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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乔纳斯和托马斯刻意地靠近,张一平就向他们走过来了,远远就打着招呼,用英语说道:“两位,辛苦你们了!”
乔纳斯说道:“不辛苦,不辛苦,我们非常愿意为伤员服务!”
张一平怔了一怔,心想:什么时候德国鬼子也变得客气起来了?这不是洋鬼子的风格呀,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不辛苦,那就加一点班,多抬两趟!”张一平说道,接着又对迎过来的卫生连长欧阳好说道:“欧阳连长,多安排一点事情给这两个德国人干,他们牛高马大,力气大的很,不要浪费了。”
乔纳斯连忙放下担架,想走前两步,但是被范大围用手臂拦住了他,乔纳斯着急地说道:“上校,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有余力参与军事行动,我保证不会耽搁在卫生连的工作,你知道,我一向一天只睡两个小时,而一天有二十四小时,除了睡觉的两小时和在卫生连的八小时,我还有十个小时的时间,还可以像以往一样在参谋部里担任教官,如果教官不行的话,顾问也行,就是一般的参谋人员也行。”
可以说,张一平对压榨洋鬼子的剩余价值是很有兴趣的,只是他这一辈子,无论是在现代还是现在,他都没有碰到这样的机会。
现在机会却送上门来了,只是参谋部是一个重要的机关,自从上了轨道之后,张一平已经不想让德国洋鬼子掺合了,虽然自己的人始终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但好在是自己人,能够让自己放心。
要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也可以让他们付出体力劳动的方式进行,张一平想到这里,就说道:“卫生连又不是工厂,谁说一天只上八个小时的班的?以后你们就做够二十个小时吧。”
张一平丢下这一句话就走了。
卫生连的战地医院设在距埋伏点约五百米的一排废弃的厂房内,张一平看望了伤员之后,随着欧阳好来到一个小房间,这里有一个头上绑着绷带的士兵在等候了。
如果乔纳斯和托马斯两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惊奇地发现,这人就是他们刚刚从战场抬回来的“伤员”。
这个“伤员”是张一平好不容易从六千人中找出来的,听得懂德语的一个人。
德国人占领青岛那么久,在青岛总会有人懂得一点德语吧?而这批华工中,大部分都来自山东,其中还有很多是来自青岛。
这个“伤员”叫做黄科渔,二十八岁,青岛本地人,在德国占领青岛时,做过德国商行的买办,听得懂一点德语。后来德国人撤出山东,商行倒闭,才不得不出洋做劳工。
事实上,黄科渔已经化妆过几次,被乔纳斯两人抬了几次了,目的就是听这两个德国鬼子说一些什么。
两个德国鬼子以为华工中没有人懂得德语,两人商量事情起来也不用避讳,却不曾想到,会有人偷听他们的说话。
黄科渔见过礼之后,就直接报告张一平,说道:“团长,这次德国佬说了好多有用的东西,他们想全面跟我们合作,还有,他们好像有一个秘密要用来跟你交换,让你进攻巴黎。不过要请求一下他们的总参谋部才能够决定!”
张一平双掌一拍,说道:“我就说这两个洋鬼子有古怪,要不怎么带领一个侦察营穿过控制线来送死?黄科渔你立了功了,好好干,继续留在他们的身边,要装着不懂德语,以探听他们更多的情报!”
张一平走出野战医院,在门口刚好碰到玛丽娜,她正从战场上回来。也许是疲惫的关系,她的脸上满是憔悴。
张一平已经有两天没有跟她见面了。
要是以往,玛丽娜就如同小鸟投林一般投身到张一平的怀抱,伸嘴激吻起来了。不过今天玛丽娜似乎在压抑着自己,从她大大的蓝蓝的眼睛当中,可以看到她心里在挣扎。
张一平心里觉得一阵愧疚,走过去将她轻轻拥入怀中,抚着她波浪式的金发,柔和地说道:“亲爱的玛丽娜,你这是怎么了?”
玛丽娜忽然棒住张一平的脸激吻起来,张一平热烈地响应。旁边的警卫连忙别过头去。这里是法国,洋婆子都这样,大家到这里这么久,也就见怪不怪了。
热烈的眼泪从洁白的脸蛋上无声地滑落。
玛丽娜忽然推开张一平,离开了张一平的怀抱,扭过身去将后背丢给了张一平,黯然说道:“亲爱的张,我要走了,我不能够再跟你在一起了,虽然我很爱你,但是我不得不离开你!”
“因为你是中国人,你正在带领军队跟我们法*队打仗,而且打死了很多法国士兵,现在你又要进攻法国的首都巴黎,我虽然很爱你,但是我是一个法国人…”玛丽娜说着,就变得哽咽起来了。
张一平非常不舍得这个活力四射的法国年轻姑娘,有她在身边,的确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快乐,虽然自己不见得真的爱上她。
张一平从后面扶住玛丽娜的肩,轻轻椅道:“这有什么问题吗?玛丽娜,中国人也有在法*队服役,为法*队服务,帮助法国人与德国人作战。中国人可以为法*队服务,为什么法国人就不能为中*队服务?”
“何况,我们只是想通过抗争,得到我们应有的尊重和自由而已,我们并不想与法*队作战,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也是身不得由已。”
玛丽娜摇摇头,转身伸手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