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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夜晚显得有点短,黎明很早就来临了。太阳还没有升起来,那些树林和一环一环的光秃秃的小山丘,那些漫无边际的麦田和长满杂草的土地,全都隐没在浓浓的雾色里。
雾色中,忽然起一阵旋风,传来滚滚的雷鸣。
在维耶尔宗以东防线的匈牙利步兵被惊醒了,迷雾中出现了很多钢铁怪兽,昂起的炮口在雾色虽伸延出来,露出无比的森严和冷酷,但是它们喷出的火焰却是如此的炽热。
这是美国人的坦克,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战场。
整个防线处于一片火海当中,几十辆坦克一字排开,很快就穿透了匈牙利人薄弱的防线,匈牙利士兵一呼而散了。
但是这个坦克群并没有追击,而是不断地突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划破了雾障,留下一道道闪电。
坦克的后面紧跟着的是一个整编的英国骑兵师,为了不暴露目标,他们整个晚上都在牵着马走路,马蹄上还包扎了棉布。
在广阔的麦田里,骑兵们从地下站起,飞身上马,在长官的命令下,一抽马鞭,战马惊嘶一声,迈开双蹄,向前面冲了过去。
刹时间,大地被几万只马蹄震动了,大地在许多马蹄践踏之下,沉闷地发出哼哼的声音。马上的骑士把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上,以减少风的阻力,让马飞得更加快一些,因为他们之前已经告诫过,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骑兵们都知道,他们的任务是阻杀中国军团的总指挥张一平,那个手里沾满英国军人以及协约国联军官兵鲜血的杀人魔王。
战马奔跑起来,比坦克的速度快了许多,骑兵很快穿过坦克群,向目标地箭一般冲了过去。
匈牙利步兵师防守的地方距张一平的指挥所只不到十公里,快马一会儿就到。
在迷朦的雾色当中,前面山丘的灰色影子象波浪一般起伏着。一条闪亮的丝带渐渐地迎面飞来。这是谢尔河,而目标就在谢尔河的旁边的一个小村子里。
目标就在眼前!所有的骑士眼中都冒出了火,一个个把手伸进布袋里,抓起了一个手雷。
村子笼罩在一片寂静的雾色当中,没有一点声息,骑兵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他们心中的愤怒只用手中的手雷,还在他们的马刀来表达。
一轮旭日从东边蒙蒙地升了起来,大地虽然还沉浸雾当中,但却减薄了几分浓味,可以看到澄蓝的天色,有几处浓雾已经被阳光穿透,透射出几缕阳光下来。
然而,一轮轮的手雷扔向村子,似乎又起来一片乌云,再加上爆炸引起的浓烟,又将天上的这几缕阳光吞噬掉了。
一万多人的骑兵如同漫天的风雪一样席卷了过去,像一条巨大的蟒蛇一样缠住这个村子,拍打着,一下子将这个小村子拍得粉碎。
骑兵鞣躏了一遍之后,坦克群也冲了上来,吱吱呀呀的履带一下子将村庄碾成了彻底的平地。
在坦克部队的后面是无边无际的美军士兵,在公路上长长的汽车如同一条长龙,连绵二十几公里。士兵已经无法走公路,只得从成熟了麦田上踩过,闪着亚光的扁平的农夫钢盔遮掩了麦田的黄色,变成了一片灰色的田野。
一辆汽车开进已经成为废墟的村子,从驾驶室跳下来一个美军少校,还有一个就是忍住伤势前往告密的法国人---老西里尔。
老西里尔看到他的村子已经被碾成为平地了,他家的房子的上面,还停着两辆坦克,几个美国兵坐在坦克上面抽着烟,说着笑!
老西里尔一时吓得傻了,半天才哆嗦着说道:“我的孙子,我的媳妇、我的老婆,去哪里了?”
没有人给他答案,因为周围的都是英国人和美国人,不懂得法语。
老西里尔拉住美军少校,问道:“史迪威少校,请你告诉我,我的家人都到哪里去了。”
史迪威是美军的情报军官,他是来负责核实这次情报的,他皱着眉头用法语严厉地对老西里尔反问道:“我还要问你,张一平在哪里?你给我们的情报是假的,你知道这是一件很严重的罪行!”
老西里尔指着张一平住过的房子,“他们就住在那个房子里面,绝对没有错,两天前他们肯定在那里,至于以后,我可不敢保证…”
史迪威沿着西里尔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老西里尔来到他的房子的地基上,他看到坦克的履带上有一些新鲜的血迹,那些瓦砾中间有半只小孩的鞋子,一下子吓得晕死了过去。
这个时候,张一平刚刚来到十公里外的沙布里的一个小镇,102师长张旭带着一个团驻在这里,在小镇的入口处,专程等张一平到来。
张一平一下马,张旭就跑过来,拉住张一平的马,说道:“总指挥,曲副总参谋长叫我等一下你,一定要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张一平点点头,问道:“曲副总呢,他们安全了吗?”
“他们绝对安全!“
“这我就放心了,其实曲副总多虑了,美国人再多,要想追上我,他们还没有这个本事!就算追得上我,我也只能请他们吃枪子,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好处。”
“那是!”张旭笑道,“曲副总他说这一次美军来的人数太多,漫山遍野的,不好对付。其实依我看,咱们102师和106师两个师配合一下,还是可以打一个埋伏,先干他一票,打掉他们的先头部队,杀一杀他们