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们努力培养锻炼他们的听觉,使他们甚至能够听出小型炮弹那种微弱的难以辨别的声音,他们能把那些事关自己的生命的声音从战场的喧闹中单独挑剔出来,分辨出来。
我们要告诉他们,比起那种带着巨响尖啸声音的炮弹,那些迫击炮的炮弹威力更大更危险。
我们又教给他们如何迅速躲避敌人的飞机;如何在被敌人紧紧追击时回头一枪或者扔一个手榴弹,或者赶快装死;如何计算手榴弹投出后着地半秒之前就爆炸的时间方法;我们又教会他们怎样在炮弹袭来时迅速扑到坑洼中去;教给他们判断毒气弹的方法和几种活命的妙招…我们有太多的东西要教会他们,一周的时间实在太过短了,远远不够用。”孙仲尧说道。
“这叫做临阵抱佛脚,有用吗?”张一平质疑道。
“希望有用吧!”孙仲尧摇摇头说道,“他们很多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只觉得打仗好玩,一点也不知道其中的残酷。培训的时候不认真听,在下面搞小动作开小差。就算认真听的,一解散之后,可能就忘记了。上到战场上根本就记不起来,但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这样做,只要有百分之三十人记住这些内容,也不错了。”
“只要上前线打一仗,活下来,什么都会了。”张一平说道,“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将暂编第一师重新投入奥尔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