道:“养一条狗,也要让他们咬一下鸡猫,否则狗是不会出力气的替我们打猎的,哥萨克就是我们的猎狗,我们只要适时牵住狗绳就可以了,适当的时候要让他们撒一下欢…”
王维刚又有一点矛盾地说道:“他们在里面快活,咱们眼巴巴地看着。也不是滋味的事…”
“如果你不怕掉身价,可以与狗争食!”王一民说。
“那就不必了。”
王一民挥挥手,对手下的兄弟说道:“咱们进去休整两个小时,大家抓紧时间睡觉,两个小时后要重新出发,这里被哥萨克搞得这么大的动静。怕是惊动了俄国人,我们要转移…”
“怕他个鸟!”土根打着哈欠说道,“俄国人来了更好,可以好好地跟他们干一仗,几天不打仗,手里也有一点痒痒了,不过要先让俺睡一觉再说…”
“我宁愿抓紧时间找个妹子降一下邪火。睡觉可以在马背上睡…”一个士兵说道。
部队开进了小镇。看到哥萨克骑兵纵马在那些被遗弃的、东倒西歪的木房外面的街道上奔跑,大声呼叫,狂笑。
“亲爱的长官!亲爱的老朋友!……”一个身材高大的哥萨克老远就从马背上跳下来,象鸭子似的一摇一晃地朝王一民跑过来。他一边跑,一边把马刀往背后甩,但是皮带滑下来,刀把子碰得水壶砰砰直响。
“可把你等来啦?亲爱的…”皮里多诺夫中尉笑眯着眼睛说道。他的话太过肉麻,以至于王维刚犹豫了一下。才原封不动地翻译了过去。
一天不见,皮里多诺夫中尉的脸上几乎经历了很多风霜,憔悴了一些,为了人茂密的树林重新找到有人的城镇,他吃苦了,以至于连颧骨上都长满了象刺猬一样的深灰色的毛须。王一民好容易才认出他那个什么“皮肤”中尉。
“小镇的情况怎么样?有俄国军队吗,‘皮肤’中尉?……”
“有几个民兵。不过都被砍了…”
“还有其它的武装力量吗?”
“我们扑空了,这里的青壮都抽调到伊尔库茨克保卫远东共和国去了,这里只剩下女人和老人…这样也好,兄弟们不用废劲就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他们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应该补偿一下了…亲爱的王,我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女人的屁股很大,很肥很圆,我不敢保证是全俄罗斯最漂亮的,但是在整个伊尔库茨克,应该也是上等的…“皮里多诺夫中尉眯着眼睛说。
王一民是学太极的,为人处世比较圆滑,他跳下马来,用硬邦邦的手巴掌紧紧地握住“皮肤”肮脏的又爆裂毛手,只觉得像跟黑熊握手似的,然后高兴、激动地笑了。“多谢你了,亲爱的皮肤!“
王维刚肉麻得差点想吐,说道:”还皮肤癣呢,肉麻死了!“不过作为翻译,只得将原话翻译过去,皮里多诺夫中尉眼巴巴的表情才缓解,兴高采烈地胡乱叫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连王维刚也不知道,估计是他家乡的土话。
王一民在前面走,皮肤迈开大步跟上去,后来变成了小跑,跟在王一民后面走着,仰脸看着王一民的脸,体会中国长官的喜怒,他的两只蕴藏着仇恨的、间距外温柔、湿润。
“长官,那个女人地那里,我们去看看……”
“好咱们就去看看…”王一民高兴地说道。
来到房子里面,看到一个年纪几乎很大的妇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王维刚差点笑出来,王一民说道:“皮肤呀,这就是你奉献给我的女人吗?”
“是呀,我觉得她是最美的。”皮里多诺夫中尉小心地说道:“长官满意吗?”
“唉,怎么说呢!”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